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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嗓音喑啞，“你不辯解麼？”

“有什麼好辯解？”顧箏揚起明媚的笑容，“我說把你掃地出門，確實不是因為吃醋，而是因為我們一開始就情破裂分居了，至於房事……”顧箏笑得更燦爛，從水中抬起自己的手，纖細如玉，她看了一眼，對上明遙，“明小姐，說實話，我的第一次用在你身上實在很後悔，不過和被你碰比起來，倒也不算什麼。”

“我沒有親她。”水聲晃動的浴室裡，顧箏話音剛一落下，就聽到明遙冷不丁的一句話，她愣了愣，很快意識到她在說什麼，她沒有親那個女生。

顧箏目光復雜打量身上的女人，因為揹著光的緣故，她有些看不清她神，可那也不是她該關心的事，“你親不親關我什麼事？就算你和她上——”明遙忽然又出聲打斷，“我剛剛只是在包廂喝酒，張姐可以作證。”言外之意便是那幾個小時裡她沒有潛規則那個女生。

顧箏一噎，她沒有和那個女生上……

這女人是在給自己解釋麼……

顧箏把心裡的動搖揮開，眼神淡漠不含一絲情，“你和我解釋做什麼？就算你真的——唔唔——”陰影猝不及防罩下來，顧箏還沒來得及反應，雙手被人抓住置於頭頂。

上一涼，紅就這麼冷颯颯壓下來。

“你住嘴！”壓制到極點的嗓音在耳畔吼，女人弓著背一手挑起顧箏的下巴，用力咬了咬。

顧箏吃痛，柳眉蹙緊，嗚嗚作響，“你放開我！”掙扎不得，顧箏狠了心反咬了一口，頓時雙方血腥味纏蔓延至嘴裡。

可儘管如此，這個發瘋的女人仍舊不放開她，完全吻住，啜食。

紅的血絲從顧箏嘴邊溢出來，滑過漂亮的下巴，在雪白細膩的脖頸兒蔓延成一條淺淡的血路。

明遙也沒好到哪裡去，下被咬破了塊個口子，血珠溢出來淌過下巴，匯成一滴滴落在顧箏口上方的水面，隨著晃動暈開，直至無。

明遙i了i嘴角，那紅更加妖豔了，她盯著身下的女人，發出沙啞的笑，“顧箏，你想離婚？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肩膀上搖搖墜的吊帶被一隻細手扯掉，啪的一聲，浸溼的素睡裙被人從水裡撈出來扔在地上。

氤氳水汽裡，清澈見底的水面倒映出顧箏玲i瓏曼妙的身軀，手臂纖細，白玉無瑕，宛若一朵浸在水裡的嬌花，如瀑長髮散在水裡，打溼了，一張小臉臉上滑落水珠，怒目的模樣明豔動人。

明遙無聲而笑，手浸在水裡，細長的指尖勾掉她纖薄易脆的最後的倔強。

第58章霧氣繚繞的浴室裡，潔白無瑕的浴缸邊，一條纖細的手臂伸出來，修長如玉的指尖滴著水，但很快便被人攬了回去，重重濺起一層水花溢出缸邊。

溫水中兩雙長腿晃動纏繞，顧箏被人死死錮在懷裡，天邊已經開始出現一抹魚肚白，水溫逐漸降下來。

顧箏卻細汗沁滿額頭，如玉脂冰涼的手指撐開了她所有官，她離著雙眸，一雙抓著明遙的手不知道該推開還是抓緊，水下珠圓玉潤的腳趾頭忍不住蹭著光滑的缸壁。

“你給我滾開……”顧箏又羞又怒，累得喉嚨裡帶了一絲黏重的鼻音，像是倔強忍著難堪。

明遙吻著她漂亮的眼尾，一路往下，最後紅落在她瓷白的耳畔邊，嗓音啞然冷沉，“我想聽你說愛我……”那個字說得很輕，好像生怕被她聽到那樣，可顧箏還是捕捉到了，她渾身僵住，紅了一晚上的眼眶顫慄。

愛……

這個字眼沉重得她不敢直視，她們哪裡有愛，頂多算是有好的喜歡。從那場荒唐的政治聯姻開始，她們兜兜轉轉，她承認很多時候這個女人能給人安全，可有時候風雨又是她給的。折騰到現在，原本以為她失憶後兩人能重歸於好，她也不想再掙扎下去了，就讓一切都過去，可結果呢，這能女人問自己愛不愛她。

自己沒回答，她就冷暴力，甚至不惜做戲給自己看，看吧，果然失憶後的人哪怕忘掉了她們之間的一切，那個囂張強勢的子一點也沒變。

怪她，顧箏在心裡說道，一切都怪她顧箏，是她奢望失憶後的明遙會變成大學往時候體貼懂尊重的明遙。

沒錯，她從來不喜歡這樣強勢囂張的女人。

顧箏視線模糊看著身上的女人，要不是這女人的臉和當初大學往的時候幾乎毫無變化，她甚至都要以為她在和兩個人往。

明遙在親她角，顧箏仍舊是下意識挪開臉，不知道哪裡又刺到明遙了，長指倏然捏緊顧箏下巴，強迫她轉過頭面對自己，下一刻低下頭狠狠吻住。

顧箏覺嘴都不是她自己的了，這個女人又是啃又是咬，顧箏乾脆閉上眼蜷縮在一邊，等她累了才稍稍放開自己。

“顧箏，我最後問一遍，你真的愛過我嗎？”明遙撐著在她身上，看著她了無生趣的模樣，原本的柔情意全然褪去，怒意死死壓抑。

到現在她仍舊不相信出院來那些子真的是她逢場作戲給自己看。

明明她們這些天很相愛，不是麼？

顧箏頭髮溼答答淌在前，雪白的口平緩而安靜地微微起伏著，被躪過後的女人蒼白無力，就連那雙靈動的眼都恍若失去了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