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585章結婚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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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珊不勝酒力,一進到臥室就甩掉了拖鞋,把上半身趴在了上,嘴裡不斷地打著酒嗝,滿屋子酒氣熏人。高寒緊跟著走過來,把手放在黃珊的背上,挖苦他說:“小娘子,沒等我喝多你就喝多了,從結婚到現在,我還沒見你喝多過,今天怎麼了,找到新鮮的覺了,想一下臉,掙個面子。”

“一邊去,明知人家喝多了,也不關心一下,還說風涼話。去,給我倒杯水。”黃珊身沒動,頭沒抬,光動動嘴。

高寒站著沒動,調侃她說:“不用我關心了吧,有人又是給你加油,又是請你喝酒,關心的夠多了,我要是再關心你一點,怕你心裡盛不下。我也想喝水,怎麼沒人給我倒。”被老公吃醋,只能說明自己在他的心裡還有魅力,黃珊聽到高寒酸溜溜的話,不但沒生氣,還翻過身來,對著高寒傻傻地笑,說:“一開始摔壞了腿,後來又結婚生孩子,幾年沒上班了。現在到單位上班,一天到晚紮在人堆裡,還別說,心情居然好了許多。尤其等那些人知道了我爸爸是市委書記之後,把我捧的,呵呵,不給你說了,免得你生氣。現在想想以前的事,真的好傻。世界太美麗了,人們太可愛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生氣了。本人女子只要出現,小年輕倒一片,呵呵,呵呵…”儘管黃珊沒說世界為什麼突然美麗起來,但高寒聽得出來,她在故意惹他生氣,惹他嫉妒。高寒沒接話,走到飲水機前倒了一杯水過來,拐回來之後端在手裡,看著黃珊。

黃珊以為水是端給自己的,就坐起來,伸出手想從高寒的手裡接過茶杯,沒想到高寒卻把水放到了自己的嘴邊,輕輕地喝了一口,咂咂嘴,香甜解渴的樣子,然後逗著黃珊說:“想喝水自己倒去,要麼我把那個人喊來,讓他給你倒杯水。”

“死高寒,你故意氣我。”

“你剛才在氣誰呀,你以為我聽不出來。”高寒又喝了一口水,故意發出很響的聲音。

黃珊重新翻轉了身子,趴在了上,裝出哭的神態,動著身子,不搭理高寒。兩瓣圓乎乎的部隨著身體的動兒不停地晃動,直晃得高寒眼花繚亂,晃出了他酒後的情和渴望。他把茶杯輕輕地放到了茶几上,突然就趴在了黃珊的身上。

黃珊突然受到擠壓,想翻過身來,可高寒死死地壓在上面,她動彈不得,只能喊道:“死高寒,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

“喝酒喝糊塗了,夫間的事,你喊叫也沒人管,再說現在家裡也沒人,看我怎麼收拾你。”高寒說著,把兩手到了黃珊的前,不安分起來。

黃珊抗不過高寒,就開始耍陰謀,說:“你去給我倒水,我就讓你暢遊一回。”高寒想著黃珊一定渴了,就伸手去端茶杯。這給了黃珊一個機會,身上稍一輕鬆,就把身子翻轉過來,想逃脫高寒的擠壓。不想被高寒發現,重新用了力,黃珊最終還是沒有出身子。

高寒端過茶杯,自己喝了一口,對著黃珊的嘴就壓了上去。

“死高寒,嘴巴臭烘烘的,我才不喝呢。”黃珊掙扎著,不停地擺動著腦袋。高寒用手卡住黃珊的頭,然後把嘴壓了上去,然後把水一點點一絲絲地吐進了黃珊的嘴裡。

黃珊被動地接受著,失去了說話的機會。

等高寒口中的水乾之後,他看著黃珊的眼睛,說:“我先餵飽了你的上面,然後再餵你的下邊,這叫雙管齊下,一個蘿蔔兩頭切,兩頭受用。”

“臭氓,你噁心死我了,你要敢用強,我就告你我,叫法院判你刑。”黃珊滿臉嬌羞,兩腮如兩朵風中綻放的桃花,只把高寒看得心蕩漾,顧不上理會她的話,伸手就要解開黃珊的衣服。

