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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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臉上一紅,自言自語道:「都怪你們這些下作的東西……」卻只將雙腿夾得更緊了。」被男人那話兒起來可真是如此的受用麼?說著便將雙腿輕輕扭動了起來。那鴛鴦雖說伺候老太太有十年了,卻一直守身如玉。如今成了老太太身邊的紅人,更是沒有人敢亂打主意了。但問世間哪個女子不懷?每每夜深人靜,便也想著有個如意郎君抱著自己,對自己溫柔呵護。

鴛鴦隨是個丫鬟,卻也自命清高,莫說是那些下人小廝,就連府上的老爺公子們她都覺得腌臢下,當然不是她所幻想的對象。而寶玉,雖然是風多才,在鴛鴦眼中則仍是一個未成器的孩子,鴛鴦也未曾想過。平裡鴛鴦所想之人無非是從那戲曲或典故中幻化出的絕世男子。如今才知,原來這寶玉竟已長大成人了。

如此一來,不知不覺間鴛鴦就將平腦子裡所幻想的風公子用寶玉替代了。」真是該死!我怎麼就想到寶玉那裡去了!」鴛鴦強行將寶玉的形象在自己想象中趕走。可是雙腿扔緊緊的夾著。腿間兩片早已溼潤了,相互摩擦甚是滑膩。內的媚也隨著兩腿的扭動輕輕動著,一波波的酥麻油然而生。」倘若當時寶玉抱著的人就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像晴雯那小蹄子一般的叫?啊……」鴛鴦只將兩條修長美腿相互摩擦著,兩片擠壓在一起,一波波快意從下體襲來。那顆玲瓏的珠也被柔軟的相互擠壓,更讓自己不能自已。只片刻,懷少女將自己送上了一個小小的高

輕輕了幾口氣,鴛鴦的臉仍是微紅。聽得外面並沒有人走動,才悄悄褪下裘褲,又換了一條幹淨的穿好。只見換下來的裘褲褲襠處已是被打溼了一小片。兩片紅霞爬上了鴛鴦的兩鬢"今卻比平得更多些,我可真是下死了。」偷偷的將沾汙了的裘褲洗了,在那無人處晾曬。

且說寶玉,見鴛鴦含怒去了,襲人追了出去,心裡也是忐忑不安,唯恐鴛鴦將此事回了老爺,老爺發怒打自己一頓倒是小事。這襲人乃王夫人編排在自己屋裡的,其意不言自明,到也不是什麼大罪過。可這晴雯,只怕再不能在這院子裡呆下去了。想到這裡寶玉不由得長吁短嘆起來。

倒是晴雯卻安起寶玉來:「二爺只管放心,我晴雯伺候二爺這麼多年了,如今又蒙二爺恩澤,雖說時不多,卻也滿足了。人各有命的,如今我要是出去了,還有襲人姐姐在你身邊的。」寶玉聽了反而更加惆悵起來。

好一會子才等到襲人回來。寶玉忙道:「可是說得怎麼樣了?鴛鴦姐姐答應了沒?」,見襲人眼角的淚痕仍未乾涸忙替她擦拭。」襲人卻笑道:「成了,我想鴛鴦自是會為我們保守秘密了。」便將方才情景與寶玉晴雯二人說了一遍。寶玉這才鬆了一口氣。又過了些時,果真不見有人提及此事,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卻說鳳姐自是那人裡的,憑是什麼事都逃不過她的眼睛的。只覺得這幾寶玉總是閃閃爍爍,尤其是在賈母屋裡的時候更甚。而那鴛鴦也是如此,當著人不敢正眼看寶玉一眼。間或鴛鴦和寶玉二目相對,則馬上低下頭去,羞紅了臉,用手指扯衣角手帕之類。鳳姐也是過來的人,怎麼就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只是不得機會詳細詢問其中緣由。

「啊……寶玉……好啊!你得我好啊!比……比你哥哥可舒服得多了!再來!再大力些子!」

「鳳姐姐,你就等著洩身就是了」寶玉說著又大力幹了起來,只將那雞巴每下都深處,狠狠的砸在花心之上。啪啪的撞擊聲一下密似一下。

「來了……來了……」鳳姐已經無力再合身後寶玉的幹,若不是寶玉緊緊捏著鳳姐的玉,她早已經趴在了上了。如今又一次被寶玉帶到了雲霧之巔,不覺竟是身子發軟,再也支撐不住,猶自臥倒在了上。寶玉仍然立的雞巴也被迫脫出了鳳姐的身子。

「寶玉,你這是怎麼的了,竟能洩了又硬,硬了又洩,只這一下午就已經洩了四次了,莫不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不成?我的魂可都要被你給幹出來了。」鳳姐依偎在寶玉口,一面用手撫摸著寶玉的雞巴。

「好姐姐,你可又笑話我了。這還能有什麼靈丹妙藥,無非是這幾思念姐姐罷了。不過我到是覺得姐姐下面更加比以前窄緊了到是真的,起來真是受用!」

「怎麼會呢,昨你哥哥和我行房,我還覺他那話兒還是那麼短小,若是我窄緊了那豈不是他那話兒也跟著變小了?到是你這寶貝長大了才是個理兒。」

「果不然?姐姐竟也這麼說,竟是和襲人他們一個話兒了。」

「我量量便知了。」說完,鳳姐便將寶玉的雞巴納入口中,拼命往裡送著。只把龜頭都頂住咽喉了,仍是隻入了一半。又含著了一番,鳳姐才騰出口來,著氣道:「還真是你這雞巴又長大了。」

「那姐姐可喜歡嗎?」

「死像……"

