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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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此刻,沂王依然被矇在鼓裡,對瑾兒的真正身份一無所知。他甚至不知道瑾兒曾親自給張聞雲介紹了凌仙兒,不知道她跟張延明的關係,依然以為瑾兒是不通武事的大才女。孩兒覺得,沂王才是瑾兒一直以來刻苦經營的目標。”林子軒冷靜地分析著一切,“娘也知道,雲國被夏國所滅,瑾兒至愛的雙親也在夏國的鐵騎下雙雙遇難,這是瑾兒心中永遠抹除不去的傷痛。孩兒曾以為她已走出曾經的悲痛陰影,現在看來,瑾兒本沒有,她的目的十分八九是要報復夏國。”林子軒斷然道。

“因若說天下間誰能助她殲滅夏國,那人除了沂王外,絕找不出第二個。”秦雨寧也覺頗有可能。

司馬瑾兒十三歲便名揚天下,名和利對她而言猶如過眼浮煙,她的夫家又是大陸上極受到尊重的蓬萊宮,她本身更是傾城宮的傳人,要什麼東西沒有?

唯獨為雙親報仇,卻是她罕有的無法辦到的事情。

夏國國力之強盛,猶勝九洲國幾分,單憑她自己,哪怕她有近乎武尊級的蓋世武功,要刺殺夏國皇帝的可能仍是不大,一旦被大軍包圍,武尊也照樣要飲恨收場。何況司馬瑾兒名動天下,哪怕她會易容,她那嫋娜窈窕的身姿也極難遮掩,走到哪都極是惹眼,這條路本行不通。

既行不通,便只能藉助外力。

站在司馬瑾兒的角度,九洲國國君是當仁不讓的第一人選。

九洲國與夏國國土相連,多年來大戰不多,小戰卻是不斷。九洲國國君李翰乃一代明君,勵圖治,只求百姓安居樂業,對戰爭卻是非常厭惡,在他主政下的九洲國是能不打仗便絕不打仗。

秦雨寧不可否認李翰是很難得的一位好皇帝,可他的格過於優柔寡斷,就算司馬瑾兒成了他的寵妃,天天在他耳旁吹枕邊風,以李翰的格也是斷然不願也不敢向夏國開戰的。

九州國便只剩下沂王與嚴天工這兩位手掌兵權的重臣。

然而嚴天工長年駐守南州,最後一次與夏國手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他的軍事才能也遜於沂王。更重要的是,嚴天工一生從不近女,司馬瑾兒斷不會將時間費在其身上。

反觀沂王,他與夏國軍隊曾多次手,最近一次還大勝,他的格與其兄長則是剛好相反的。再加上沂王妃早逝,司馬瑾兒若對他稍為引誘,沂王不戀她都難,他的條件簡直是為司馬瑾兒量身打造。

如此一來,也正好能解釋司馬瑾兒為何要派人暗中給國君李翰種下媚毒了。

李翰龍體尚健之時,沂王或許仍沒有造反的想法。可是當國君的龍體每況愈下,皇子仍年幼孱弱,司馬瑾兒又適時地在沂王耳旁吹枕邊風,久而久之,沂王不改變主意都難。

沂王作為一國親王,卻與蓬萊宮的未來少夫人有染,他也會擔心事蹟敗後,會遭到蓬萊宮的報復以及九洲國白道武林的唾罵指責。

只要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這一切阻礙都將不再是問題。

沂王本身又是個野心之人,待他坐穩皇位,屆時就算司馬瑾兒沒有給他吹枕邊風,以他的格也十有八九會進犯夏國,那正能了卻司馬瑾兒一直以來的心願。

秦雨寧深了一口氣,道:“結症就在這裡,我們絕不能讓沂王登上皇位,否則不但瑾兒無法回頭,沂王也會第一時間拿我們開刀,九洲國無數百姓也可能會捲入戰火之中。”林子軒說道:“因此我們必須儘快為聖上伯伯解除體內的媚毒,只要聖上伯伯康復,給沂王一個天作膽,他也不敢公然造反,沂王針對蓬萊宮的陰謀也將刃而解。”秦雨寧頜首:“不錯,所以我們絕不能讓聖上的龍體被媚毒擊垮。”林子軒臉凝重地道:“只是聖上伯伯體內的媚毒頑固難化,便是孩兒的靈力,也只能延緩媚毒的蔓延之勢。依聖上伯伯目前的身體狀況,孩兒擔心這是在飲鴆止渴,短時間內看似有效,時間一久,孩兒怕媚毒的反噬會來得更加猛烈,到時就怕聖上伯伯會撐不住。”

“娘,您既知道解除媚毒之法,事不宜遲呀。”

“娘知道,為聖上驅除媚毒需要兩三功夫,因此接下來的幾天,軒兒便跟為娘一起住進宮裡,衛皇后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林子軒訝然問道:“只需要兩三嗎?”要知國君李翰身中媚毒的時已久,毒素已深入他的五臟六腑,一般來說,這種慢劇毒的驅除是非常漫長的過程,僅僅兩三功夫便能清除,相當令人意外。

秦雨寧輕聲道:“媚毒似毒非毒,本質是一種異術,不能用尋常的慢毒來比較。它是以合的形式種植在聖上龍體內,要除它,也必須用同樣特殊的手段。”

“要用同樣特殊的手段?”林子軒先是聽得一陣愕然,接著他反應過來,立時瞪大了眼睛,“難……難道說必須讓娘跟……跟……聖上伯伯……”秦雨寧淡淡道:“有何大驚小怪,自跟軒兒那死鬼老爹分開後,娘也不是第一次跟別的男人上過。”林子軒“哎哎”了幾句,一臉苦地道:“雖說孩兒並不反聖上伯伯,但要娘這樣……孩兒總覺不是很舒服。”

“娘也沒辦法,除了娘以外,沒有第二個女人能為聖上驅毒,難道眼睜睜看著他飽受折磨而死嗎?”