就在這時,門鈴聲突然響起。高寒猶豫了一下,鬆開了黃珊,嘴裡說著:“老天幫你,算你走運,暫且饒了你,回來再和你算賬。”說完就走出臥室。

門鈴響起,一定有客人駕到,自家人都帶有鑰匙,不會按響門鈴。保姆招娣帶著高寒早已安睡,所以高寒不得不去開門。

兩位客人出乎高寒的意料,原來是冰瑩帶著吳黎前來拜訪。

高寒開了門,把吳黎冰瑩領進別墅,然後一直帶到客廳,讓兩人坐下後才說:“不巧的很,我爸爸沒回來,蔣阿姨陪著客人還在外邊吃飯。”冰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請柬,要遞給高寒,被吳黎攔住,並說道:“黃書記也該回來了,我們既然來了,就多等一會兒。送請柬必須親自到手裡,才算尊重,要不就直接打個電話告知便可,何苦大老遠的跑來。”

“是,你們輕易不上門,難得來一趟,多坐一會兒也不妨。請問你們送的是什麼請柬,不會是要結婚了吧。”高寒陪著笑問道。

“還是高寒哥聰明,一猜就中,沒錯,我和吳黎要結婚了。”冰瑩笑嘻嘻地說。

“別亂叫,他比我小,是弟弟。”吳黎糾正冰瑩說。

“可是我比他小。”冰瑩反駁道。

“按照習慣,都以男的為主。”

“你這是大男子主意,我和高寒哥先認識,我就要叫哥。”冰瑩不依不饒地說。

“算了算了,你們各叫各的,誰都不吃虧。”三人開過玩笑,高寒出於禮貌,問起了兩人有關結婚的問題,吳黎和冰瑩一一做了解答。

那天,吳黎喝了酒當場發了酒瘋,被冰瑩帶到家裡後,對冰瑩嚴加質問。面對吳黎的糾纏不休,冰瑩氣得要發瘋,最後突然失言,對著吳黎就喊:“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檢驗。”吳黎聽了哈哈大笑,反問冰瑩說:“你又不是第一次,叫我怎麼檢驗。那玩意兒是不可數名詞,又不是盆子裡的鮮花,摘一朵少一朵。”聽聽,當了幾天校長,聽了幾堂英語課,連課堂上的知識都從肚子裡搬出來了。

冰瑩受到侮辱,趴在上直哭鼻子,一邊哭一邊指責吳黎無情無義,對心愛之人心存懷疑,沒有度量,不知道憐香惜玉。直哭得兩眼紅腫,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竟然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要離開吳黎的家,離開吳黎。

眼看冰瑩已經收拾好了行囊,就要走出門去,吳黎才收斂了酒興,從後邊一把抱住冰瑩,把頭趴在她的肩膀上,久久地默不作聲。冰瑩也見好就收,丟掉了行囊嗎,轉過身來,和吳黎抱在一起。

年輕人胡鬧,相互吃醋在所難免,好的時候如油鹽罐子,形影不離,稍有摩擦便揚言分道揚鑣,各奔前程,從此天涯海角,再不相見。這一切都是家常便飯,具在情理之中。

兩人相擁著回到臥室,雲情雨意,雖然吳黎體內酒在作祟,不能隨意妄為,但也情意綿綿,恩愛一回。

為避免黃江河的糾纏,冰瑩被吳黎撫愛之後首先提出馬上就和吳黎結婚。吳黎把冰瑩摟在懷裡,一陣親吻之後,快地答應下來。

於是,便有了今天前來送請柬的一幕。

黃江河和蔣麗莎不在家,吳黎和冰瑩完全能把請柬留下,叫高寒轉給黃江河,可是,吳黎沒有這麼做。他之所以要等黃江河回來,自有他的理由。年輕氣盛的他要親手把請柬到黃江河的手裡,順便還相對黃江河說點什麼,提醒他不要對冰瑩心存非分之想。

掛鐘九點整,黃江河終於回來了。

客廳的門虛掩著,他經過時往裡看看,只聽到說話沒見到人,直接向臥室走去。高寒從門縫裡看見黃江河回來,就站起來走出客廳,剛走到走廊上,看見黃江河正在臥室門口換鞋子,就說:“爸爸,有客人來,找你的。”

