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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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書，這是她進入無間獄時要求的第一個特權，為了得到足夠的筆墨紙硯，她無奈答應她所著書上的所有文字，所有之墨全部都得由她自己的調和磨出，所寫文字，也不能用手，只能是像現在這般用眼兒夾著筆書寫。

王朝的繁榮程度影響銀雪消業的速度，同樣的痛苦，所處王朝越繁榮，所消業力也就越多。銀雪數億次輪迴，積累了無盡的知識和智慧，但由於趕時間的原因，在進入無間獄之前，也只是將有關王朝改革和治理等方面的知識策略等整理成冊，託付給了龍德。其他的知識銀雪並沒有時間整理。

而按照銀雪的推測，大概兩三年的時間，王朝便會從大亂中恢復，並打好下一步快速發展的基礎，但想要快速發展，需要銀雪腦中那足以製造出用於探索宇宙飛船的名為科學的成體系的知識以及技術。

所以在開始的兩年裡，銀雪起碼要將各個主要學科最基礎的框架理論搭建好才行，本來銀雪的打算是自已在獄中將這些知識整理成冊，但由於莫大提出的苛刻的要求，僅憑她一人實在難以實現，她這才花了很大的代價招來了梁文約。

畢竟，梁文約雖然修煉的資質並非頂尖，而且還是個狗，但在科學一道上，卻是天賦異稟。在以前的輪迴裡，梁文約一直是她手下最頂尖的主力的研究員之一，甚至在最開始探索科學的那些輪迴裡，銀雪所知的很多理論都是梁文約發現並完善的。甚至她現在所寫的《代數綜論》，其原作者也是很多世之前的梁文約自已，銀雪此時只不過是將從前從他那裡學來知識，再傳授回去罷了。

有梁文約的話，她現在只需將一本書的序章以及大致框架寫好，具體的知識由她口授給梁文約，以梁文約在這方面的天資，在她的教導下，如果只是各科最基礎的知識，梁文約可以很快的融匯貫通。然後讓梁文約執筆，將書籍各方面的細節補充完善，這樣書籍就會以很快的速度完成。而且銀雪已經答應若是梁文約可以協助她完成全部基礎書籍的編寫，便將他以及他的心上人從無間獄釋放，讓他們在獄外以向天下傳道授業的方式贖清姬瓊華剩下的罪孽。梁文約無疑很適合幹這件事，無疑會大大加速帝國的發展速度，於此同時，銀雪消業的速度也會增加。對銀雪來說，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至於梁文約走後進階的書籍，一則大範圍打好基礎需要時間，並不是很急，二則銀雪兩年後用眼兒寫字這項技能估計已經大成，速度不會比用手寫字慢到哪裡去，也就無需梁文約幫忙代筆了。

銀雪蹲在透明的桌子上，扭動著股，夾著捅進自已眼兒的筆歪歪扭扭的在股下方的紙上書寫著神聖的知識，樣子既靡又滑稽。好在此時已經到了無間獄的入寢時間，外面圍觀的人都已散去，除了在神女殿的幾個人外，其他人看不到銀雪此時的樣子。

第一次這般寫字，縱使是因為輪迴次數太多，幾乎全能的銀雪書寫的速度也快不起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寫完這本書的綜述，因為此時銀雪用眼兒寫字還控制不了字的大小，本來兩張紙就能寫完的綜述足足寫了十幾張。而且字跡歪歪扭扭，更是有許多處塗抹的痕跡。

寫完綜述，銀雪剛剛磨的墨汁也用完了，按照之前談判時莫大的要求，蹲在桌上的銀雪順勢跪伏在桌子上，上身緊貼著桌子，股高高撅起，此時筆依然在銀雪眼兒裡，指向斜上方，一滴殘留墨汁因為重力的原因順著筆桿留下，將銀雪那整天暴在空氣裡被各種鞭笞和侵入卻依然粉的菊花染成了黑。

一旁的梁文約已經將銀雪寫好的書稿按照順序整理好，放在銀雪身側，一直在旁邊津津有味看銀雪用眼兒寫字的白雪一把超過，一邊翻看著一邊嘲諷著一邊問道:“女皇陛下這字寫的可真難看，您知道您寫了幾個錯字嗎?”銀雪跪趴在桌子上，高高的撅著股，沒有發出什麼聲響。

