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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跑不遠,但三個人裡數這小妞最棘手,搞定她了剩下的兩個還不簡單?」後面進來的漢子眯眯的看著暈倒在地上的銀雪說道:「這小妞出身應該不簡單,身上好東西很多,先扒光了她,仔細檢查一下,省的一會兒陰溝裡翻船。」此人說罷,將手裡的長刀出,遠遠的用刀尖挑住銀雪的束,輕輕一挑,就將束挑斷,隨後長刀翻飛,三兩下將銀雪的外衣挑落下來,出裡衣,大片白的皮膚暴的出來,晃的讓人眼暈:「雖然這個長得一般,但身材著實不錯,咱們兄弟也好幾個月沒開葷了。先一把,再追那兩個人也來的及。」另一人稍顯謹慎一些,仔細觀察了下,見這樣銀雪也沒有反應,知道銀雪此時不是裝的,他蹲在了銀雪身前,想做進一步的檢查:「還是算了吧,先扒光綁起來,要也等抓到了另一個小妞再說,那小妞的容貌至少有兩品,要是那樣的話,將她抓住獻給聖教,我們說不定就能重新加入聖教了。」

「也行吧。」使刀的漢子遺憾的嘆了口氣,刷刷兩刀,一刀上挑斷了銀雪的帶,隨後一刀回,用刀尖將銀雪的白絲長褲褪到了她的腿彎處,內裡的褻褲也自了出來。

此人招式雖然看似魯,但實則十分細,所使的刀法名為《卸甲刀》,是極樂教的一門絕學,大成之後與人對戰,可在戰之中九刀之內剝成光豬而不傷對手皮手分毫,是江湖上最惡毒的刀法之一,對臉面更盛命的江湖人士來說,社死可比被一刀砍死要痛苦的多了,被派一刀砍死還能落下個俠名,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剝成光豬那就是永遠的笑柄了。

最^新^地^址:^www.wuyunks.com這人刀法雖然剛剛入門,在對戰中不太好使,但面對昏睡在地,不能移動的目標倒是能炫一下技,不過也直到外衣為止,哪怕是不能動的目標,他也沒信心在不傷及皮膚的情況下用刀將對方的貼身裡衣也剝下來,將用刀將銀雪剝的只剩內衣之後,他收刀入鞘,蹲下身,用手向銀雪只剩裡衣包裹的高部。

「等等,這妞臉上好像帶著面具。」手還未碰到銀雪部的時候,另一個人略顯細的呼聲引了他的注意,「還是個高級貨!我們好像中獎了。」

「哦?」也顧不上部了,使刀的漢子興奮的湊了上去,確實有些實力不強的江湖女俠會帶著面具之類的東西行走江湖,這種情況一般是為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會帶面具的,容貌大多都相當不錯。

被他們制住的這位女子的身材世所罕見,所差者唯容貌而已,如果容貌能有個及格分,在極樂教便妥妥的能評上一品的美人,獻上個一品美人的話,別說是讓教主允許他們歸教,至少可以混上個堂主噹噹。

謹慎的漢子取出一壺酒水,將衣袖沾溼之後,小心的攥著衣袖擦拭銀雪的臉部四周,找到面具的邊界後,一邊擦拭一邊小心翼翼的揭起,要是在卸下面具的過程中給她破了相,那可就不值錢了。

面具一點一點的被撕下,看著銀雪慢慢出的面具下的真容,兩人差點忘記呼,直至面具被完全撕下,兩人看著銀雪的臉,完全痴了,破屋之內,除了兩人越來越急促的呼聲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啪!」謹慎的漢子拿著酒葫的手不自覺的鬆開,酒壺落地的聲音讓兩人一靈,才從銀雪的絕世容顏中回過神來。

「絕……絕品。這絕對是絕品!本教聖女也是絕榜上有名之人,此人的容貌更勝聖女十倍!」

「若能將此女獻予聖教,別說堂主,就是直接成為副教主,習得鎮教神功都有可能,不行,那兩個人不追了,現在就帶她走!」

「我去找個布袋!」銀雪真容顯,兩人下體此時都一柱擎天,但哪怕是一開始急的使刀的漢子都沒有再說先之類的話,強行扭過頭去,不敢再看銀雪的臉龐。

此女如此容貌,在江湖中卻一直聲名不響,加上一身不菲的保命道具,其背後的勢力一定不小。

他們兩個不想死的話是決計不敢獨佔的,只能將其獻予聖教,要是在此處奪了此女的元紅,到時候別說獻女的功勞,聖教的莫教主不殺了他們就不錯了。

況且他們也不必太過著急,雖然極樂教在江湖上聲望極差,但極樂教內部卻是最講規矩不過,只要立下功勞,必定會有相應的賞賜。

按照規矩,等教主享用過元紅之後,作為獻女的兩人都會有數次一親芳澤的機會。

「不行,不能走漏風聲,帶上她,我們立刻追那兩人。」就在兩人還在討論的時候,沒注意到剛剛落下的酒壺中的一些酒水灑到了銀雪的臉上,受清涼的酒水的刺,銀雪閉著的雙目微動,身上慢慢飄出了一絲絲若隱若無的黑氣,本來烏黑的及長髮,用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成了銀白

