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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勾,帶著些縱容的弧度,頗無力道:“那為什麼我帶回去的芒果和柚子在冰箱裡放了三天還依舊‘存活’?”薛寒:“……”不知道他如果說懶得切,陸警官會不會把他拎起來胖揍一頓。

陸為一看他微妙的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涼颼颼地瞥了他一眼。

天知道陸為忙得昏天黑地後回到家後,發現他走的時候是什麼樣兒,回來的時候還是那個樣兒是什麼心情。

薛寒不得已乖乖坐下來繼續吃起了近來第一頓不是清水煮白菜的養生套餐。

他和陸為其實許多天沒見面了,基本都是完美的擦身而過。

市警局看上去風平靜,其實為了掩蓋秦泊的身份費了不少力氣。

公眾的視線一旦聚集過來,網警涉及命案後自殺的消息恐怕會讓社會陷入恐慌中。

畢竟對普通人來說,警察是為了保護社會而存在。可如果警察牽扯進了殺人案呢?

好在最近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語的饋贈活動上面,這為他們的工作提供了諸多便利。

但即使是這樣,連同陸為在內,整個刑偵大隊都在悄無聲息而緊鑼密鼓地抹除了秦泊的過往,並且試圖挖出後面的線索。

陸為自斟自酌著,不鹹不淡道:“薛彬最近聯繫你了嗎?”

“沒有。”薛寒停頓了一下,反問道:“你那邊呢?”紅潤的茶湯傾倒入杯,宛如陸為低醇的聲線。

“一切正常。”他神態寡淡,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薛寒問得很委婉,其實問的是鄒國翔那邊。但他顧及鄒國翔的身份,他畢竟是陸為的繼父,自己總不好一口一個鄒國翔鄒國翔的叫。

埋在警方的棋子秦泊死了,薛寒又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鄒國翔真的沉得住氣嗎?

茶已經有些涼了,陸為卻還是將最後一小杯一飲而盡,手指摩挲著光滑的杯沿,又道:“那個魏冉更是謹慎,每天按時按點上下班,行事風格說是滴水不漏也不為過。”他忽然若有似無地勾了勾角,幽幽道:“不過她估計沒想到你的大學導師是個不顯山水的大神。”薛寒一怔,略有些詫異:“汪老師?”

“嗯。”陸為屈指敲了敲茶几,“先吃飯。”

茶几上的茶具和保鮮盒都被推到了一旁,只留下了小和尚茶寵憨厚地地當起了手機支架。

秦泊進入語大廈當天的監控影像被拷進了陸為的手機裡,他自己已經看過幾遍了,所以當下的視線全投在了薛寒的臉上。

陸為的目光裡似有波瀾壯闊的海,靜靜地望著薛寒。

他自出生以來,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上一個男人。

還是個頑劣懶散,輕佻曖昧的男人。

這很匪夷所思。

起因是這張臉嗎?

正在陸為這麼思量著時,薛寒猝然抬起頭來,眉頭微蹙,一雙蒙了紗似的琥珀眼眸凜冽如寒冬,宛如出了鞘的刀鋒,帶著銳利的劍氣直衝進陸為的視線內,別樣觸目驚心的動人。

那是凌駕於皮囊的致命引力。

剎那的悸動震動心房。

陸為微微一愣,才問道:“看完了?”誰知薛寒就這麼盯著他了三四秒,才緩緩地點了點頭,彷彿方才只是無意識地出神罷了。

“有紙嗎?”薛寒問道。

悉的筆記本被遞到他面前,上面還夾著一簽字筆。

薛寒看了半晌,才認出來這是自己的本子,於是似笑非笑道:“陸警官‘沒收’了我不少私人物品啊?”一把通體銀白的蝴蝶/刀又被遞到了他面前。

陸為慢條斯理地解釋道:“是借用。”

“得,你說是借用就借用吧。”薛寒隨手接過來揣進了口袋裡,打開了筆記本,隨便翻到一頁空白處,將手機上得視頻進度條拉到了最前面。

“我捋一遍。”他道。

“所以,原本的監控攝像內容是,扮成外賣員的秦泊將外賣放在了茶水間後就去了衛生間。期間只有一個清掃保潔推著清理車來到了衛生間。”

“然後保潔從衛生間出來去了工具間。監控內卻沒有出現秦泊的去到工具間的身影。”

“再後面就是薛彬進入工具間。”陸為看著他寫寫畫畫的時間軸,“嗯”了一聲。

薛寒忽然覺得耳蝸被那低沉的聲音得癢癢的,於是捏了捏自己微紅的耳垂,才繼續道:“而經過汪老師復原後的監控錄像裡,則是在這段監控基礎上又出現了魏冉和一隻貓。”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皺起了眉頭來,問道:“薛彬被發現時,左手上是兇器,右手上……是貓?”陸為答道:“是貓沒錯,但是已經死了。”卻沒有說貓是怎麼死的。

薛寒沉默了,回想著復原了的視頻內,突然從門縫中伸出的手將那隻貓扯了進去,想來後續會讓人很不舒服,陸為沒說,他便沒有繼續問下去。

說起來,薛彬是真的很喜歡那隻貓,雖然名字起得並不討喜就是了。

手上的簽字筆轉了兩圈半後,薛寒又畫下了另一條時間軸。

“貓從魏冉的辦公室跑出來後,魏冉就去了薛彬的辦公室,估計是她告訴薛彬說‘薛總,你的貓跑了,你要不要去找找看’。”後半句話薛寒完全是在漫不經心地模仿魏冉的語氣說話,頗有些四不像。

陸為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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