“哦，差點忘了，女皇陛下的嘴巴還被堵著。”白雪彷彿剛想到似地，看著沉默的銀雪，恍然大悟道:“文約，還不快點把堵著你這個老師嘴巴的筆拿出來。”

“老師，得罪了。”聽了白雪的話，本來就有此意的梁文約苦笑著上前，伸手捏住夾在銀雪縫裡的筆桿，慢慢的向外拔出，隨著‘波’的一聲，在銀雪身體裡一個多小時的筆，離開了銀雪溫暖的後庭腔道。

在筆脫離身體後，銀雪第一時間開‘口’說道:“序章共兩千四百三十六字，其中並無錯字，但有三十四處塗改。”銀雪的聲音並非從她嘴吧裡傳出來的，而是從她股上那張不斷開口的後庭處傳出。用類似腹語術的技巧發音的同時，控制自已的菊花按發音的口型開口對銀雪而言並非難事。這是白雪在上次談判時提出的要求，在銀雪給梁文約上課的這段時間，她都要像現在用眼兒來說話授課。

“不愧是女皇陛下，居然沒有上當。”白雪笑道。

銀雪之所以在筆離開她身體的第一時間答話，也是因為白雪剛剛對她的稱呼是‘女皇陛下’，按照無間獄的規定，用正式稱呼的時候如果條件允許囚犯要第一時間答話。這本是白雪給銀雪隨意設下的一個小小的陷阱，剛剛銀雪的嘴並沒有被堵住，如果銀雪下意識的用嘴說話，白雪便可以以銀雪違反規定為由對銀雪施以一定量的懲罰。

剛剛銀雪的眼兒被堵住，這是她現在用來說話的器官，故而銀雪不能回話是正常的，白雪不能以此來懲罰銀雪。但筆從銀雪的眼兒裡被拔出來後，銀雪如果不第一時間回話的話，白雪便也可以用這個理由來懲罰銀雪。

“殿主謬讚了。”銀雪繼續以眼兒說道，說實話，銀雪此時並不在意額外的懲罰之類，但她每用來教學著書的時間僅有四個小時，而一個懲罰可能就要半個小時，時間寶貴，銀雪並無時間可以費，向白雪回完話，銀雪扭股對一旁的梁文約說道:“辛苦你先看一遍，有什麼不懂的，我一會兒再給你講解。”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是，老師。”一旁的梁文約微躬著身子，扭頭不敢看銀雪的股。這般場景對他而言還是有些刺，他曲著身體到桌子的一側坐下，從白雪手中接過剛剛銀雪用股寫的稿子，一字一字的讀了起來。

“即然女皇陛下安排好了，那我們開始吧。”白雪再一旁說道:“您說一下，這次您該受什麼罰啊?”銀雪眼兒一開一合的說道:“按照之前的約定，錯別字一處十鞭，塗改一處五鞭，每費一張紙張每張一鞭。可據情況替換為其他平級懲罰。此次本該用紙兩張，實際用紙十二張，費十張，同時有三十四處塗改，故如果殿主沒有其他安排的話，應鞭縫一百八十鞭。”

“算的真清楚，也對，今天女皇陛下寫的書可是數學相關的書籍。”白雪笑道:“跟文約不一樣，之前的獄卒教學，姬，風兩位缺少練習，便稱此機會在您身上練吧，三板換一鞭，便把八十鞭換為二百四十板，請女皇陛下準備好吧。”第一，什麼都不練，銀雪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一百八十鞭最多半個小時鞭打完了，銀雪學東西一向很快，以後只需要幾悉，只要習慣了用眼兒寫字，便不會再有如此重的懲罰。但白雪如此一換，二百四十板連帶教學糾錯的時間，懲罰時間怕是衝著兩個小時都打不住。

見銀雪聽了剛剛的話皺起了眉頭，白雪笑著解釋道:“放心，子還很長，看女皇陛下表現這麼好，我不會故意費您消業的時間，姑且先讓她們練習半小時，剩下的您教學結束之後再打。正好，女皇陛下也可以稱此機會多準備些墨水。”

