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裝B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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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國家，倒不是第一次來小自從百多年前那場席捲全球的經濟危機之後。各國間格局驟變。失去後盾的櫻島面對咄咄人的鄰居，不得已選擇⻳縮，一縮百年，總算在個龐然‮物巨‬⾝旁，縮出了一片小天地。如今已然是以二次元世界的各種優勢，確立了自己三次元世界的地位。作為一個死宅。一生不能前來櫻島朝聖，實在是種缺憾。

可惜先前幾次過來，都是⾝懷殺人奪命的要事。無暇久留。那麼這一次的機會。就說什麼也不能放過，我在京都流連數曰。很是見識了一番二次元文化源地的精彩之處，若有可能，在這裡定居一年，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說，你還記得自己是過來幹什麼的麼？”第三天上，風昑終於忍不住，開始給我找⿇煩了。

我満懷恰憫地看了他一眼。這種無法體會二次元妙處的耝坯，在櫻島這種寶地，居然坐立不安多曰，宛如新婚的菜戶，令人不得不嘆，韓韓不要他，絕對是理由的。

“你再敢提小肆韓的事兒。我現在就走人，大不了一個人去闖新界，你能做到的事兒，我沒理由做不到。”看來風昑是真等急了，看他手腕上居然都泛起了蝴蝶雙劍的綠光，顯然是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無法，我只好從⿇將機前撤下來，嘖，眼看那妹子已經脫得就剩下一雙襪子了，居然不能完工，真是殘念。

從遊戲廳出來，風昑立刻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目的地而去。我很想提醒他，我還有幾十只限量版手辦放在賓館裡，不過看他表情。估計說也沒用，唉，無所謂了。手辦這種東西。在買到手的那一刻價值就已經去了九成，我倒不算太心疼，”吧？

此行的終點站就位於櫻島都不遠，沿著公路，漸漸遠離了喧囂的市中心，在一片蔥鬱的寧靜綠⾊包圍中，我見到了一片鋼鐵鑄成的森林。那就是京都聯合開計劃的產物，華夏與櫻島歷經二十年的合作，才得以完工的奇蹟般的城市，用以容納被無限擴大的新界傳送門，作為⺟星與新界結點，被譽為第三新東京的一。學園都市。

從風昑那裡拿到的資料顯示，這座城市預期將要容納過兩百萬人，其中過百分之八十都將是負責各種測試的志願者，當然，飯要一口口吃。蛋要一枚枚扯，如今學園都市只開放了第一批測試，最終共錄取五百人，分為多個不同項目，我和風昑即將應徵的，是最為簡單的一種，只要在城市中正常生活，逐步適應新界與⺟星錯的位面特徵就好，運氣好，等於就是免費享受一段無憂無慮的悠閒生活，測試結束還有⾼額獎金，運氣不好，或許不知什麼時候便會遭遇位面亂流，就此神隱。正是⾼回報，⾼風險。

對此我倒是不怎麼擔心，但凡在新界久居過的，很少會被位面亂流捲走，至於風昑“他死了，撫卹金歸我。我也只是損失一個不太給力的小弟，勉強稱得上划算。

在第一批五百名志願者中。有三百人將要進行這種基準測試，而剩餘的兩百人。則要完成風險程度更⾼的項目，其中最引人矚目的，是目前正在進行的變種人覺醒誘導實驗，櫻島人試圖利用‮物藥‬及心理療法，強行引導正常人類覺醒為變種人，若是成功，無疑將是變種人研究領域的里程碑。

當然，其中風險，也不言而喻。

然而對於測試者來說。能夠覺醒能力，從此一步登天成為人，著實令人抨然心動，尤其⺟星各國對於變種人資源越重視，開出的待遇也越來越⾼，如風昑這種每月死領五千工資的勁簡直世所罕見。因此，此次學園都市開放招聘，各路消息靈通人士，單是網申就了上百萬份，而最終能夠獲得資格‮入進‬面試的，不過千分之一。我是很想體驗下櫻島人的覺醒引導到底有什麼名堂的，可惜縱然以風昑的手腕。也沒法不經過簡歷篩選，直接搞到面試資格。

“拜託了哥”那種實驗對你有什麼意義麼？無論是‮物藥‬刺還是心理暗示，以你的體質都是絕對免瘦的，而且，難道你相信瞌幾粒藥丸，默唸幾次我要成功。就能成為天下第一了？你就別跟那些夢想變人的傻小子們搶名額了，傷人品”咱們不是來橫生枝節的。？”看他如此苦口婆心地勸阻，我實在很不好意思說肋，哈，反正到時候走著瞧，絕世⾼手做事兒，還用得著事先跟人打招呼？

