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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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旁邊的竹籃裡有幾個血紅血紅的西紅柿，張大良拿了一個用清水洗了一下就往嘴裡咬，一股甘甜浸潤了他的味蕾，三口並著兩口把這個西紅柿吃了以後，又拿了一個啃起來。

然後就坐在玉蘭嫂子洗衣服的腳盆邊看著腳盆裡面玉蘭嫂子那醒目的紅罩罩發愣。想著剛剛差點就和玉蘭嫂子成就了好事，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撫摸那曾經戴在玉蘭那柔軟的上的罩罩。嫂子，我一定要得到你！張大良暗自下著決心。那有一股洗衣服味道和女人味道混合起來的罩罩。把西紅柿的蒂扔了之後，他竟然動手替洪玉蘭洗著這些衣服來。

忘記了飢餓，忘記了害怕，忘記了報仇，甚至忘記了要睡玉蘭嫂子的慾望，只是機械而麻木地洗著這個罩罩！一刻也不停，也不拿別的衣服來洗。

“大良…”洪玉蘭去了明書家把東西給了老公之後，卻又想起大良說他連早飯都還沒吃，這會兒都快晌午了，怕是餓得不行了吧！

他自己在家裡會不會做飯吃？心裡有了惦念，她突然又想趕緊回家，問了明書媳婦說暫時沒什麼需要幫忙的以後，她就快步走了回來。

剛到院門口就看到張大良臉消沉，低著頭眼神暗淡地把自己的罩罩不住的在水裡，她臉一紅，趕緊叫住了張大良。

在沉中一下子被驚醒的張大良看到玉蘭嫂子臉上暈紅而複雜的表情，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那張讓人無法忘記的臉，那張讓人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臉。

“我自己來吧！大良，你剛才自己沒下面吃嗎？”洪玉蘭為剛才只顧著自己到有一些對不住張大良，就關切的問道，並想拉開張大良緊握自己罩罩的手。看著那一雙手，張大良早已經忘記了飢餓，在他眼裡，那一件罩罩已經變成了他的憤怒，他用力地抓扯著那個罩罩！

“咔！”本不住張大良用力的撕扯，罩罩從中間被他一扯為二。看著張大良那略帶恐怖的眼神，和近乎發狂的動作，洪玉蘭嚇了一跳，想要逃離，卻又不忍，一把拉住他的手“大良…你別折磨自己也別折磨嫂子好嗎？”聽到溫婉的勸，張大良差點起來的暴戾被按了下去。

“嫂子！”他一下子摟住了洪玉蘭，淚水奪眶而出。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你要怎樣讓他承擔這生活的悲苦？這一刻，洪玉蘭好想對張大良說“嫂子把自己給你，就算背叛老公，嫂子也不在乎，大良，咱們都別這樣揪心地活著！”可當張大良的鼻涕浸透她的衣服，就跟她那腿間的溼潤一樣，讓她驚醒。這會兒她又變成了一個大孩子的母親，愛撫著張大良的頭“大良，你有什麼苦對嫂子說吧！”張大良一把推開洪玉蘭“我不需要憐憫，我不需要，我什麼都不需要，我就是一個沒爹沒媽的孤兒，我也不要女人，我也不要報什麼仇！我就這樣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活著或者死去就好了！”

“報仇！”洪玉蘭大驚，她不知道張大良所謂的報仇指的是什麼，驚恐地看著張大良，她知道這孩子心裡苦，那種說不出的苦，甚至比她那說不出的苦更加的悲苦很多！

“啊！”張大良奔到水缸邊用瓢舀上一瓢水狠狠地從自己頭頂澆下。瞬間的冰冷，讓他清醒，也讓他失。他承擔了太多不該他這個年齡的人承擔的東西。

“你幹什麼？”洪玉蘭沒想到張大良要這樣，趕緊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水瓢，疼惜地責罵道，然後用一條自己洗臉的巾輕輕擦去他臉上的水滴。

“嫂子，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樣！”

“沒什麼的，大良，不管怎樣，我還會是你的嫂子！我會想對待自己親弟弟一般對待你的！”玉蘭一把拉過張大良，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脯之間！張大良這會兒腦子非常的亂，他想要逃離，那怕摟著自己的這個女人是他思夜想的女人。