“多謝殿主。”白雪不再此時使絆子，銀雪有些意外，卻是真心道謝。

“你們兩個開始吧。”白雪對一旁的姬瓊華和風青竹說道:“好好打，誰失誤了，一會兒便跟女皇陛下一起撅著挨鞭子。”神女殿成立以來，姬瓊華和風青竹雖然與梁文約一起上課，雖然她們因為親身體驗過很多學習內容，在學習上來說較梁文約有優勢，但上課的時候她們基本沒有什麼實際上手的機會，實經驗遠比梁要少。

她們兩個要成為獄卒要通過嚴苛的考核，雖然獄卒有很多限制，但總比當犯人要強。現在兩人有練習的機會，而且練習對象是害她們落入如此境地的銀雪，她們自然不會客氣，聽了白雪的吩咐，兩人立刻拿著板子走上前來。

為了提高效率，兩人並沒有一人一人的進行練習，而是一人一邊分站在銀雪後兩側。銀雪已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也不說話，沉默的跪伏在桌子上，雙手後伸，扒開自己的股，準備受刑。

姬，風兩人分站一邊，將一個白玉小盆置於銀雪兩腿之下，隨後便乾脆的舉起板子，兩人的板子替落下，噼裡啪啦的向銀雪大開的菊花以及處打去，兩人卻是連前兩天的課程一起在銀雪這裡練習了起來。

這等刑罰，雖然疼痛依舊，但除了羞恥之外，對早已習慣的銀雪來說，本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今時不同往，為了製作墨水，銀雪需要主動控制自己的身體，努力讓自己在羞恥和疼痛中尋找快，然後發情，為著書的墨水製造原料。

自從《慾女心經》大成，銀雪的身體已經極其，平裡她都是用自己強大的意志力壓制身體的情慾，只要放開控制，發情輕而易舉。但慾望的龍頭一旦打開，便可能一發不可收拾，如果把握不好其中的度量，銀雪便會淪為一個沉於慾的野獸，那樣哪怕消業完成，銀雪也無法脫離這個輪迴中的無間煉獄。

‘啪!啪!啪!啪!’神女殿內，梁文約在認真謄抄著銀雪剛剛用眼兒寫完的教材，木板擊打銀雪菊花的啪啪聲顯得異常的清脆。

跟之前梁文約練習時不同，這次銀雪因為自己放開了對情慾的抑制，她的身體很快就從眼兒被擊打的疼痛以及屈辱中，受到了快，的身體導致銀雪的兩腿間的處立刻變得淋漓了起來，沒有任何異味甚至帶著些清香的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兩腿下的盆子裡，以便將來用以製作下一次的墨水原料。

本來在受刑時幾乎從來不發一聲的銀雪，現在雖然在努力的抑制自己的聲音，卻仍有些嬌聲從她的喉嚨裡漏了出來，擾的一旁的梁文約很難靜心，只是照著謄抄，好幾次都差點寫錯，所寫書法，稍顯凌亂，遠不及他平時所做。

漫長的半小時，終於過去了。期間銀雪被打到高甚至噴了好幾次，腿下裝她水的盆子已然裝滿了近三分之一。

梁文約之前已經謄抄並整理完畢，只是他整理完後離席了幾分鐘，此時回來見銀雪這邊結束，連忙起身對銀雪問道:“老師是否要休息一會兒在繼續?”梁文約作為武者的資質比不得那些跟他同時代的天之驕子，但在讀書這一件事情上，卻沒有幾個人比的上他。

雖然之前銀雪就跟他解釋了輪迴之事和消業的詳情，但在謄抄完銀雪所寫的大綱之後，才真切受到了銀雪幾億次輪迴裡所積累的知識的重量。故而哪怕銀雪此時撅掰腚被打的高迭起，顯的極為賤，但尊重知識的梁文約的心底，卻是徹底收起了對銀雪的輕蔑。相比於教他如何施的白雪，他此時卻是更加認可銀雪這個教授知識的師傅。