“九洲國武功高強的女人也不是沒有,怎麼可能只得娘一人呢?還有花娘跟媚娘她們呢。”秦雨寧白了他一眼,唯有無奈地向林子軒解釋了一趟媚毒的解毒條件。

林子軒畢竟年少,雖已有過男女經驗,但對女子的月事孕事方面一竅不通,聽罷了秦雨寧的解釋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失聲道。

“這麼說來,娘不但要跟聖上伯伯好,還……還必須挑選在能夠受……受孕的子?這……這怎麼可以……”秦雨寧花容掠過一絲紅暈,旋又隱去,“權當便宜他了吧。”林子軒憂心忡忡地說道:“可……可要是娘懷了聖上伯伯的孩子……”秦雨寧尚未回答,他突然想起方才秦雨寧說過的話,神陡然一振:“是了,娘不是說過運功能殺滅男人的子嗎,要是聖上伯伯……了後,娘可千萬要記得運功呀!”秦雨寧白了兒子一眼,“娘自會有分寸。”林子軒這才稍稍放心下來,不過他很快又想起了另外一個難題。

“咦,不對,依聖上伯伯現今的身體狀況,他恐怕本沒辦法跟……跟娘好。”

“也不是沒有辦法。”秦雨寧俏臉罕見地飛起兩朵紅雲。…………夜靜謐。

幽靜的寢宮,寬大的龍上,一陣咳嗽突然響起。

衛皇后立刻醒來,她連忙把李翰身子扶坐起來,玉手按在他後背為他順氣,“聖上,您覺得怎麼樣了?”李翰的雙目半合半睜,好一會,他才略微清醒,看清了眼前的衛皇后。

“是皇后啊……劍姬……劍姬她來了嗎?”衛皇后一邊將他扶靠在龍上,一邊回答道:“臣妾知道聖上掛念雨寧妹妹,只是天還沒亮呢,聖上再躺一會兒吧。”李翰轉頭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不嘆了嘆,“唉,長夜難眠……朕……睡不著……”衛皇后跟他同共枕多年,哪不知他對劍姬的心意。

近兩他經劍姬之子輸送真氣,恢復了進食,龍體略有改善,他與劍姬纏綿的美夢即將成真,換作任何一個男人,必也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衛皇后柔聲道:“雨寧妹妹今便會著手為聖上驅治媚毒,聖上長久以來的願意便要實現,這個時候聖上更應該多加休息,恢復體力才是。”

“朕……當然也知道,可一想到劍姬的花容月貌,朕……便睡不著。”衛皇后在李翰的臉上輕吻一口,跟著挨入他的身子,半嗔半哄地道:“聖上,您不睡怎行呢?雨寧妹妹天姿絕,風華絕代,當世哪個男人不作夢想著爬上她的,那種覺必是分外旎動人。明她將與聖上呈相見,倘若聖上不好好休息,恢復體力,與雨寧妹妹魚水之歡時又怎能盡情暢快?”李翰聽得一顆心砰砰直跳,“皇后說得對,朕……朕是該趕緊就寢了。”

“扶朕躺下……”衛皇后甜甜一笑:“臣妾遵命。”均勻的鼾音很快就傳來。

李翰久病不愈,身子本就虛弱不堪,這一躺下,便直接睡到了天亮。

“皇后……劍姬來了嗎?”李翰醒來的第一句話,仍是昨夜那句,但這次,回答他的卻非衛皇后,而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

“聖上,妾身來了。”李翰立時睜大眼睛,掙扎著要坐起來。

香氣拂來,一雙纖柔的玉手溫柔地扶住了他的身子,將他緩緩地從龍上扶坐起來。

“聖上,小心龍體。”

“朕沒事……朕……沒事……”李翰嘴裡說著,當他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秦雨寧身上時,只覺得天地間彷彿失去一切顏

秦雨寧今身著淡白宮裝,裙幅褶褶逶迤垂地,如雪月光華一般輕瀉在地面上,極盡優雅華貴。一頭青絲高高盤起,髮間一支碧玉玲瓏簪,更映得她那不施粉黛的俏臉如花月般雍容。

她的一雙鳳眼,本是媚意天成而又凜然生威的,此刻在李翰面前,卻很罕見地出水一般的柔情。香風撲鼻,再看著她宮裝長裙包裹下的曼妙身段,那拔圓潤的雙峰,隱見曲線的修長大腿,李翰單是此刻便已看得心澎湃,若是秦雨寧褪盡衣裳,那種光景將是何等的美妙。

遐想間,李翰不口乾舌燥,幾乎略去寢宮內還有衛皇后跟林子軒在場,便已一把捉住了秦雨寧的一隻玉手,將她紅的手心貼緊自己的嘴動地親吻起來。

堂堂一國之君,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此刻的模樣卻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般,秦雨寧不一陣嗔怪。

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秦雨寧雖對李翰沒有任何男女之情,但他畢竟是當朝天子,這樣一個身份尊貴無比的男人十數年如一地愛慕自己,哪怕秦雨寧心高傲,芳心仍不免生出一絲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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