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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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在早些時候早已被清理乾淨,且少女今天一天都只被允許打葡萄糖點滴維持。

出一瞬間,家庭教師甚至聞到了一縷明媚悠長的混合熱帶水果的甜

那是他堅持在少女門中反覆塗抹的「尼羅河」香水。

<{bolt_email}>蘇蘇拔出時則是另一番想法:她驚訝而羞恥地發現,現在已經不讓她到疼痛了。

反而當紡錘中心拔出眼時,快漸弱竟讓她有些失落。

她已經習慣讓那骯髒的器官被控制著,被「迫著」填滿了。

她習慣於每天早晚規律地灌腸,甚至以她身體最汙穢之處的潔淨為榮。

「真,張開嘴了呢,來,啊,啊嗚——」家庭教師愈加溫柔了,也微笑的愈加濃了,用像是跟三歲小寶寶說話的口吻鼓勵道。

蘇蘇耐心優雅地拿起銀製刀叉,將,蛋糕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叉著將它們入少女的……

餐桌下面穿著瑪麗珍鞋的雙腳也受到快的作用,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少女受到腳趾在鞋尖被灌滿的粘稠白濁體中蜷縮動,但另一處收縮的羞恥快及時傳來,讓她忽略掉這早些時候在自己腳尖留下的烙印。

最後骨瓷盤上只剩了一些油,蘇蘇抬起頭,看著家庭教師,一副戰戰兢兢的請示目光。

沒想到家庭教師不悅地皺起眉頭:「不可以費喲。」蘇蘇紅著眼圈,褪下蕾絲長手套,就像所有鄰家貪吃的小女孩一樣,用中指抹起骨瓷碟上的鮮油。

然而少女的櫻卻無權品嚐這美味的鮮油。

在家庭教師讚許的目光下,她的中指顫巍巍地下探,又一次分開雙腿,中指伸進了門,菊花開闔,將最後一抹油盡數下。

「啊…」最後這一下刺好像耗盡了少女的忍耐力,她的臉頰緋紅,低頭縮背,痛苦地捂住小腹,家庭教師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拿起蛋白石進少女的門。

這樣一來少女只能重新在無盡的便意和羞恥中掙扎:平裡淑女連在嘴邊提起都最為羞恥的部位,此刻竟成為他人的玩物。

這隻3.5英寸蛋白石也是家庭教師心定製的,比之前的2.5英寸孔雀石能明顯覺到尺寸變大,但變大的尺寸卻恰當好處,即不讓少女到疼痛,卻又比起孔雀石小更加充滿。

到自己每一寸的括約肌都被那塊冰涼的白金紡錘所擴張著,擠著,撫摸著…….那平裡排洩的器官現在已經成了如處女陰蒂般器官,她甚至有種衝動,想要就這樣穿著繁複的禮服,並著內八字腳,原地像小孩子撒一樣原地蹲下,掀起白紗裙子,用最羞恥的姿勢噘起股,用白金紡錘自己的眼,想要將油排洩出來……眼裡自己的生蛋糕屑刺撓的騷腸壁——好緊,好癢,好想被,想伸進手指,用修得圓圓的指甲摳腸壁,隨便什麼都行,鋼筆,甚至是睿剛練過拳後汗臭的腳趾也好,甚至,甚至是昨天家庭教師用的他那漆皮鞋的尖頭也好…只要能伸到「眼」裡摳,怎樣都可以啊……這樣要怎麼跳舞,尤其是秋還在那裡等著她,他們約定好跳第一首華爾茲。

秋…穿著燕尾服的英俊的秋。

秋的眼也被入了自己一樣的玩具嗎?他的海藍寶石是否也不能滿足他了?他還被囚在那隻金絲雀的白金鳥籠中不得釋放吧。

秋一定能理解我,他一定能原諒我的墮落,理解我因為眼而到愉悅的墮落吧。

讓我們一起,讓我們一起被…少女良久才回復平靜的呼,剛伸進骯髒器官的手指在自己大腿部的長襪蕾絲花邊上擦拭幾下,才又套上長手套。

整理下歪掉的吊襪帶,放下裙襬,腳趾忍耐著小皮鞋鞋底傳來溫熱的噁心粘膩,痛苦掙扎著,一寸一寸挪回舞廳。

凌晨的鐘聲敲過,少女嬌著坐到舞廳角落,無法掩蓋那微跛的雙腳,一絲殘忍的鮮血混合著渾濁的白,染紅了嬌小瑪麗珍鞋雪白綢緞的鞋尖。

「小公主跳得還開心嗎?」他似乎不經意地掠過少女休憩的座位。

少女臉龐微紅,被過小禮服勒緊的脯劇烈地起伏著,兩縷髮絲也汗溼貼在鬢角。

而他端著酒杯優雅附身,禮貌含笑問候道。

然後又貼在她耳邊悄說:「洋娃娃今晚表現真乖,回家我要好好獎勵。」她現在任由他擺佈。

所有人都在起舞。

沒有人注意。

他帶著她回到了餐廳。

餓了麼。

油蛋糕還沒吃呢。

出,少女忍不住的便意一瀉千里。

「吃吧」。

家庭教師用白手套捧起少女的排洩物,彷佛捧著的是珍饈美味,湊到少女嘴邊。

少女像乖巧的犬類般,伸出舌頭,從主人的手中進食。

進食的同時,家庭教師的另一隻手已經伸入少女剛剛釋放過,狼藉一片的眼,綢子手套的手指摁壓腸道,刮出殘留的油,等少女吃淨排洩物後,又將另一隻手伸入少女嘴中,撥著少女的小嘴,嘴角出唾的混濁物:「和剛才一樣,不可以費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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