"那不如我們再來探探姐姐的後庭菊門何如?」

「可使不得了,我今已是洩了七八次身子了,你真想讓我下不來才罷休啊!」鳳姐說著加緊了雙腿,只將寶玉摸到私處的大手緊緊夾在了兩腿間,使其不得動彈。

寶玉也知賈璉在府裡,若是做的太兇恐留下痕跡,晚間難免會被賈璉發現,便也停止了侵犯。只是將手溫柔的按壓在鳳姐的玉蚌之上,輕輕按摩起來。鳳姐被按得受用,不覺也閉上了眼,雙腿也鬆懈下來,享用著寶玉的愛撫。

「寶玉,你和鴛鴦那小蹄子是怎麼的?」鳳姐冷不防問道。」這……」寶玉頓時支吾起來,不知如何說起,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下來。鳳姐只覺玉蚌上的手停止了按,不自覺的動下身,在寶玉的手上蹭了起來。」死相,還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的?」寶玉這才又將手指活動了起來,又把那和晴雯媾和被鴛鴦撞見的事說了一遍,同時也道出了自己的擔憂。誰知鳳姐聽罷,不由得咯咯笑出聲來。兩個子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好不誘人。

寶玉另一隻手握了鳳姐的玉道:「好姐姐,你又笑話寶玉了。還不給我出個主意是正經!」

「唉,我的好弟弟呀,你說你這麼聰明靈秀的人兒,若糊塗起來可當真不可救藥了。那若不是我撞見你和襲人那小蹄子,怎麼就有了我們今呢?如今只是舊瓶新酒罷了,你倒是糊塗起來了。」

「姐姐,這怕不然吧。那鴛鴦姐姐平裡自是最穩重端莊的人兒……」

「哦?那你這話到是我只是那下作的婦了不成?」鳳姐假意怒道。這一句話只說的寶玉又認真起來,剛要起誓賭咒,立馬被鳳姐止住了。鳳姐道:「你呀,還是不知女兒心。你可知道,你這塊寶玉讓多少女子讒言滴,我都把持不住,更何況鴛鴦那般不經事的小雛兒呢?你且看她這些子的表情動作,自是那少女懷的摸樣,再沒有錯的。」

「姐姐,這話可玩笑不得的!」

「我何時拿這種事玩笑過你?倒是你,對人家可有意思?」

「鴛鴦姐姐自是仙女一般的人品,只是平裡只陪著老太太,從不和別人調笑打趣,我倒是覺得有些高攀了……況且如今我又有姐姐眷顧,真是再不敢多求的。」鳳姐聽得寶玉這樣說,新下自是歡喜,口中卻道:「有你這句話我這個做姐姐的就夠了。姐姐本也是破落戶了,只要你心裡想著我,我也就知足了。寶玉若是有心,只待我給你安排,讓她從了你就是了。」寶玉大喜"若真能如此,那可是要謝謝姐姐了!」鳳姐杏目往上一挑,媚笑道:「你可要怎麼謝我呢?」

「我就讓姐姐再當一次神仙如何?」啊……你……你這壞蛋……你這哪裡是報答我,你……你……分明是欺負我……啊!」房中又傳來男女靡之音。

第十八回李嬤嬤撒潑罵襲人頑小廝為主出惡氣卻說這寶玉剛從賈母處請安回來,遠遠的就聽到自己院子裡傳出吵鬧之聲,便加快了腳步走了進來。只見李嬤嬤拄著柺杖,正自在院裡罵襲人"忘了本的小娼婦!我抬舉起你來,這會子我來了,你大模大樣的躺在炕上,見我來也不理一理。一心只想妝狐媚子哄寶玉,哄的寶玉不理我,聽你們的話。你不過是幾兩臭銀子買來的丫頭,這屋裡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個小子,看你還妖似的哄寶玉不哄!」襲人先只道李嬤嬤不過為他躺著生氣,少不得分辨說:「病了,才出汗,蒙著頭,原沒看見你老人家"等語。後來只管聽他說:「哄寶玉"、"妝狐媚",又說:「配小子"等,由不得又愧又委屈,不住哭起來。

寶玉雖聽了這些話,也不好怎樣,少不得替襲人分辨病了吃藥等話,又說:「你不信,只問別的丫頭們。」李嬤嬤聽了這話,益發氣起來了,說道:「你只護著那起狐狸,那裡認得我了!叫我問誰去?誰不幫著你呢,誰不是襲人拿下馬來的!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講了。把你了這麼大,到如今吃不著了,把我丟在一旁,逞著丫頭們要我的強。」一面說,一面也哭起來。

眾人正是無法規勸之時,可巧鳳姐路過,聞得院內吵鬧便走了進來,拉了李嬤嬤,笑道:「好媽媽,別生氣。大節下老太太才喜歡了一,你是個老人家,別人高聲,你還要管他們呢,難道你反不知道規矩,在這裡嚷起來,叫老太太生氣不成?你只說誰不好,我替你打他。我家裡燒的滾熱的野雞,快來跟我吃酒去。」這才將李嬤嬤拉走了。

眾人無不都鬆了一口氣。寶玉見襲人仍是在哭泣,馬上安道:「好襲人,你理他們做什麼,這些老不死的老糊塗,越發的不成樣子了,竟在我這裡胡亂鬧起來。明兒我回了老太太,把他們都遠遠的打法了出去才好。」襲人本是賢良之人,見寶玉如此說立馬止住了眼淚道:「好寶玉,可萬萬使不得,畢竟你是吃她的長大的,縱是我剛剛確有怠慢了。如今你若是回了老太太,可讓我也不能在這屋裡呆下去了。你快去找姐妹們玩一會子去吧,我只躺躺明兒一早就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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