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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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踹了我一腳?”上官月聲音很淡,淡得似乎在說今天天氣很好,風和麗不下雨,背起野餐盒到郊外踏青,我負責開車。
但瞭解他的人會趕緊避開,有多遠走多遠絕不靠近三尺以內,凡是火山爆發的直徑範圍內生人迴避,否則後果自負。
一向沒什麼表情不代表他這人從不發脾氣,而是他修養好向來淡情“自己人”可以容許在暴風十里內距離,只要不對他的臉出手。
雖然他並非重視容貌之人,可是某位長輩非常“喜愛”他那張臉,三不五時總會電話問候,然後他就得過去讓她捏兩把。
如果他不小心傷了一絲一毫,那麼那位姓綠的姨字輩會開始長篇大道理的說教,而他就會深陷“老人家”的口水中。
即使她看起來像三十出頭的老妖怪。
“上、官、微、笑…”一個用紙袋蓋頭的美麗身影咻地滑到另一角落,死也不承認是她的傑作,她不過“加工”了一腳絕非領頭著,有樣學樣是人之常情。
而且人要講究公平,左右對稱才合理,一邊腫一邊瘦多難看,她還特地借用孿生兄弟的鞋子來蓋印,以免東窗事發被抓包。
所以她抵死不認,沒人捉得住她的小辮子,誰敢說她是兇手,她只剩下兩隻眼睛看人。
“月,你的臉怎麼了?”腫得好厲害,頰邊還有一朵小紅花。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作品。
上官可憐大笑的拍拍他肩膀,朝紙袋妹妹瞧去。
“去問四分院內的女人,她們會給你答案。”他懷疑三女一靈都有份。
“靈”就是他貪玩、好奇心重的靈愛人。
“呼!這麼團結呀!她們真是太愛護你了。”害他動地也想在他臉上作文章。
太漂亮了嘛!不趁他陷入昏睡時好好戲一番,等他清醒哪有機會。
可惜他回來得太晚了沒能躬逢盛會,大家一起來塗鴉,共創美滿幸福的人生。
“你說什麼?!”他似乎非常遺憾沒趕上瞻仰“遺容。”
“呵…我是說你越來越美了,有沒有興趣參加人妖選美大賽?”他一定第一名,哈…哈…唔!
天呀!他太…卑鄙…了…
“再笑呀!我很久沒替自已人美容美容了。”最好別讓他再見那兩排白牙齒。
小心眼的傢伙。
“你要出手前好歹喊一聲,偷襲是小人行為。”捱上一拳他起碼少吃三頓,因為胃被揍扁了。
冷眸一視,陰沉的怒意浮現。
“你認為我這張臉的創意夠嗎?”想笑又不敢笑的上官可憐只好憋著。
“你的靈呢?”
“被拐走了。”他說得氣忿不已,好像家裡失竊,竊賊是家賊,防不勝防。
“喔!”他又想笑了。
“喔什麼,你是不是幫兇?”找不到主犯他只好遷怒。
“冤枉呀!上官大人,我才剛從南極回來,請別誤會我的清白。”還好有南極企鵝為證,他特地帶了幾隻養在上頭,希望它們別太早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