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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1第二天一早,儘管沒有睡好,我還是快速的起,一打開門,直奔我孃親的房間。

只聽到裡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孃親說道:「誰呀?」聲音有點慌亂。

我在外面喊道:「娘,是我,你的傷勢可好些了?」

「已經好多了,你進來吧。」孃親說道。

孃親說著話,已經穿好了睡裙,又披了一身披風,打開了門,只見孃親臉上浮現出一種紅潤,看到我似乎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我尚且不是很清楚昨晚的事情,只是問道:「娘,你的傷勢可還好?沒有什麼不適吧?」孃親微笑點頭,說道:「我的傷勢並無大礙,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玉兒不必擔心。」孃親的眼光朝下面撇了一眼,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眼光再也不朝那個方向看一眼。

我也朝下看了一下,卻並不知道瀟湘子在下面,說道:「娘沒事就好,我一直在擔心你的傷勢。」孃親笑道:「沒事的,玉兒,這幾天不太平,你不要到處亂走動,知道嗎?」我點了點頭,說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不會瞎胡鬧的。」孃親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問道:「你和那宋宓兒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說你以後會擔任魔教教主的席位呢?」我也是相當茫然,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為什麼會這麼說。」孃親眉頭一簇,說道:「魔教中人沒有一個好人,你可千萬被受了她的蠱惑。」我有點心虛的說道:「好,放心吧,娘,對了,不知道瀟湘叔起了沒。我先下去讓廚房些早飯。」孃親聽到瀟湘叔三個字,還是有些慌,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去吧,等一下……我去看看。」我走了之後,孃親關上房門,瀟湘子從底下爬了出來,孃親看到他狼狽的模樣,噗地一笑,責備道:「昨晚我讓你回到自己的房間,你不願意,這又是何苦來哉?堂堂一代大俠,藏身於下,丟不丟人啊?」瀟湘子滿不在乎,說道:「要是平裡如此作為,自然丟人,但是藏身於你的閨房下,又有什麼丟人的?即便是丟人,也是值得的。」孃親翻了一下白眼,說道:「你自己丟人也便是了,難道還要拉著我跟你一樣丟人?昨晚的事,你便當作沒有發生!」瀟湘子面,說道:「這恐怕是有些難處,昨晚的美妙,你要想要我忘記,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我。」孃親氣鼓鼓的說道:「別廢話了,還不快滾出去,讓別人發現了可就不好了!」瀟湘子嘻嘻一笑,說話間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到門口,在我孃親的櫻桃小口上親吻一下,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孃親證了片刻,苦笑了一下,開始洗漱。

我們吃過早飯,文義子親自前來,說起鐵屍一事,悲憤不已,發誓要將鐵屍碎屍萬段不可,瀟湘子說道:「鐵屍和豔鬼危害極大,鐵屍我們已經見識過了,豔鬼還沒有見過,我懷疑那天晚上我們遇到的宋宓兒就是豔鬼……」我聽到這裡,忍不住說道:「宋宓兒不是豔鬼,她是魔教的聖姑。」文義子說道:「豔鬼也好,聖姑也罷,都是魔教中人,只要遇到,也是要處之而後快的。」我也沒有多想,當即說道:「但是宋宓兒救了我娘。」孃親倒也沒有隱瞞,道:「那宋宓兒確實因為某種原因對付了鐵屍,也確實算是救了我,但是其用心並不甚明瞭,想必也沒按什麼好心。」文義子說道:「正是,魔教能按什麼好心?說不定有更大的陰謀等著我們!」瀟湘子道:「師兄,魔教這次來勢洶洶,可是不易對付,我們不能跟魔教起大規模的衝突,還是等著師父他老人家的武林大會召開商討之後,再大幹一場,現在遇到宋宓兒她們,還是不要起什麼衝突,當然,鐵屍是獨自行動,還是務必要剷除的!」孃親應道:「沒錯,宋宓兒作為聖姑,確實不容小覷,武功高強不說,還有不少手下,大面積起衝突,頗為不妥,但鐵屍就不一樣了,他是獨自行動,而且作惡多端,不能放過。」文義子嘆了口氣,說道:「但願瀏陽城能夠平安度過這次危機,對付魔教,還是需要整個武林的協助才行,虎威鏢局畢竟只是走鏢的,也不大可能能夠全面對付魔教。」瀟湘子道:「武林大會即將展開,也不用過於憂慮,師父和整個武林,會想到辦法對付魔教的。」孃親又囑咐了我幾句,不要讓我到處走動,還悄悄的讓我不要和那個宋宓兒走的太近,這宋宓兒顯然是有陰謀的。

