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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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反抗我嗎?」那人終於張口說話,聲音野而兇狠。他在她的
股上狠狠拍下去,接著又是一下、再一下。無情、燎燒、刺痛,他沒有停止的意思,森然道:「那就繼續,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逃吧,小婊子。」他猛地一拽,常樺的褲子離開身體。他也暫時放開她,常樺趕緊深深往肺裡
入一口氣,艱難地用肘部撐起自己。肋骨陣陣刺痛,但她驚喜地發現那男人沒有攔她。常樺立刻站起身體衝出去,她沒命地向前門跑,哪怕出不了門,能按下緊急按鈕也是好的。爸爸把他們的安全視為第一重要的事,這個房子的警報系統也是一
的。她知道只要觸發警報系統,很快就會有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衝進屋子來救她。
五分鐘,只用五分鐘,她可以撐五分鐘。
等等,為什麼沒響?每個月專業人士都會到家裡檢查這套系統,確保報警功能正常運行。常樺知道,因為她親自實驗過。只要摁下緊急按鈕,立刻會發出刺耳的嘯叫聲。
安全面板上的綠燈仍然亮著,嚮往常一樣每隔兩秒閃爍一下,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完美功能。常樺慌亂間又接連摁好幾次,不僅沒有反應,而且男人的身體也重重砸到她身上。猛烈的撞擊把他們倆都摔到地板上,她及時雙手撐住上身,但膝蓋鐵定淤青。那人的胳膊卡到她的喉嚨上,星星在她的眼睛後怦怦跳躍閃爍。他一把抓著她遠離大門,遠離可以助她逃生的緊急按鈕。
「真可憐,」那男人對著她的耳朵嘶嘶說道:「你們這些有錢的婊子都一樣。」常樺無法呼,肺泡更是在
口燃燒。她試圖用指甲摳那人的皮膚,但他對此顯然有充足準備。渾身上下被黑
包裹,一點兒皮膚都沒暴
。不僅長袖
進手套,而且還帶著頭套,只
出兩個眼睛。反抗!該死,她必須反抗!常樺伸手去抓他的眼睛,可她的手剛揮出去,他就把頭向後一仰,躲過她的手時又緊緊抓住她的喉嚨。一種壓抑的黑暗從眼底蔓延,常樺的視力逐漸衰退,就像漂浮在無盡的宇宙中。
她驚恐地意識到自己就要窒息而死,不、不、不、不!
就在這時,蒙面人突然把她拽起來。常樺的視力稍稍恢復,就發現自已彎伏在沙發靠背,頭髮被一隻拳頭緊緊纏住。有那麼片刻她甚至不在乎現在的處境,只是很高興空氣又
入氣管。常樺大口大口呼
著,儘快讓肺泡充滿缺失的氧氣。很快,蒙面人的膝蓋分開她的大腿。常樺的尖叫聲哽在嗓子,她伸手想把他推開。
「住手!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常樺嘶啞地乞求,一面徒勞地合上雙腿。
「閉嘴,不然我現在就給你見血!」刺耳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幾乎同時間一陣冰涼。
常樺立刻覺到一片金屬貼到她的皮膚上,她嚇了一跳,努力保持靜止,但止不住顫抖。那片金屬緩緩從她身上滑到面前,狹長的刀身、鋒利的刀刃、光滑的刀面映入眼簾。內心的極度恐懼使常樺像個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他只輕輕一推,就把常樺重新掛到沙發靠背上。
「我一一」【手機看小說;www.wuyunks.com】「我說閉嘴,現在我沒心情和你說話。」蒙面人勾住她的內褲,手指扣在內褲邊緣。隨後拉扯消失,刀刃將內褲割斷。淚水灼傷常樺的眼睛,心口也在怦怦直跳。一陣微微的涼氣從大腿間穿過,她忽然發現那裡有些許溼濡。
為什麼?她為什麼溼了?
