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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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誡著自己這個女人工於心計喜怒無常是個瘋子,一定要儘早的跟她斷決關係。可現在還只能順著她的意思,不能把她*了,我不能肯定她在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事。我隱隱有種預,和楊眉玩火,這火一定會燒得很大,大到我無法控制,直到把我毀滅。
她晚上還是沒有回去,依然在裡過夜。她說趁著顏茹還沒回來可以在這裡再和我溫存一晚,等明天顏茹回來之後就沒機會了,而他那位也快要從國外回來。
我這才明白她為什麼那麼大膽在外面過夜,而且不像是跟那吃壯陽藥的男人吵架的樣子,原來他去了國外,留下她一個人獨守空房寂寞難奈。
想來她找我有一半的原因是我可以滿足她,讓她可以很充分很放得開的完完整整的*,我的作用在她心裡想必跟一個高級的*沒多大區別,如果不是有楊揚男朋友這個身份的話。
第二天上午楊眉終於還是走了,下午顏茹就回了家,疲憊不堪。看得出這次她陪那位黑鬼遊景區並不輕鬆,肯定受到了一些
騷擾為了生意恨得牙癢癢卻不能發火還得笑臉相
,所有的委屈滿腹牢騷只能
下肚自各兒消化。
“先洗個澡吧,睡一會兒,做好晚飯了叫你。”我幫她脫去外面厚厚的大衣說。
“不睡了,我去洗澡。真累。”她朝我笑笑,轉身去洗澡。我坐在沙發上開始想顏茹以前到底是怎麼過來的,那麼漂亮的女人,二十多歲的時候肯定很多人喜歡,到現在居然還是單身,拒絕了很多自以為是牛氣沖天的有錢男人或含蓄或直接的上要求。
“這樣子神多了,你剛剛好憔悴。”她洗完澡出來,我又幫她吹頭髮。
“我是不是老了,都有皺紋了。”她說,平靜中透出滄桑。
“誰說的,你還是很年輕很漂亮。”我安她,女人最怕老,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
“今天晚上我做菜。”她說。
“不了,你看你這幾天累的,還是我做吧。”
“我想給你做頓飯。”她看著我。
“嗯。”我點頭答應“那我呆會去買菜,你想做什麼?”
“你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姐姐我可不像你做菜還挑,我什麼都會做。”她得意的拍拍我拿著吹筒的手。我在菜場買菜的時候給鄧潔娟打了個電話,破例的說了很多想她的話。她靜靜的聽,等我說完,才說希望如果我有空的時候可以偶爾想想她,偶爾給她發個短信。
我聽著她的話想哭,本來準備解釋楊眉不是我女朋友的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難道讓我告訴她除了女朋友和她之外,我還有別的女人。雖然這是事實,她心裡可能也清楚,但如果我親口告訴她,對她無疑是種很大的傷害。
掛了電話,又給楊揚打了個電話。最後想起,很長時間沒有給吳媚打電話了,最近總是會想起她,卻找不到給她打電話的機會。
“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吳媚問我。
“很久沒打了。”我說。
“是不是想我了?”她問得沉穩,理所當然。
“嗯。”我本來不想說,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說出來了。
“那你過來看我好嗎?最近忙,不開身去你那裡,你明天過來吧。”她先是詢問的語氣,後來乾脆幫我把時間也定了下來。長沙的天氣出乎想像的冷,廣場上穿著破爛髒兮兮衣服的人牽著十塊錢一小時租來的小孩子正向進站出站的人群乞討著,凍得紅白相間的臉微微看得出一些細小的裂紋,更能
起人們的同情心。
我對這類事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為常,麻木的冷眼旁觀著來來往往的旅客或漠視或上當。手上沒有等車的票,候車室裡進不去,售票廳人太多,為了避免被扒手打上主意也對販票者的不停詢問到煩躁,我白痴一樣的站在寒風呼嘯行人稀少的火車站廣場等著吳媚的車。
幾個剃著平頭陽剛氣十足走路虎虎生風的年輕人從我身邊經過,其中兩個人身上的軍裝引深深引住我的目光,童年時常看戰爭片,對軍人有一種肓目的崇拜,總想著長大了去當兵。
歲月無聲的輾過,年少的夢想已不可能實現,每當看到軍人威武的身姿總會不由得動熱血沸騰。
一個牽著孩子的中年婦女快步走到幾個年輕人面前,學生背書一般非常利的說起自己被迫
落長沙不能回家的經過,一個裝軍裝的年輕人古道熱腸的掏出錢包,
出兩百塊錢準備給中年婦女。
另一個穿軍裝的年輕人眼明手快攔住了他,非常嚴肅的看著婦女:“我前天下火車的時候才給你三百塊錢夠你回家了,你怎麼還在這兒?前天你說錢被人扒了,今天又是被人扒了?”中年婦女像是被他嚴肅的樣子給嚇著了,聲音低低的說:“我準備買票的時候又被扒了。”說完看了看孩子,摸著孩子的頭“孩子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你前天那個孩子比這個高一截,咦,前天是男孩,今天怎麼變女孩了?你到這兒來騙人?”年輕人最後的語氣已經是怒火中燒,自己看這人可憐,卻不料別人把自己當傻子,抬手就要打那個婦女。
另幾個人勸住了他,又攔住見勢不妙準備開遛的中年婦女,其中一個沒穿軍裝的人打電話開始報警。我沒有繼續看下去,吳媚已經到了。走向吳媚的車,心中有些慨,那身軍裝在我眼中顯得那麼耀眼。
在車上,我對吳媚說起剛才看到的事,她只是笑笑,說這種事全國各地都有,哪個城市都不能倖免,現在那些乞討的人收入可觀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