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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當時的班主任“稱讚”發明出了真實版的竹蜻蜓。
要問為什麼是中筆?
薛彬還清楚地記得薛寒給他的回答是:自動筆掉了斷鉛,鋼筆摔了漏墨。
後來薛寒就不轉筆玩了,說是怕自己真的飛上天,實際上就是覺得沒勁了。
——於是薛彬送他了一把開了刃的蝴蝶/刀。
乍一看花裡胡哨又眼花繚亂,囂張得華而不實。
可薛彬覺得這像極了薛寒這個人,看似怠懶無害,卻暗藏殺意。
陸為似乎僅僅就是為了讓薛彬看上一眼那把亮得晃眼的小刀,便不慌不忙地收回了口袋。
他再次一抬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分鐘了。
“薛總考慮怎麼樣了?”薛彬的視線停留在了陸為的口袋上片刻,才緩緩向後沉去,靠在了硬邦邦的椅背上,硌在他的脊椎骨間。
他卻沒有絲毫覺,眼神陰暗不明,故作神秘地啞聲道:“我要是說,是秦泊拽著我的手捅破了自己的大動脈……”
“陸為,你信嗎?”隔壁的監視室內,戴著耳麥的陳炳睿“噗”地一聲將剛灌進嘴裡的苦咖啡噴了個乾淨,瞬間倍兒神地拋棄了□□的buff加成。
陳炳睿手忙腳亂地連扯了幾張紙巾胡亂地清理了清理“犯罪現場”就急急火火地丟下耳麥,從一旁地上的紙箱子裡抄出一瓶礦泉水,剛推開門就腳下一頓眼珠轉了轉,又返回來取了一瓶。
審訊室內,薛彬興致盎然地端詳著陸為。
可令薛彬失望的是,他沒有從陸為臉上看到一絲半點的詫異或是驚奇。
彷彿他在說的,只是一件平平無奇的小事一般,並不足以掀動陸為的神經。
猜到了?
薛彬表情驟然沉了下來,又忽然提了提嘴角,心道果然有意思。
倒是陸為神情淡然地望著薛彬,眸子如冰封的潭水一般平靜,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手下寫寫畫畫了幾筆,不鹹不淡道:“你以前姓什麼?”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訊問方式將薛彬準備好的說辭擰得錯了位,他皺了皺眉,心情不佳地吐出一個字來:“許。”而陸為那適時的瞭然神態更是刺了薛彬。
向來只有人摸不清他的情緒,怎麼這會兒反倒是他在縮手縮腳?
“你……”他剛略煩躁地開口,審訊室的門被象徵地敲了幾下,陳炳睿單手捏著兩瓶礦泉水走了進來。
薛彬陰惻惻地瞥了一眼這個眉眼彎彎顯得毫無震懾力的警察。
陳炳睿不知薛彬對他的評價,自顧自地順走了薛彬手邊的空紙杯,換上一瓶礦泉水,絮絮叨叨道:“還有一個小時才開飯,薛總先喝點水頂頂餓,一會兒給你送吃的來。”說罷,又意味不明地瞄了薛彬一眼,背過身時將音量控制在剛好讓薛彬聽得見的程度,自言自語道:“我當那個英律師多利索呢,嘁……”陳炳睿一邊說著,一邊悄悄衝陸為比了個ok的手勢。
陸為不動聲地看著陳炳睿給他也放了一瓶礦泉水。
陳炳睿順手一捲,將桌上的紙條進了袖口,不緊不慢地出了審訊室。
“剛才說到哪兒了?”陸為心不在焉地擰開瓶子灌了一口水,第三次抬起手腕看了看錶。
頻頻看時間這個舉動,其實經常出現在社場所上。
酒桌上,聚會上,甚至會議上,薛彬幾乎有種下一刻這個陸為就要說聲“抱歉一會兒還有檔期先走了”。
薛彬不抬起眼掃視了一圈,又皺著眉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銬,心說這是審訊室沒錯吧?這傢伙是在審訊沒錯吧?怎麼
覺他急得不得了?
“說到我以前姓許了,陸警官。”薛彬眼神陰鷙了不少,眉宇間的隱隱有些不耐煩。
陸為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幽幽道:“麻煩薛總換個稱謂,叫陸警官的話我會走神。”薛彬:“……”你的神早他孃的就不知道走到哪裡了好嗎?!!!問過幾句正經的?!!!
能不能換個人?!!!蠟筆小新也行!!!!
…
…此時,語珠寶集團的會議室。
“我可以幫幫你們,無償的,請問貴司需要嗎?”薛寒正坐在一箇中分頭高管身邊,撐著腦袋似笑非笑著。
眼見那白鬍子股東眉一豎又要質問他姓甚名誰,薛寒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先行一步從口袋裡摸出名片夾,隨手在桌子上一劃……
製作細的奢華名片頓時如孔雀開屏似地鋪散在了偌大的會議桌上。
“你就是薛寒?”白鬍子股東從桌上捻起一片名片,語氣頗有些意味不明。
“正是在下。”薛寒面上含笑,虛虛抬起手,不正不經地抱了個老古董似的拳。
幾個企業高管被提前下了任務,一旦這位薛寒回來了,他們就只有配合的份兒,頓時一個個像埋著頭的鴕鳥,悶聲不響。
“你就是那個……那個那個……誰來著?”一個年輕些的股東捏著名片,指指薛寒又點點自己太陽,翻來覆去地絞盡腦汁。
薛寒漫不經心地瞥了眼那股東已然能望見草皮的頭頂,難得體貼一笑道:“對對對,就是那個誰家的那個小誰。”
“……”這說了跟沒說一樣,有個籃子用。
“好了。”白鬍子股東似乎是這裡的頭頭兒,也是個門兒清的,他拍了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