「別這麼做,你不必這麼做。」常樺悽聲哀求。
蒙面人使勁揪了下她的頭髮,警告她安靜。然而當她聽到恐怖的褲子拉鍊聲,常樺沒辦法保持鎮定,小聲嗚咽著:「求你了,不要!」他沒有理會,反而把她的腿分得更開。手指在陰部劃了幾下,常樺嚇得猛然抓住沙發。最糟糕的不是他在她腿間的動作,而是他在她身後的低笑聲。
「這就溼了,你真是貨真價實的婊子,對吧?」
「不!」她大聲反駁,想直起身體,但他輕輕一拍,常樺就又回到沙發靠背。
「告訴我……」蒙面人的磨蹭陰部,質
光滑的避孕套估計是常樺此刻唯一的安
。他俯身靠在她背上,在她耳邊吼道:「如果你父親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他會怎麼想?」熱氣湧到她的耳廓和臉頰,常樺慌不擇路尋找一個受力點,但她的腳趾幾乎碰不到地板。她一面拼命抵抗陰道內的手指
撥,一面積攢力氣求饒,「請放我走,別一一」
「別什麼?」蒙面人的手指在陰道內更加肆,「你覺得現在還可以發號施令麼?你給我聽好。我要奪走常兆雲所有的東西,毀掉他在乎的一切。這個計劃從你開始,他唯一的女兒,最珍貴鍾愛的公主!」一個巨大的力量將常樺的腦袋拍回沙發,常樺來不及回想蒙面人的威脅,也顧不得他的暴
,但最後一句卻讓她脊柱直打寒顫。那是小時候爸爸對她的暱稱,這個人怎麼知道。
蒙面人沒有再將時間費在要挾說話上,手下又摸了摸她的陰部,龜頭對準
口狠狠衝進陰道。常樺的身體頓時像被劈成兩半,又像被拉伸兩倍。背後的男人在她身後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緩緩撤出後再照剛才的樣子一個
進入。常樺哀嚎嗚咽,身體跟著他的動作搖擺顫抖。
「不要!」常樺咬緊牙關祈求,換來的卻是蒙面人更加猛烈的撞擊和入。他無視她的哭聲,只是一味地
身體。常樺的腦子仍然處在一種混沌的恐懼和震驚中,不敢相信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入侵不可避免,因為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抵抗他的力量。
蒙面人的一隻手緊緊纏在她的頭髮上,讓她的身體保持彎折的姿勢,另一隻手摁著她的後背,阻止她向前移動。常樺兩手抓著沙發靠墊拼命撐著,呼才可以稍稍暢通。撞擊和摩擦像燒紅的烙鐵一樣撕裂甬道,讓她痛不
生。常樺再努力抵擋也沒辦法堅持,喃喃求饒:「不要……」
「你要我停下來嗎?」蒙面人在她身後咕噥了句,又使勁撞進她的身體,將她的雙腿扯得更開,「說出來啊!」
「求你,我要你停下來!」常樺立刻回應,希望陡升。
蒙面人的笑聲充滿獸慾,把她的脖子向後拉得更緊。常樺的頭皮像被撕裂一樣,痛得哭不出聲音,只能抬起身體減輕疼痛,卻沒想這樣卻牽動背部肌,傷痛沿著脊柱蔓延。她的喉嚨發出一聲絕望的哽咽,蒙面人不會停下來。這個想法就像病毒一樣在她體內紮
,然後隨著每一條神經發散
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絕望,亦或者是對命運的投降,常樺的內心深處冒出一股陌生的、難以想象的灼熱,就好像她掉進地獄,身體變成叛徒。常樺抬起身體,再次試圖阻止猛力的衝擊,阻止身體不斷上升的熱度,但他只是抓住她的手腕,更方便地借力把她拉向他。
「受著吧,當爸爸的公主,當我的婊子。」蒙面人的動作越來越兇猛殘忍,常樺的小腹一次次撞在沙發靠背。她試圖集中力,把注意力放在應付疼痛上。手腕痛、肩膀痛,脖子痛、頭皮更是痛得無以復加。然而無論她多用心避免這些傷痛,仍然阻止不了後面那個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猛擊,下腹盤繞的熱量也在一點點爬升。她掙扎著控制住身體反應,搖搖晃晃搖擺在快樂和痛苦的鋼絲繩上。常樺箍住甬道,期望能減慢他的速度和力道,換來的卻是身後的低吼。
「沒人會來救你,你現在是我的。」
「求你了,」常樺強忍痛苦,嗓子發出低微的聲音,卻很快淹沒在他刺耳的呼聲中。
「閉嘴!我要毀了你,我要你那個混蛋父親看著我毀了你。」看?常樺更加努力地反抗他的束縛,他手上的勁兒加大,直到手腕上炙熱的痛傳到肩頭,她不得不停止掙扎。
好處是他終於鬆開她的頭髮,常樺鬆了口氣,腦袋自由地低垂下去,但隨後蒙面人向前傾身抓住她一隻胳膊。冰涼的金屬觸到常樺的皮膚,她先是一驚,以為又是剛才那把鋒利的尖刀,隨後意識到蒙面人竟然拿出一支手銬。他將手銬拷在她的手腕上,故意將鎖釦卡在最細的位置。常樺肯定血沒辦法自由
通,但金屬手銬的開合聲給她一股重新戰鬥的力量。常樺設法把一隻手從他手中掙脫出來,蒙面人的低吼是一種警告,但她沒有理會,只是固執地把那隻自由的臂膀夾在身子和沙發之間,儘可能完全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