一路沉默中，車子終於駛到了學園都市的正門口。一間全副武裝，如碉堡似的哨卡，擋在車前小几架雪亮森然的自動炮塔，非常謹慎地瞄準了出租車，將我和風昑下了車，在刷卡處將面試人員的臨時田。卡刷過，一道毫無誠意地電子合成音響起來。用華夏語和櫻島語各說了一遍歡，請稍候。幾分鐘之後，哨卡的鐵門打開，幾名⾝穿白⾊長袍，貌似科研人員的男男女女走了出來，為一名中年女子打量了我倆一眼:“你們兩個，是來參加面試的？”真是廢話。還能是幹什麼的？四。卡都刷，我靠，姓風的你踩我！？

風昑死命抓著我的胳膊，然後陪了個笑:“您好，我們是第引卵號參選者，有幸通過初試，前來參加面試環節的考驗。”中年婦女眉⽑挑了挑:“跟我來吧說完，大媽轉⾝就走，旁邊幾個年輕的後輩彼此頭接耳一番，看過來的目光顯然有些戲德。

我一邊跟上，一邊暗自唾棄風昑的奴顏婢膝:“你是不是見了年紀大的異就膝蓋軟啊，小韓韓也就罷了，那個眼鏡大媽算個冬瓜，你還跟她賠笑？”風昑怒道:“你個勁險些壞了大事，那個大媽就是咱們的項目負責人，把她得罪慘了，還測試個。！”嘖。本來就是測試個，大不了直直殺過去，怕個⽑。

你在遼北惹事兒還沒夠麼？直直殺過去？殺到哪裡？你知道怎麼開啟新界之門？”說話間，兩人跟著那七八個研究員，越過了門口哨卡，開始向學園都市縱深處前進，這座新興的鋼鐵城市，目前還顯得極為冷清寥落，走了很久，也沒見到太多人，大多數的房間還都是空的。

路上，幾個年輕的研究員解釋道:“目前一期工程才剛剛開始，硬件雖然竣工了，軟件還沒怎麼到位，你們是第一批參加面試的。來得真早。其他人估計怎麼也要三五天之後。”隨著他們走到一間件壁‮白雪‬的大樓裡，在頂層會議室，一行人紛紛入座。我和風昑並排坐在門口，著對面一排研究員的各⾊審視目光，開始了面試過程。

話的，是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年輕女子:“你們參加測試的目的是什麼？”風昑微笑:，“我很小的時候就對新界充満嚮往，而這個測試，給了我近距離接觸新界，瞭解新界的機會，能夠為這種偉大的研究作出貢獻。我深榮幸。”中規中矩的答案，倒是讓對面多半人點了點頭，而後，眾人的目光轉向我。

我想了想，⾝為第五層的絕世⾼手，怎麼也不能比風昑這第三層次的土鱉遜⾊了，於是開口:“為了錢和女人。”

“”你看，你們這裡管吃管喝管零花，平曰裡還什麼也不用做。期末更有大把的票子，簡直就是領導‮部幹‬的生活，而俗話說酒足飯飽思慾，我估摸著在這裡住久了，那些女測試員們久曠之下，必有所求，所“夠了”小姑娘満面通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哪裡是胡說八道？你不覺得比起我⾝邊仁兄的空口白話，這才顯得實在麼？

“實在個鬼”馬尾辮快要抓狂地用手上的鉛筆在表格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看來甚是‮腥血‬。

“我的問題完了，三村，你來吧。”某個⾼瘦的男子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問道:“介紹下你們最得意的事吧？。

風昑非常滑頭:“最得意的事，莫過於能在初選階段擊敗眾多競爭對手。走到這一步我依然坦坦蕩蕩:“推倒妹妹大作戰的極限鬼畜流戰法是我明的。”只見一直縮在角落的某矮胖男呼啦一下跳起來，満眼放光:“真的！？你就是傳說中的“閉嘴！”始終未開口的大媽厲聲喝斥，將我的忠心粉絲一語嚇回原形。

名為三村的男子點了點頭。沒有評價，卻在我的表格上小小地畫了個叉。”我覺得前途好像有點不妙。

接下來提問的，我決定穩妥為主，然而”:對於測試過程中的風險。你們有什麼看法？

風:我是經過再三考慮後。才作出決定參加測試的，我相信這個測試其實是充分‮全安‬的，然而若有不測，我絕不會怨天尤人。

王:沒看法。

如此小心謹慎保守的回答，居然又是一個叉，很好，現在我只能指望那個負責人大媽來給我力挽狂瀾了。

幾分鐘後，擁有一票否決權的中年婦女做出了決定。

“俐門兩個，都可以給我走人了。”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