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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0宋宓兒眼神一閃,語氣也開始強硬起來,說道:「鐵屍,你可是愈發的過分了,竟然膽敢這般跟我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嗎?」鐵屍本能的說了一下腦袋,隨後說道:「聖姑,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外人,而要對自己人痛下殺手?」孃親恨極了鐵屍,這時再也忍耐不住,長劍如風,席捲而至,不過由於忌憚鐵屍的
煙和暗器,孃親也不敢過分靠近,如此一來,處處受制,漸漸落入下風。
我看到如此情形,著急道:「宋女俠,你快讓鐵屍住手,讓他不要傷害我的孃親。」宋宓兒一臉無奈,說道:「你也看到了,他不聽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啊。」我一個跺腳,大聲說道:「你既然不管,那我自己來!」我的武功其實在鐵屍面前,可謂是不值一提,雖然經過昨晚宋宓兒的傳功,我的內功已經得到長足的進步,但是畢竟還沒有融會貫通,沒有大成,本不是鐵屍的對手。
宋宓兒看到我要上前,這鐵屍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心中一驚,暗道:「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人,可不能就這麼死了。」宋宓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要本宮出手,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對本宮的稱呼,可是得改一下,我不喜歡你稱呼本宮女俠!」我一面看著孃親和鐵屍的戰局,一面回答道:「好好好,你要我叫你什麼,就叫什麼,你只要快點就行。」宋宓兒澹澹的說道:「你可以……叫我姐姐。」我覺有些
麻,但孃親正面臨危險,我又被宋宓兒抓住手腕,無法掙脫,只好低聲說道:「姐姐……」宋宓兒嘻嘻笑道:「你這聲音也不免太小了,我都沒聽見你在說什麼。」我迫不得已,只好大一點聲音說道:「姐姐,宓兒姐姐,可以了吧?」宋宓兒滿意的鬆開手,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傳功給你的事情你有沒有告訴你娘?」我盯著戰局,搖頭道:「還沒有來得及說。」宋宓兒則是說道:「那就不要說了!」
「好,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姐姐,你快出手啊!」我有些焦急的說道。
宋宓兒媚笑道:「姐姐都叫出口了,我豈有不出手的道理!」宋宓兒說完,腳下一飄,兩條絲帶攻向鐵屍,鐵屍沒想到宋宓兒當真動手,見此情形,大吃一驚,慌忙將鋼爪一揮,阻擋我孃親的長劍,同時身擰動,身子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倒
出去。
鐵屍大呼小叫的說道:「聖姑!你還來真的啊!」宋宓兒沉聲道:「本宮說過此人你不可傷,本宮另有計劃!此事關乎本教興衰,誰擋道誰死!」鐵屍看了看我孃親,了
嘴
,說道:「聖姑,你既然這麼說,那我也不好在堅持下去,但今天之時,我會稟告教主,屆時你最好有一個
代!」鐵屍說完,身形如鬼魅一般一閃而過,孃親提劍要去追,宋宓兒兩條絲帶一揮,擋住了我孃親的去路,並且說道:「窮寇莫追,何況你武功也許不弱於他,但是輕功還有差距,追不上的。」孃親長劍指向宋宓兒,怒道:「你也是魔教中人,跟他無非是一丘之貉,你今
出手,誰知道按得什麼心思?」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email protected]宋宓兒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名門正派,難道就是這麼
謝人的嗎?你別管本宮按的什麼心思,本宮出手助你,可是事實?」孃親嬌聲喝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魔教有不共戴天之仇,下次再見,必兵刃相見,告辭!」宋宓兒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不是玉兒要本宮救你,本宮才懶得管你的死活,本宮只要玉兒安全即可!」孃親聽到宋宓兒喊得親密,更是急了,說道:「你這個
魔外道離我兒遠一些!」宋宓兒仰天長笑,說道:「他現在是你的兒子,那是一點都沒錯,但是兒大不由娘啊,你能將他放在身邊多久?以後他可是我們幽月教教主的……」孃親
然大怒,也是擔心我年紀尚小,被宋宓兒魅惑,說道:「他的父親身亡便是拜你們幽月教所賜,他怎麼可能會成為幽月教教主?你們幽月教難道是沒有男人了?到這裡蠱惑一個小孩子?」宋宓兒聞言也是極為生氣,眉頭一簇,說道:「穆芸霏,你不要如此咄咄
人。」孃親氣道:「你蠱惑我的兒子,說我咄咄
人?妖女,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宋宓兒忽然出招,口中說道:「那你去死吧!」宋宓兒的兵器就是兩條絲帶,絲帶中含著鋼絲倒鉤,被掃中的話,也是非同小可,孃親不敢怠慢,使用衡山劍法與之抗衡,兩人你來我往。
宋宓兒穿花蝴蝶,孃親動若脫兔,兩大美女的爭鬥,是那般的優美,但是我並沒有心思欣賞,喊道:「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打了……」然而宋宓兒和我孃親充耳未聞,繼續爭鬥,我看到如此情況,頓時急了,想要衝上去阻止,但孃親和宋宓兒正鬥在酣處,絲帶和長劍紛飛,劍氣人,我
本就無法靠近。
情急之下,我生怕孃親受到傷害,喊道:「住手!宋宓兒,你給我住手!」宋宓兒的武功在我孃親之上,孃親又剛剛和鐵屍一場大戰,時間一久,孃親定然不支,宋宓兒也漸漸佔了上風,她聽到我的喊話,頗為不高興,雙臂驟然發力,絲帶猶如驚濤駭一般,朝孃親威壓而去。
孃親急忙回劍自救,玉齒一咬,噌的一聲,一絲帶被斬斷,而另一
絲帶則是擊中孃親,幸好宋宓兒沒有下毒手,而是及時收回絲帶。
孃親還要上前,我急忙一個箭步撲上去,抱住孃親,說道:「娘,不要再打了。」宋宓兒冷眼看著我們,說道:「我對玉兒沒有惡意!不過玉兒,你叫我什麼?」我臉一紅,說道:「姐姐,剛才情急,才口不擇言,你不要在意,你不要在跟我娘為難了。」孃親聽到我的話,生氣道:「你叫她姐姐?」宋宓兒嘻嘻一笑,說道:「本宮說了兒大不由娘……」宋宓兒在一陣嬌笑聲中退走,孃親看著我,正要說話,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因為我正抱著她,
得我衣服上都是血跡。
我一下子慌了神,問道:「娘,你沒事吧?」孃親倒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並無大礙,只是……內功消耗太大……真氣運轉幾周,便可痊癒……我們……我們先回去……」我聽到孃親說的虛弱,顯然不是內功消耗太大,還是多少受了一些內傷,唐順紅轉醒過來,看到錢紅慘死,悲從心中來,不由大哭。
孃親說道:「唐大姐,都怪我武藝不……」唐順花哭道:「仇人乃是魔教的鐵屍,跟你無關……這個仇我們虎威鏢局定然會報的……」孃親稍稍
了口氣之後,唐順花收拾心情,抱起錢紅的屍體,說道:「我們先入城,再說報仇之事!」我當即攙扶著孃親,跟著唐順花朝城內走去。
路上孃親幾次想要開口詢問我和宋宓兒之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卻沒有問出口,我答應宋宓兒不說傳功的事,也不知道如何跟孃親說,索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