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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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的疼痛與我的快意並存,眼淚和汗水齊飛。事後,我曾後悔不已,不應該在第一夜對楊揚那麼魯。但也是那一次瘋狂的舉動,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有了個質的飛躍。

“要不,問你爸媽拿點錢。”她看我不說話,猶豫著說“我再問我爸媽拿點錢。”

“還是算了吧,明年再買吧,今年多賺點錢。”我不想問父母拿錢,他們不容易也沒錢。我更不想拿她父母的錢,作為男人,心裡接受不了。

而且,我們都還沒有見過對方的父母。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安安穩穩的睡到第二天,吃過早餐,楊揚便開始整理行裝,她今天要去省城接團。

現在來這邊旅遊的人都很少單走我們這裡了,而是全省的景點全部游上一遍。所以基本上很多團都要去省城接。我送她到了汽車站,車沒發動,她就讓我先走了。

這麼長時間的帶團生涯已經讓我們沒有了第一次分別時的不捨,所有的深情所有的關心盡在一舉一動中自然。我很愛她,她也很愛我。彼此相互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相視一笑間我們就能夠明白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從車站出來,走在烈當頭的大街,汗水順著背往下直,我走得不快,望著路兩邊密密匝匝的樓群,心懷嚮往暗自神傷。

的小城今時已經有了些大城市的味道。我鬼使神差的走進一家房地產公司的銷售中心,一名售樓小姐滿臉微笑了上來,很有禮貌的給我問好,然後問我需要多大平米的房子,她可能看我穿得還可以認為我有能力買房吧。

我說看看,讓她介紹,銷售中心客人稀少,除了我另有一個大腹便便頭有些禿的中年男人也正在看房。身邊一位小姐正口若懸河濤濤不絕得吹得天花亂墜,中年男人看著房子的模型眼光卻時不時的瞟向售樓小姐高聳的房。

我在裡面只呆了幾分鐘,等裡面的空調吹乾我身上的汗之後便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絲毫不顧售樓小姐的好意挽留,我想她現在肯定臉不好,應該也知道了我並不是一個有錢人。

沒有錢去看樓盤只能圖增傷心而已,走進去就是個錯誤,也只好將錯就錯的吹一下空調。腿上一麻,取出手機一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從買手機的那天起,我就一直用這個號碼。

做野馬導遊的時候給客人留下了電話號碼,還真有一次有個回頭客人直接找了我沒有經過旅行社。

“哪位?”我走進了一家移動營業廳,彬彬有禮的問候電話另一頭的人。外面的太陽實在太毒,從售樓中心出來覺更加強烈。

“請問是吳迪先生嗎?”那邊傳來一個女聲,有點耳,要不是因為有點耳,我會直接掛了電話,最近老有一些無聊天公司的業務員打電話問這問那,千奇百怪的問題和五花八門的服務能讓一個正常人變成神經病。

“是,您哪位?”我還是很客氣。

“猜猜。”

“我猜不著,我很忙,你不說我掛了啊。”我沒興趣玩這種無聊透頂的幼稚遊戲。

“吳媚,還記得嗎?”她說了個名字,我一下子想了起來,不可能不記得,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聽到這個聲音會覺耳了。

人家說一個女人一輩子都會記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其實男人也一樣。吳媚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是她在一夜之間將我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

“姐,是你?你不是去加拿大了嗎?”我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覺。

“嗯,我回來了,現在在長沙,晚上到你們那。”---“哦,你是來旅遊嗎?”我問她。

“不是,我過來有事,不多說了,我到了給你打電話。”她說完便掛了電話,本沒有問我是不是有空跟她見面。

吳媚是我的客人,我拿到導遊證的那一年十二月份帶的一個客人。當時,我去以前做野馬導遊的旅行社去玩,卻被來旅遊的吳媚給看上了,要我做她的導遊。

她是一個人來旅遊的,我是她的專職導遊,只為她一人服務。到現在我還清楚的記得她當時化了淡妝,一身休閒打扮,看上去應該差不多四十歲的樣子。一路上,她說的話和我說得差不多一樣多,她沒有在意我的講解,也不照相,只是看風景。

她跟我說廈門多麼漂亮,還說了很多國外我聽都沒聽過的地方,那時,我覺得自己就是井底之蛙籠中之鳥,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我們沒有住在景區的區政府所在地,那裡的房價太貴。野馬旅行社的安排全部都是最便宜的。

因為是野馬線路,所以就住在景區裡面的山上,那山上有很多的民居,都把房間修成一間一間客房的樣子,只是沒空調。到山頂的時候,天都快黑了,雖然沒有下雨,但也冷得緊,她一路上都說冷,很多臺階她不是走上去的,而是被我拉上去的。

她晚上請我吃飯,在住的地方,吃了一個野兔火鍋,二百八十塊。等她去房間之後我拿了百分之四十的回扣,心裡歡喜不已,催著老闆給我安排房間,我要洗澡。

因為是淡季,空房間很多,老闆就把我的房間和她的安排在隔壁。還沒走到房間,她的房門打開,叫我進去。那時候,我已經和楊揚確定了戀愛關係,但是我們並沒有住在一起,她姐姐在這邊做生意,她就住她姐姐那兒。

我和童強劉二三個光住在一起,只有童強破了‮男處‬之身,經常在我們面前炫耀,什麼哪個女孩子只要被他看上了不出幾天就能搞定,他還常說其實做那事兒還是要跟‮婦少‬做覺才舒服,少女沒意思之類的話。

我對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只當沒聽見,我認為像楊揚那種傳統的保守的女孩子才是應該珍惜值得去愛的寶貝,他說的那些水揚花的女人我從心裡面認為可恥。

然而我認為那些女人可恥,卻並沒有很好的保住自己的童子身,就在那一晚,我把自己給了吳媚,向心裡向來認為低俗的慾望繳械投降。吳媚很輕易的便俘虜了我,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也看過那種電影,但還是找不準確切的位置。

“還是雛兒呢,別急,姐幫你。”她的手溫柔而急切,聲音在我耳邊如同天籟。在她還在叫的時候,我就已經趴下了,汗都沒出,我不知道別人第一次是不是很快,但我第一次真的很快,我都覺得應該沒有超過兩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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