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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說過了,除了鬥毆和生病,不允許隨便按鈴。”薛寒琥珀的瞳仁轉了轉,反問道:“應該說過?”

“是說過!!”

“可你剛才說的是應該說過啊?”

“……”

“不對嗎?”看守擰著眉望著年輕人那慵懶而貴氣的姿態,一時竟不知如何反駁他,潛意思裡總覺得這是個惹不起的。

於是他退後了一步,掃了掃門口的編號,一邊沒好氣地問道:“說吧,你要幹嘛?”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居然散漫地伸出一隻手來,一五一十地“吩咐”道:“一瓶可樂,一支筆,一個本子,一把小提琴。”

“……你當你是來度假的?!!這是拘留!!”薛寒不以為然地睨了那在門外跳腳的看守一眼,理所當然道:“所以要有所悔改不是嗎?”那看守莫名其妙地反問道:“你要這些東西和悔改有個啥關係?”

“嘖嘖嘖,此言差矣啊警官。”薛寒搖了搖手指,慨道:“曾經有一把小提琴在我面前,我沒有好好珍惜練琴的時間,才做出了違法亂紀的事情,難道我不應該用練琴來悔過我的錯誤嗎?”

“如果當初我認認真真的把時間和力都投入在練琴上,我肯定會全神貫注著去思考如何拿獎如何取得成績,那我不就不會去做這些事情了嗎?不就不會被拘留了嗎?”

“警官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個理?你不能剝奪我悔改的權利啊。”

“……\"看守的嘴角,彷彿看見他家隔壁成天就知道吃酒麻將的大爺忽然滿嘴之乎者也似的活見鬼,甩著袖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可過了五分鐘後,他又滿臉菜地回來了。

“薛某,我正式警告你,這玩意兒不是你家門鈴!!!!!!!”

廚房內。

小鍋裡的水早就開了,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泡。

可灶臺前的男人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是望著那蒸騰的水汽出神,彷彿一座鬼斧神工的雕塑。

這時,他口袋裡的手機忽然喚回了他的意識。

“……陸為,看守所那邊亂套了。”聽筒內,張舜生無可戀的聲音傳了出來。

陸為的面部神經終於重新啟動,他微微一蹙眉,沉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哎。”張舜重重嘆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道:“薛寒這小子太皮了,昨天那看守差點把他揍一頓。”

“……”也不知張舜的官神經是怎麼長的,硬生生順著電話線受到了那詭異沉默裡的殺氣騰騰,他擦了擦額角本不存在的冷汗,解釋道:“沒,沒揍。裡面那麼多個攝像頭看著呢。”聞言,陸為將碗裡已經洗好切好的一朵朵花椰菜丟進了沸水中,低低”嗯”了一下。

張舜無奈地扶了扶額,看樣子昨天陸為的出櫃表態不是自己在做夢。

“咳。”他清了清嗓,忽然中氣十足地正兒八經道:“陸為,雖然你呢,依然處於停職調查階段,但你必須記住,為人民服務是你一生的職責,無論你身上穿的是不是警服,明白嗎?”

“是,張隊。”

“嗯,你自己心裡裝把尺子,做好你該做的。就這樣,掛了。”話雖如此,可接下里的兩天內,網警秦泊毫無異常,始終規規矩矩地上班下班。

語珠寶集團在得知薛寒被拘留的情況下也沒有任何大動作,只有總裁薛彬以個人名義往看守所裡面打了十萬的款,用於改善薛寒的起居。

這一時讓張舜和陳炳睿不有些憂心起來。

會不會是陸為和薛寒的推測有誤?

對此,陸為只是神淡然地回了一個字——等。

聰明的獵物不會在發現餌的第一時間上鉤,甚至也不會在發現槍口的第一時間逃亡。

可究竟哪個才是真的餌,槍口瞄準點是什麼,只有獵人說了算。

時光飛逝,被拘留的薛寒吃喝無憂,每天以作死為樂,倒也過得不無趣。

就是苦了幾個看守,每天倒班都是一場“戰爭”。

而陸為等人,也終於在一週後得到了好消息……

北市最大的二手手機市場。

一撮小黃站在牆角,一手按著空空如也的耳蝸,一手舉著“對講機”,神情莊嚴地小聲道:“陸哥陸哥,這裡是粉紅豹。”說完,隨著“咻”的一聲,他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對講機”的微信語音鍵,美滋滋地又聽了兩遍。

陸哥:說。

“……”潘小白看著陸為發來的單字微信簡直心灰意冷,放棄了粉紅豹這個代號,垂頭喪氣地從兜裡摸出剛從市場裡淘來的手機,拍了張照片老老實實發了過去。

潘小白:陸哥——這是——剛剛——一——摸金人——賣的。

他眼珠滴溜溜轉了轉,將金額從200元改成了300元發給了陸為。

陸為:【轉賬600元】陸為:打車送過來。

陸為:【紅包】潘小白撓了撓頭,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最終還是沒有戰勝金錢之力,吹著口哨收了轉賬和紅包。

等他難得豪橫地打了輛出租車,定睛一看,陸為發來的定位居然是個大學。

潘小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路上左右掰持著那個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舊手機。

還是司機實在看不過去了,大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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