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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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這個城市裡,最旑旎的一副居家生活畫面,最惹人遐思的共進晚餐場景。

餐桌上兩葷兩素,外加一盆雞湯。

一老一少兩個大男人,坐在餐桌旁,年輕男人的懷裡,抱著一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

一個⾝材婀娜,肌膚若雪,啂翹臋的‮婦少‬,臉上帶著‮澀羞‬而又甜美的微笑,來回於廚房和餐桌之間,給每人盛了一碗飯,然後佈置碟筷。

‮婦少‬上⾝穿著的,是一件黑⾊的薄紗吊帶,吊帶雖然不是開也不是低,卻非常的透。

薄薄的那層輕紗,完全不能遮掩前那對飽満豐的啂房,和‮端頂‬嫣紅的兩點‮起凸‬。

這件吊帶的另一個特點就是,寬鬆式的下襬很短,只到部下邊一點,剛好與下⾝的內褲,恰到好處的銜接起來。

內褲是同樣的顏⾊和材質,不是那種狹小窄細到誇張的丁字型繩帶式設計,能夠完好的包裹住整個臋部,但因為輕薄到近乎透明的面料,加上‮部襠‬沒有襯底,‮婦少‬‮體下‬的柔軟⽑發,和那道嫣紅嬌嫰的溝縫,即使相隔十步,也清晰可見。

反而因為黑紗輕籠,若隱若現,更加的惹人注目,這件內褲所起到的作用,和上⾝的吊帶相同,就是蓋彌彰,這名‮婦少‬,就是這個家中的女主人,粟莉。

粟莉的穿著,如果是在風月場所,可能只是小兒科,更靡暴露的都司空見慣。

但這樣的穿著放在家中,尤其桌旁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老公,另一個是她的公公,就讓這幅畫面充満了別樣的氣息和意味。

因著這樣的意味,粟莉的臉上一直紅雲密佈,心跳的也格外的快。

自從邁出房間,她就一直被這兩個男人的目光,或大膽直接,或飄忽遊移的注視著。

他們的每一道視線,投向或掃過自己的⾝體,都似乎在相應的部位,點燃一股火苗。

僅僅來回走了幾次,她就緊張的兩腿發軟,又或者是僵硬,反正在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們看出來。

更“可恨。”的是,除了不時的,像是在清除喉嚨乾燥的幾聲咳嗽外,一直到開始吃飯,兩個男人都“默契。”的沒怎麼說話,公公的表現可以理解,但瑞陽呢?在桌子下踢了“不爭氣。”的丈夫一眼,粟莉給公公碗裡夾了一塊雞⾁:“爸,少喝點酒,多吃菜,帶了一天孩子,累了吧!?”有餐桌遮擋著,只露出上半⾝的粟莉,心跳的稍慢了一些,努力用輕鬆的語氣,說著輕鬆的話題。

只有她自己知道,之前坐下來的時候,受到臋⾁和椅面之間的那片涼意,她才發現自己那裡,竟然已經溼了許多。

“呵呵,我不累,又不是一直帶,小寶大半時間都在親家那,我就是菗空買點菜,做做飯。”父親笑著,表情自然了很多:“小莉,反倒是你,上一天的班,到家還要洗衣做飯忙家務的,太辛苦了。瑞陽,你以後也勤快點,別什麼活都推給小莉做。”父親一說話,瑞陽也活躍了起來:“爸說的對,咱們這個家,粟莉最辛苦,以後碗都由我來洗。爸也辛苦,我敬您一杯!”

“這還差不多。”粟莉和父親默契的同時笑著,說著同樣的話,然後又同時不好意思的看了瑞陽一眼。

粟莉接著說:“爸,以後你有時間,把菜摘洗一下就行,其餘的等我回來做,好嗎?”父親點頭說好:“就照你說的那樣,我光把準備工作做好,呵呵,主要是,我也怕我做的,不和你們口味。”粟莉說:“你做的也很好啊…”接著笑著看向丈夫:“嘻嘻,瑞陽也說他洗碗,我們這是不是叫合理分工。”

“合理分工好。”瑞陽連忙接過話題:“爸以後在這住,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呵呵。”

“瞎說什麼,難聽死了!”粟莉害羞不已,又伸腿踢了他一腳,帶動前飽満的‮峰雙‬一陣顫動,看到父子倆的目光一起投來,臉更加紅了。

瑞陽忙說:“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一起好好生活,爸,你安安心心跟我們過,不要再想著回去了。”父親笑了笑,剛要說話,卻聽粟莉嗔聲說:“你又瞎說,爸說過要回去了嗎?哼!我不管,你和爸是大男人,我是小女人,大男人就要…敢做敢當,你以後要對我負責任,爸也是!反正,我一輩子,就賴著你們…爺倆了。”粟莉満臉通紅的撅著小嘴,說出那一番蠻橫話語的樣子,看得他一陣目動神搖。

又聽瑞陽委屈的,接著說道:“爸,看到了吧,以前你老說我欺負粟莉,其實都是她欺負我才對,在家裡,霸道著呢!”粟莉再次踢了丈夫一下:“你又胡說!”這次父親終於接話了,呵呵笑著:“霸道點好,霸道點好!”粟莉得意的衝老公皺了一下鼻子,哼了一聲,餐桌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粟莉晚餐要減肥,吃了一點就飽了,從瑞陽⾝上接過小寶,一邊逗著孩子說話,一邊監視他們少喝點酒。

“媽,媽。”小寶剛開始學說話不久,手腳亂蹬的叫媽媽,粟莉開心的答應著,啵地親了一口,指著瑞陽:“這是爸爸,叫爸爸。”小寶叫:“爸爸。”

“小寶真!”粟莉又親一口:“小寶真!”指著公公:“這是爺爺,小寶跟著我叫,爺——爺。”誰知小寶張了幾下小嘴,叫出的卻又是:“,爸爸。”粟莉愣了一下,嗖得漲紅了臉,抬頭看見瑞陽一臉的壞笑,和公公略顯尷尬的表情,卻還是笑著,更加羞惱。

捨不得呵斥孩子,満臉通紅的在小庇股上輕拍了一下:“小壞蛋。”抱著站起⾝,瞪了瑞陽和公公一眼:“你們都壞!”步履歡快的搖曳著細和翹臋,去衛生間洗‮服衣‬了。

留在桌旁的兩個男人,同時從粟莉的⾝後收回視線,然後又不約而同的,不知怎麼落在了粟莉坐過的椅子上,接著飛快的移開,又飛快的對視一眼,再馬上錯開,同時呵呵的笑了一聲。

椅子上,是一小片,明顯的溼氣和水痕。

“爸,我們再喝一點。”瑞陽說著舉杯,就覺得,不只是粟莉和父親,自己和父親之間那種的默契,似乎也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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