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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著“小叔,這不好吧?”沈君言接過那個給他化妝的小姑娘好心遞過來的鎮痛膏,笑著道謝。

他默默的坐在角落裡,拿手機照著自己微微腫起的臉。

就在這時突然走過來一個助理伸手遞過來一個冰袋,“嘉梨姐讓我給你的,兄弟沒事吧?現在那個姓白的蹦躂不起來了,你等著瞧吧。”大寬客氣的拍了拍沈君言的肩膀,熱心道。

沈君言一愣,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也會有人關心。

他想笑但是臉腫的笑不出來,連忙接過那隻冰袋謝道“替我謝謝嘉梨姐,也謝謝你……你說姓白的,是什麼意思?”這個劇組裡姓白的,可只有白彩兒一個。

大寬見沈君言一臉疑惑,到沒有對白彩兒有多少生氣,還覺到幾分稀奇。

“就那女二啊,你曉得那是誰麼?”沈君言順著大寬的手指看去,俏麗的女子身邊站著一位身材高大拔的男人。

男人站在那裡如同出鞘的劍渾身散發著凌厲的鋒芒,卻又像雪松般冷峻而疏遠。

他只是那麼一站,淡然隨意,但卻站成了世界中心。

沈君言望著那張臉,清楚的聽到心臟傳來劇烈的跳動聲。

男人不經意的轉頭,兩人的眼眸冷不丁的對上下一秒又錯開,沈君言低下頭,卻不知怎的對杜嘉梨生出了幾分羨慕。

顯然易見,那是一個身居高位他無法觸及的人物。

“顧長衡啊!顧二爺你不會沒聽說過吧?”大寬誇張的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崇拜。

“二爺要換的角,那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沈君言微愣,大寬得意的笑了“那女的敢惹我們家小梨,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再的大腿能過顧先生?開玩笑。”

“好了,我先走了啊,嘉梨姐那邊還要我去買東西呢。”大寬輕拍了一下沈君言的肩膀便起身離開了。

他忍不住又抬頭去看那熠熠生輝的身影,但這一次卻望了一個空,那人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的離開了。

“顧,顧長衡啊。”男人低喃,這如雷貫耳的響亮的名字他怎麼可能沒聽過呢。

老谷一直跟在男人左右,而助理呂卓和保鏢只能老實的跟在身後。

他抬頭看了一眼男人一向沒有表情的臉,謹慎的開口“先生,剛剛……那被扇耳光的,好像是沈家的人。”顧長衡聞言微微側目,並沒有回應。

等到一行人走了出來,呂卓拉開邁巴赫的車門,顧長衡長腿跨進坐好,他才上了車。

老谷見二爺沒搭話,有點懊悔自己的莽撞,上了車老老實實的當個司機吧。

車剛發動,就聽見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

“是接手沈家爛攤子的小孩麼。”顧長衡雙手抱,望向窗外。

“是、是啊,今年大學都沒畢業呢,還要養著一個娃娃。”老谷打開了話甲子,“聽說一天到晚的兼職打工,在外面欠了不少錢,子一點都不好過。”這番話說完,老谷從後視鏡裡觀察著顧長衡的臉,男人神情淡淡好似並沒有因為這一番不幸的遭遇到同情。

自從沈家落敗,沈清訶拒絕了二爺的幫助,二爺就真的再也沒有管過自己這個徒弟的死活。

男人的話向來不是說著玩玩的,顧長衡的冷漠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以至於沈清訶奄奄一息躺在病上撐著一口氣也絕不肯低頭求助,直至顧長衡在國外得知其身死的消息也只是微微蹙眉。

老谷知道後,實在是有點惋惜。

那個叫他谷叔叔,笑起來矜持又傲氣的少年就這樣沒了。

如今沈家欠下的大筆外債無人償還,沈父沈建年死在監獄裡,沈清訶二十出頭的年紀強行撐起自家企業,但依舊毫無起,最終把自己拖垮在病上。

明明就只是顧先生一句話的事啊,老谷嘆息。

“你覺得我該管麼。”顧長衡抬眼反問。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先生您以前很疼小晨那孩子,現在小晨——”父親沈建年死去沒一年,哥哥沈清訶也緊接著去世,只剩下一個二歲多懵懂無知的沈清晨。

老谷一想起那孩子,眼眶就是一紅。

從前幾個保姆圍著,父親慣著哥哥寵著,現在卻只能跟著一個沒多少血緣關係的陌生人勉強度

“此事以後再說。”顧長衡冷淡的打斷了老谷沒說完的話,一雙茶褐的眼眸沉沉。

“……是。”沈君言從劇組出來天都黑了下來,他沒想到白彩兒那樣光鮮亮麗的明星撒起潑來能鬧的如此難堪。

不僅當眾罵街還試圖攻擊旁人,要不是保鏢攔著指不定出什麼事。

場上不少人偷偷拍了醜照,等著出去賣給媒體,第二天的頭條算是提前預定了。

因為這出鬧劇耽誤了不少時間,但他該拿的錢不僅不少還多了幾百的封口費。

沈君言心情很好走進一家蛋糕店買了一塊草莓蛋糕,打算回去哄哄那個小祖宗。

就在幾個月前,他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通陌生的電話打到了沈君言的手機上,電話那端男人疏遠又客套的告訴他,不僅自己的堂叔叔沈建年一年前去世,堂哥沈清訶也在二個月前意外離世,剩下一份簽了字的遺囑還有部分遺產要過繼給他。

沈君言費了好大的勁才想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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