可他剛推開洪玉蘭，跑了沒兩步，就一跤跌倒在院子裡，那常年有水過的地方長滿了苔蘚，溼滑。見張大良重重地摔在地上，洪玉蘭大驚，趕忙跑過去。

“啊！”張大良竟然過了好久才大呼了一聲，從腳踝傳來穿心的疼痛。

“大良，你怎麼樣？”洪玉蘭試著去扶起張大良，卻發現張大良本站立不穩。疼痛終於讓張大良恢復了理智，他在水漬裡坐了起來。膝蓋磨破了皮，手肘也磨破了皮。最為嚴重的是，左腳的腳踝扭傷了。

“我腳斷了！”不是醫生的張大良當然以為腳踝疼，那一定是關節斷了。一聽腳斷了，洪玉蘭更是大驚失“大良，另一隻腳能站起來嗎？我先扶你到屋裡坐著，然後我去叫你元成哥，揹你去找醫生！”張大良試著在洪玉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還好，右腳沒事！他跛著腳，一點一點來到屋簷下，洪玉蘭趕緊去屋裡把躺椅搬了出來，扶著讓張大良坐下。

“對比起！大良！”看著血不止的傷口，洪玉蘭覺得自己不應該拒絕張大良，也許就因為自己的拒絕，讓他差點喪失理智。

“嫂子，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打著喜歡你，愛你的旗幟想要霸佔你，雖然我的確是喜歡你的，愛你的，但我知道你不想背叛元成哥，我也敬重元成哥，不該想要偷他的女人！我…”洪玉蘭把巾打溼水，輕輕擦拭張大良右腿膝蓋上的血跡“不，大良！你別自責！嫂子也不對！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弟弟，我…我的苦，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吧！你的苦嫂子來幫你承擔！”＊＊＊看著半蹲在地上，專心替自己處理傷口的嫂子，張大良突然覺得自己幾乎就不是東西了，自己喜歡嫂子，為何就一定要去霸佔她，一定要讓他背叛她老公。

“嫂子，我腳不是很疼了，我自己走著去看看大夫吧！”張大良覺得自己腿或許沒斷吧，應該是脫臼或者錯位什麼的。

“不行！這樣吧，嫂子陪你去！埡口那邊李仁福是一個老接骨大夫，他的醫術可是很高超的，我陪你去看看吧！

你等會兒，嫂子去換件衣服！嗯，你也進來吧，嫂子昨天很月她們一起去鎮上，我給你買了一身衣服，你試穿一下看合身不！”張大良看著關切的嫂子，眼裡閃著淚花，這是一個多麼好的女人，這個世界還會有女人對自己這麼關心的嗎？

他真罵自己是一個禽獸，為什麼就想著她的身體想不到她對自己的好。見張大良沉默不語，洪玉蘭莞爾一笑“嫂子待會兒幫你換衣服好了！”

“…嫂子，你…我…”張大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洪玉蘭臉一紅，自己似乎不該這樣的，但大良他現在腿受傷了，肯定不方便的“反正嫂子的身子都被你摸光了，嫂子也把你不該看到的地方看到了！”張大良沒有再說什麼，讓洪玉蘭攙扶著進了她的臥室。

“你看這短褲和t恤合適不！”洪玉蘭從衣櫃裡拿出一身新衣服在張大良身上比劃。

“嫂子你給我買的肯定是最合身的！”

“那嫂子幫你穿上吧！”差點兩人就成就了好事，這會兒也都沒有了什麼尷尬，張大良舉起雙手，讓洪玉蘭脫了t恤，然後平躺在上，腳落在沿下，然後像一個三歲大的小孩一般，大褲衩就被洪玉蘭輕輕的褪下。

在那一刻，洪玉蘭的嘴離張大良的小弟弟只有幾點幾公分。儘管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張大良的傢伙還是悄然立了起來，差點就碰到了玉蘭的邊。

雖然已經見過了，但洪玉蘭還是看得觸目驚心。她的心砰砰地亂跳。戴把褲子穿上的時候，手還是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那一段堅硬和炙熱，很久沒有再見識過男人這麼硬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輕輕地握了握！

“嫂子！”張大良不住又開始燃起了念想。洪玉蘭一驚，趕緊鬆開手“大良，你有誰做了你的女人，肯定幸福得要死！好大，好硬！”雖然想把張大良當親弟弟對待的洪玉蘭還是忍不住讚歎道。

“嫂子，你就可以做我的女人！嫂子，我喜歡你，我愛你，是真的！”洪玉蘭臉上一股紅暈飄過，然後搖搖頭“嫂子是嫁人的人了，你還是再等等吧，嫂子會給你找一個疼你愛你的好老婆的！你現在趕快讓它軟下去吧，我們去看醫生，你不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