“誰呀,這麼晚了。”黃江河抬頭看看高寒,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問。

“你的司機,冰瑩姑娘。”高寒還沒說完,黃江河就舒展了眉頭,塔拉著鞋子朝客廳走去。

高寒完成了任務,也沒進客廳和吳黎冰瑩再打招呼,就進了自己的臥室。黃珊也許還在等他,他想重溫被吳黎冰瑩打斷的好夢。

黃江河以為只有冰瑩一人來拜訪,便推門邊喊道:“哎吆,你的傷怎麼樣了——”話沒說完,門已經推開,一看吳黎也在,只得改變了話題,說:“我剛回來,要睡覺呢,聽高寒說你們兩個在等我,我就進來了。吳黎,最近工作情況怎麼樣?適應嗎?冰瑩的傷也好了吧。”冰瑩站起來,笑著說:“黃書記,我的傷好了。”吳黎坐著,只是欠了欠身子,等冰瑩說完,吳黎也開始回答黃江河的問話,說:“學校的工作可輕可重,我也懶得管太多,把責任進行了劃分,副校長獨當一面,我只負責全面,看看問問而已,能適應。我今天過來,主要想和你拉拉冰瑩的事。你也知道,冰瑩還年輕,不懂事,那天她要上山採摘楓葉,上了山你讓她摘柿子,結果就從樹上摔了下來。幸虧有你照顧,把她抱下山來,不然還不定出現什麼狀況呢。以後呢,她要是再敢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你是他的領導,一定要阻止她,不要讓她胡鬧。她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臉上也不好看是不是。”吳黎肚子裡有氣,說起來就沒完沒了。由於動,臉上的肌在不停地跳動。

黃江河能領會其中深刻的含義,心裡不痛快,暗暗地想:小孩,竟然在我面前耍花腔,也不摸摸你頭上的胎退乾淨了沒有。

吳黎動,黃江河也動,吳黎為他敢在市委書記面前大膽發言兒動不已,黃江河為吳黎的膽大妄為而動萬分。同是動,源相同,出發點卻不一樣。

等吳黎說完,黃江河來到吳黎身邊,冰瑩趕快從沙發前讓開。黃江河不客氣地坐下後,沒有直面回答吳黎的話。

對於正面的挑戰,黃江河從來不畏懼,但是,像吳黎這樣的小人物,黃江河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對於他的話,黃江河就當是陌生人路過身邊時偶然放出的一個臭。冷漠,才是輕視敵人的最高的境界。

黃江河坐到沙發上後,把身子向後一靠,大腿壓著小腿,晃悠了幾下,看著冰瑩說:“我這幾天忙,沒顧得上看你。如果你的傷好了,明天就開始上班。只要你好好幹,我虧待不了你,等你跟著我增長了閱歷,資格再老些,安排個局長什麼的也不是什麼難事。”黃江河明著是說給冰瑩的,實際上是說給吳黎聽的。他在警告吳黎,叫他不要囂張,若惹得黃江河不高興,會隨時免他校長的職位。而冰瑩卻沒聽出來,以為黃江河把她當做了身邊的紅人,說的都是心裡話,於是就朝黃江河笑笑,動地說:“以後我要是在工作上出了紕漏,還要你多提醒,我也好及時改正我的錯誤。”冰瑩說著,把請柬遞到黃江河面前,說:“黃書記,其實我和吳黎今天來就是給你送請柬的,我和他下個禮拜就要結婚了,如果你方便,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黃江河接過請柬,打開後看了一眼,高興地說:“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長江後推前,我們都被你們這些年輕人催老了,歲月不饒人呀。你們要結婚,我也沒什麼好送你們,等你乾媽回來,讓她給你預備一萬塊錢。其他的事我也幫不上忙,過兩天我給人打聲招呼,給你們準備二十輛車,捧捧場面,你看如何。”冰瑩聽了只想跳起來,連說好。吳黎不太情願地說:“我看還是免了吧,不但影響不好,還要付給司機禮錢,二十輛車,得多少錢。”其實他在找藉口,只是不想用黃江河提供的車。

黃江河呵呵大笑,指著吳黎說:“都當了校長了,還是那麼小心眼。好吧,我到時關照一聲,叫所有的司機都不要你們的禮錢,這下總該滿意了吧。”吳黎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再也無話可說。三個人又客氣了一陣,吳黎看看天已晚,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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