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群墮(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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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地撫須笑道:「這招【蛇褪鱗】玄妙之處,比起薰奴的【薰衣凋零】也不遑多讓了,看,就連你的寶貝女兒也恨不得立馬脫光呢。」彩鱗聞言,無奈地轉過身去,繞到蕭瀟背後,柔聲道:「為娘施展這招鬥技的樣子好看麼?。」蕭瀟鄭重點了點頭:「好看!沒人比母親更好看了。」彩鱗:「為娘以後教你。」蕭瀟:「母親,女兒也想跟你一樣好看,替……。替女兒脫了吧……。」彩鱗輕輕嗯了一聲,像以往無數次做過的那般,替女兒寬衣解帶,只不過以往是母女同褥,如今是母女同辱,以往在清靜無人的閨閣,如今在眾目睽睽的閣。

紅裙落盡,體初現,不出眾人所料,女兒內裡與母親別無二致,母親受的罪女兒照樣得受。

母女二人規規矩矩地朝眾人屈膝行禮,大小子惹人遐想,大小股顫動不休,大小美鮑寸草不生,大小美人各有風情。

女有女的賤媚態,少女有少女的輕賤稚態。

魂虛子再也按捺不住獸慾,怪叫一聲,將蕭瀟搶到身前,摟入懷中,摘去那三枚礙事的殷紅鱗片,糲手掌握住燕肆意把玩,雙指如鉗夾住陰蒂任意拿捏,少女在懷,任憑愛撫,族長大人說不讓,又沒說不讓摸!小女孩嘟起朱,一臉嫌棄地在老者懷中動著身子,楚楚可憐,嬌小可人,最是可欺。

看著女兒被那個為老不尊的老鬼輕薄,雖早有預料,彩鱗仍是被氣得天花亂顫,可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身上的三枚鱗片,何嘗不是被魂帝所摘下,與女兒一般三點畢?。

然而更讓她恐懼的,是魂帝從納戒裡取出的那黝黑長針,那從針頭滴落的深紫體,散發著讓她靈魂也為之戰慄的陰暗氣息,明顯是某種專為剋制蛇人族所調配的藥物。

彩鱗幾乎是完全出於本能地想往後躍開,離魂帝越遠越好,然而被【控魂決】所掌控的嬌軀卻如扯線玩偶般死死釘在原地,寸步難移,錯的雙手更是在魂帝的示意下緩緩托起鎖骨下那對豐腴飽滿的豪,穹頂上那兩顆被夾刺得傲然立的紅梅,嬌豔滴,任君採擷。

她已經無路可逃了……。

彩鱗忍不住哀求道:「不……。求你了,不要把那針扎進來,讓鱗奴做什麼都行,唯獨這個……。唯獨這個不可以……。」魂帝:「嘖嘖,不扎一下,你又怎麼對得起那些被老夫抓來試藥的族女?。興許嘗過這銷魂蝕骨的滋味後,你會戀上被輪姦的快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夜裡不讓人個幾遍,本都睡不著。」長針與蓓蕾不期而遇,哀嚎與呻替而鳴,彩鱗仰起臻首,雙眼翻白,過去種種如走馬觀花般在腦海中閃回,彷如撕裂靈魂般的劇痛充斥著赤體上每一神經,她只想就此暈厥過去,可她偏偏是一位鬥聖,七彩天蟒的強悍體魄依然支撐著痙攣的嬌軀,堅定的意志一次次喚回她模煳的意識,她清楚地覺到那枚長針依次扎入她的左,右,舌尖,陰蒂,後庭,覺到那霸道的藥瘋狂地在經脈中竄,覺到某種來自遠古的儀式在心中復甦,她覺得自已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可哪裡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只是沒來由地覺得,這樣跟女兒一起被魂族的老鬼們看光身子,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痛覺逐漸重歸平靜,靈魂深處卻瀰漫著初時節的配悸動。

,蛇人族體內本就淌著蛇類魔獸血脈,因而風氣遠比尋常人類開放,從彩鱗平常的著裝打扮便可窺得一二,那長針上浸染的藥既不是劇毒,也不是媚藥,而僅僅是喚醒沉睡在蛇人族體內的魔獸本能罷了。