“不用，時間寶貴，現在就開始吧。”銀雪被打腫的‘嘴巴’一開一合，拒絕了梁文約帶著些好意的建議。

之前銀雪寫的的大綱，只是此書的總覽以及一些如加減乘除之類的符號或專有名詞的解釋，其後面還有更多的詳細內容，由於銀雪只能用眼兒寫在，且她需要儘快寫出更多的書籍以便幫助國家變強。那剩下的內容也只能由銀雪口述，讓梁文約幫忙編寫成冊。

當然，依然是用股上的那個嘴。

只見神女殿內，銀雪撅著股，菊花一張一合，神聖的知識源源不斷的從她的眼兒中湧出。梁文約坐在桌旁，低頭奮筆疾書，只在遇到不解之處時才開口向銀雪提問。

聽到提問的銀雪也會適時的暫停，轉而用股耐心的給梁文約細細的講解，所幸梁文約天資很好，舉一反三，省卻了銀雪許多口舌，這也是銀雪之所以花如此多的代價選擇梁文約的理由。

神女殿裡陡然安靜了下來，只餘銀雪授課以及梁文約偶爾的提問聲，便是留下看銀雪熱鬧的莫大也沒有出聲打擾，而是站在梁文約身後，仔細琢磨著紙上所寫的知識，雖然聽不太懂，但他銳的意識到，這是好東西，可能會對他的修為有好處。姬瓊華和風青竹也不聽的入神，暫時忘記了自己現在所處的悲慘環境。

唯有白雪見努力學習的梁文約有些不，雖然是為了折騰銀雪收的便宜弟子，但這個弟子學習處刑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認真，尤其是之前梁文約以師之禮對待銀雪，哪怕是銀雪用眼兒說話，梁文約問問題的語氣也極為恭敬，更是讓白雪的不快累計。

白雪看著她那另外兩個聽課入神的臨時弟子，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別閒著，沒看到墨水快用完了，去幫忙研磨。”梁文約此時用的墨水，是用剛剛銀雪挨板子時的水磨的，量並不算小，但梁文約用手寫字的速度卻是比銀雪用股寫字要快的的多了，墨水的消耗自然也快，此時也就剩下了三分之一。聽了白雪的吩咐，兩人陡然回過神來，連忙上前，將剛剛的盆再次置於銀雪兩腿之下，掰開正在講課的銀雪的小，開始玩。

面對這突然的襲擊，專注於控制自己的眼兒講課銀雪原本暢的講課聲徒然頓了一頓，隨後便若無其事的繼續開始講解，只是這次的聲音變得不再那麼平靜，摻雜了細細的時斷時續的嬌聲，顯得十分的靡。

埋頭書寫的梁文約察覺到了銀雪聲音的變化，從知識的海洋中抬起了頭來，正看到兩人玩銀雪處的一幕，連忙埋下頭，不敢再看，只是這驚鴻一瞥，害得他十幾分鍾才進入狀態。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銀雪一邊用眼兒講課一邊用處製造墨汁，在銀雪的講課聲中，時間緩緩逝，第一的授課，結束了。

雖然過程對銀雪而言很不愉快，但進度卻不差，第一本書足足完成了三分之一，再有兩天，基本便能完工。

“女皇辛苦，大有所獲，明晚我還會來。”課程結束，莫大對從桌上站起的銀雪，拱拱手說道:“您好好休息，明還有工作，我就先走了。”

“不送。”課程結束，銀雪也不用繼續控制眼兒說話了，開口冷冷的說道。

此時已經月上中天，白雪神了個懶，撇了一眼坐在凳子上沒敢站起來的梁文約，起身說道:“都去休息吧，晚上瓊華你去給文約洩洩火，別憋壞了。”說完，扭頭對銀雪說道:“女皇陛下，走吧，去下面刑房，別吵到其他人。”

“是。”銀雪平靜的答道，之前寫錯字失誤的懲罰還沒有罰完，剩下的那些顯然是白雪自己想要親自動手。跟在白雪身後，兩人向地下室走去，銀雪不由的摸了摸自己馬上要遭重的股，跟三個初學者不同，白雪的技巧要好的太多，對銀雪而言雖不至於怕，但也絕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月上中天，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