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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約法三章，那她也沒什麼理由拒絕。

顧箏抿直雙，垂下眼眸，慢慢解開浴袍，語氣淡然，“你想做那就做吧。”明遙角揚起來，只是眼底並未見半分笑意，“顧箏，你遲早有一天會求我，信不信？”

“排除藥物，排除人為，”顧箏受到鎖骨上被一縷頭髮來回掃過，纖細的脖子上不只有血潺潺動，還有女人的吐息，她側過頭補充最後一句:“可能為零。”脖子頃刻傳來一股刺痛，顧箏低哼出聲。

咚咚咚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上的兩人皆是一頓。

“明遙！趕緊給我出來！”明芷在外面不耐煩叫著。

門外，明芷扶著明老太，小心翼翼，“，要我說你乾脆也別管明遙了，她本不會聽你的。”這話一落，只見房門倏地被打開，亮光照下來，隨著一同落下來的還有明遙高挑而豐盈的身姿，她雙手抱，依靠在門沿上，紅冷豔，“有什麼事麼？”明老太並不急著說話，只是杵著柺杖，花白的頭髮齊齊整整梳到腦後，她不斷探頭往房裡看，手裡的柺杖捏緊了又緊。

明遙一看她就知道在想什麼，勾一笑，把房門打開，任她看個一清二楚。

上棉被下是顧箏，她閉著眼半趴著，似乎是被折騰壞了，左手曲在枕邊，堪堪遮住半個背的被褥下依舊出一大片雪白的肩背，蝴蝶骨上幾處青痕尤其明顯。

明芷古怪看著明遙，幾分嫌惡、幾分不屑。

明老太收回了視線，看著地板，掌心用力磨著柺杖頂部，明顯氣急敗壞卻不得不剋制的表情。

“她累壞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這兩天我會加更補回來的_(:з」∠)_第6章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懂的人自然會懂，而不想懂的人也不得不懂。

“你、你是要存心氣死我是麼？”明老太看著面前這個明豔似火的孫女，心喉一梗，“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怎麼樣？”明遙也冷下臉來，“怎麼？現在想要出爾反爾？”

“你怎麼跟說話的？”明芷出聲呵斥。

明遙一記眼刀掃過去，“這沒你說話的份。”

“你！”明芷想罵回去，但下一刻明老太眼神示意她閉嘴，明芷才心不甘情不願住了嘴。

“我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副模樣。”明老太顫抖著如枯槁似的手，凹陷的眼窩有著隱忍和難受，似乎看到孫女變成這樣她十分不忍心。

“，你說你也不是什麼演員，在我面前演戲有必要麼？”明遙彎下附在明老太耳邊，“你掂量掂量你如今八十的高壽，再仔細想想你這麼對我真的好嗎？”明老太佝僂的身子渾身一震，連柺杖都扶不穩，明遙笑看著面前血緣之親彷彿一瞬間蒼老不少的模樣，不起她半點憐憫。

“明遙，你簡直沒有心！”明芷扶著明老太，憤憤瞪著明遙。

“隨便你怎麼想，”明遙關門之前，偏了偏眸，“我沒有的是什麼你們不是最清楚？”砰。

房間裡重新迴歸安靜。

顧箏聽著那聲關門聲，緩緩睜開雙眼，正準備起身，誰知下一刻一具身體覆了上來，隔著一層薄被把自己罩在下面。

她動彈不得。

攔伸進來一隻細手，在棉被下靈活穿梭。

“明遙……”顧箏屈肘撐著，咬得發白的雙死死抿著，斂聲屏息，“說好了我幫你配合，今晚就不做了……你說話不算話。”十分鐘之前，明遙承諾她，只要她配合，躺在上裝作累壞的樣子，她今晚就會放她一馬，但是現在……

顧箏受著越貼越近的溫熱，艱難分出半分理智提醒她。

等了許久，她沒等到身上女人的半點回復，眼裡原本氤氳的水汽一點點冷凝下來，慍怒。

直到耳廓被人咬了一口，明遙溫熱的吐息拂過孔，“我反悔了。”在人惹之前，明遙又貼在她耳邊道，“這次先攢著，等我哪天忙得沒心思做了，就是兌現這次承諾的時候。”這算哪門子的承諾？

“明遙，你不要太過分……”顧箏饒是再冷淡平靜，也經不起被人如此戲，終於怒起來，然而下一刻五指死死抓著枕頭，呼急促。

“我還以為你不會生氣。”明遙挑，把人翻過來，修長的手指靈活穿梭在顧箏細汗密佈的額頭秀髮間，顧箏冷瞪著她，平裡清波淡淡的眼睛好似漣聚起實質的尖刺和惱怒。

不知道有沒有恨意。

但此刻她竟然覺得有比沒有好。

明遙越看越覺得這女人變化多端的表情十分順眼，平裡這女人過於冷靜，而和過於冷靜的人過子無異於給自己婚姻製造冷暴力。

明遙想起結婚前後的子，嘴角一挑，這女人的表現一直是冷暴力，不知道是不是顧家讓她順風順水活了那麼多年，才形成她這樣的子。

突然的，手機鈴聲響起。

打斷了兩人心思各異的思緒，明遙還沒反應過來，身下的女人不知怎的力氣一下子大了起來，推開她，匆匆忙忙從上起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撈起桌上的手機，跑到離明遙最遠的角落。

按下接聽鍵之前，她還回過頭看了一眼上的明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