彩鱗本就是蛇人族的女王,繼承了遠古七彩天蟒的靈魂力量,自然也繼承了魔獸對生命繁衍的渴望。

她眼波轉,面暈淺,下意識地扭動肢,擺動玉輕搖,水橫,她纏綿悱惻地哼唱著求偶的呻,指尖慵懶地劃過誘人之極的身曲線,她已經不需要藥了,她自已就是一味藥。

在辱鱗閣內蒙眼修行的蕭炎,臉鐵青,眉頭緊皺,額角滲出冷汗,褲襠內鼓起一頂帳篷,顯然忍得相當的辛苦。

蕭瀟覺到在嬌軀上游走的魔爪全部同時停止了褻玩,她不解地睜開美眸,俏臉緋紅,她從未見過這麼美的母親,也沒見過這麼的母親,就連身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想親上一口,也難怪魂族的一眾魔們看得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嫵媚蛇姬對男人是藥,對女人又何嘗不是?。

片刻後,正安撫藉自已的彩鱗忽然打了個冷顫,泛起桃花的雙頰上,透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古怪神,她輕輕摘下酥上的夾,騷眼內的【逍遙】在壁與直腸的擠壓下排出體外,哐當落地。

彩鱗愧疚地望向蕭炎,又羞澀地望向蕭瀟,搖了搖頭,兩股香四溢的汁,如同火山爆發般從高聳的雪峰上噴湧而出,一道馥郁馨香的湧泉,如同江海缺堤般從粉裡狂瀉而下。

矇眼蕭炎聽著聲響,一手伸進褲襠握住,他了,一眾長老看著蕩婦,紛紛解下長褲掏出陽具,也了。

唯一鎮靜自若的男人只有魂帝,似乎對彩鱗噴洩身的態早有預料,只是他下的巨龍,也愈發的焦躁難安。

彩鱗不知所措地捂住俏臉,赧顏道:「蕭瀟,不要看,不要看為娘……。為娘好……。好丟臉……。」她覺得再也沒法子在女兒面前端起母親的架子了。

蕭瀟卻趁機從魂虛子手中掙脫,步履蹣跚地撲到母親懷裡,安道:「母親這麼漂亮,看得他們眼睛都直了,怎麼會丟臉?。」說著便鬼使神差般握住母親雙,含住母親頭,像兒時那樣細細汁,只覺入喉甘甜,回味無窮。

彩鱗煳間覺得子有些瘙癢,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推開蕭瀟,濺汁噴了女兒一臉。

蕭瀟擦了擦臉龐,不解問道:「母親,為什麼推開我?。」很快她就知道為什麼了,雖只有一半血脈,可那也是七彩天蟒的血脈!魂帝以長針刺入彩鱗頭中施藥,汁中自然也殘留著藥,稀釋過後遠不如彩鱗那般劇烈,但也絕不好受。

蕭瀟無助地望著彩鱗,一聲嬌呼,栽倒在母親懷裡,她可沒有母親那樣的鬥聖體魄。

母女情深,母親受過的罪,女兒也註定逃不掉,清純的少女在母親懷中扭捏著各種放蕩的姿態,可盈一握的燕足足鼓脹了一圈,異常拔,兩枚具從中滑落,騷吹不斷,下體一洩千里,幸好是未曾生育的小女孩,倒不至於如母親那般當眾噴

彩鱗一邊心疼地輕撫女兒發端,一邊卻沒來由地覺得,女兒這發情的樣子,真的……。

好可愛啊……。

娃蕩婦,莫過於此。

魂帝一笑,朝彩鱗做了個隱晦的手勢,彩鱗會意,在女兒臉側耳語道:「蕭瀟乖,為娘教你怎麼挨好不好?。為娘從前就是在迦南學院裡被你父親這樣過,才有了你這小妮子呢。」蕭瀟回過神來,羞赧地點了點頭,沒作聲。

彩鱗逗了一下女兒秀氣的鼻樑,俯身翹,兩指摳入,緩緩往外掰開,嬌聲道:「鱗奴懇請魂帝主人後入內。」巨沒入奴騷,是那樣的順其自然,少婦受辱於丈夫前,是那樣的順其自然,女兒觀摩母親挨,是那樣的順其自然,這個在幾天前只覺得荒誕離奇的場景,此刻看上去是那樣的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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