「師兄,快看,好像不對!」眼神的餘光看到了這一幕,謹慎的漢子驚呼到。

「!」然而晚了,或者說,哪怕他們發現的早也沒有用處。

彷佛剛剛足夠暈幾頭大象的藥直接失效了一般,銀雪本來緊閉的雙目驟然睜開,眼內的瞳孔確不再是之前幽深靈動的黑,而是變成了如同獻血一般的血紅,不過此時這瘮人的眼睛中還出幾分茫然。

「師弟,小心,好像不太對。」兩個漢子見狀,拾起自己的兵器,各自退了幾步,擺好架勢,謹慎的看著剛剛睜開眼睛的銀雪,眼前人的武功雖然家學淵源,但修為卻遠遠遜於他們,此時他們面對這個修為遠差自已,還躺在地上,身上剛剛被他們剝的僅剩貼身衣物的女子卻到了致命的危機。

銀雪慢慢的從地上站起,腳踝處的傷勢竟然在這短短的時間已經恢復如初,看了看自已身上,又看向對面的兩人,茫然的眼神慢慢的恢復了清明。

「真懷念,是你們啊。」彷佛像人打招呼般,銀髮血瞳的銀雪向眼前的兩人招呼道,只是語氣如臘月寒冬,冷冽至極:「這次你們想怎麼死?佔了這麼多便宜,別想死的太輕鬆哦。」銀雪周身淡淡的黑氣逐漸變得濃郁,圍繞著她的周身,慢慢凝虛為實,變成了一套華美的黑連衣群,遮住了自已的身體。

隨後伸出手,之前被兩人提到一邊的她的佩劍嗖的一生回到了她的手上。

「真……真氣凝形!!!」持刀的漢子顫抖的說道,手裡的長刀噹啷一聲掉到了地上,隨後歇斯里底的叫到:「怎,怎麼可能,你明明只有三境的修為,為何能用七境的手段!」見了銀雪的手段,後面謹慎的漢子卻是另一番表現,雖然雙手顫抖不停,確手上不停,趁著這段時間,從包袱裡翻出一堆的瓶瓶罐罐,一股腦的砸在了地上,瞬間屋子裡飄起了陣陣煙霧,同時給自已和前面的師兄嘴裡了數顆藥丸,之後拉著師兄就向屋外衝去。

「啊!」兩聲慘叫,連一步都沒有衝出,兩人雙腳直接跟身體分家,齊齊摔倒在地上。

「這是懲罰你們擅自逃跑的,然後……」不知何時走到兩人身邊的銀雪說道,手上不停,兩道劍光閃過,倒在地上的兩人雙腿間鮮血噴湧,兩團黑乎乎的爛被銀雪嫌棄的甩道一旁:「這是罰你們剛剛對我無禮。」兩人在地上哀嚎不止,銀雪的劍卻沒有猶豫,刷刷兩下,砍下了兩人的管用手,隨後一人一劍分別點到了二人的丹田氣海之上,直接廢去了兩人的內功。

「這樣你們大概還能活一天,用來體會絕望吧。」說罷,銀雪不再理會兩人,向屋外走去,同時自言自語道:「這次要用什麼有趣的方法,把世界上的人都殺光那?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自言自語的聲音慢慢的變大,逐漸變成了狀若瘋狂的大笑聲,之後,笑聲忽然戛然而至,銀雪身上忽然冒出的濃烈的白光,縈繞在銀雪周身的黑氣不甘的被白光鎮壓回了體內,滿頭銀髮從髮處開始,迅速變黑,她身上的黑裙也慢慢散去,重又出了她只著裡衣的身體。

「切!麻煩,自我防衛機制嗎,本體什麼時候搞的這種東西。」她的身體此時已然是中了魂藥的狀態,黑氣散去,銀雪雙腳一軟,踉蹌了幾步,就要重又倒在地上。

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手裡的劍向後扔出,飛出的劍直接將還在地上掙扎的謹慎的漢子穿而過,釘在了地上。

「不行,來不及了,不過,就這樣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出來,殺個痛痛快快。」黑氣完全散去,銀雪倒在地上,再次失去了意識。

「師弟!!!」慘烈的叫聲,迴盪在這個無人所知的破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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