我自然是將孃親的話放在心上,一天都沒有出門,宋宓兒在暴身份之後,也沒有住在這個客棧了。

瀟湘子和師兄文義子帶著虎威鏢局的鏢師在瀏陽城進行巡視,孃親則是在自己房間進行療傷,而我除了找孃親說說話,也沒有別的去處,孃親有總是問我和宋宓兒到底有發生什麼,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房屋裡,回想著宋宓兒給我的口訣,修煉起來。

到了晚上,瀟湘子回來,卻直接進入我孃親的房間,大口喝了幾口涼茶,孃親問道:「有鐵屍的消息嗎?」瀟湘子搖頭道:「沒有,那個宋宓兒現在也不知所蹤,魔教行事本就詭秘,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孃親微微嘆息一聲,說道:「明便要和丐幫幫主見面了,事情辦妥之後,我們直接前往華山,此乃心腹大患,得儘快解決,只怕是等不到武林大會了。」瀟湘子點頭道:「其他送訊息的師兄弟們都已經接到飛鴿傳書,師父的意思是提前召開武林大會,魔教現在已經是越來越過分了。」孃親無不擔憂的說道:「真的擔心十年前的悲劇會再次上演。」瀟湘子拍著脯說道:「芸霏,你不必擔心,我會保護好你和玉兒的安全的。」孃親說道:「你還是繼續叫我穆掌門吧。」瀟湘子上前一步,靠近我的孃親,看著她豔麗的面龐,她今天穿著的是一身紫衣裙,妙曼的身段恰到好處,望著她高聳如雲的部,瀟湘子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心中一蕩,說道:「芸霏,你好美……」瀟湘子說著,伸手去拉孃親的芊芊玉手,孃親臉一沉,讓了過去,說道:「瀟湘兄,請你自重!」瀟湘子品嚐到桃的滋味,又如何會放棄再一次品嚐的機會?何況昨晚我孃親的表現較為平澹,雖然也高了,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這讓瀟湘子意猶未盡,他當即抱住我的孃親,在她的櫻桃小口上吻了過去。

孃親眉頭緊蹙,暗中運勁將瀟湘子震開,並且說道:「你想幹什麼?」瀟湘子看著我孃親,說道:「芸霏,你便再給我一次吧。」孃親斷然道:「昨晚的一切本來就是錯誤,我不能讓這個錯誤一錯再錯,瀟湘兄,你不要以為昨晚那樣了,我就會雖你欺負!」瀟湘子頓時慌了神,忙道:「芸霏,我哪裡是欺負你……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啊?」孃親冷冷道:「無論怎麼說,我不會再答應跟你……跟你……那個了。」瀟湘子哀求道:「芸霏,你不要這樣,我真的是好愛你的……」瀟湘子還想繼續抱住孃親,卻被孃親當即閃過,這時聽到外面一聲嬌笑,瀟湘子心中一緊,打開窗戶朝外看,我們的房間是在閣樓上,窗戶外面並沒有什麼異樣,孃親關心我的安全,急忙出門來到我的門口,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只見我正坐在上打坐,本來毫不在意,轉念一想,驚訝道:「玉兒,你這可不是鎮嶽訣的姿勢,你在練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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