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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19年12月27我說你還真不要著急嘛,總要讓他們的姦情先醞釀一下吧。

晴哥哥的錄取通知書下來時,他爸爸擺了幾桌酒席,我們這些親戚也都隨了禮錢。

夏末剛滿十九歲的晴哥哥就去學校了。

但也不知道為啥他去了那麼個花花城市,對著校園裡那麼多鮮小百合竟然還念念不忘家鄉這朵盛開許久的牡丹。

晴哥哥不斷的和媽媽聯繫著,在我看他離遠了我媽反而放下戒心跟他聊起來。

那段子他們倆有些頻繁,我晚上都還能聽到媽媽手機放桌上信息振動提醒。

要不是媽媽生那天簽收了一捧花,我都以為他們倆開始熱戀了。

那天一大早媽媽收到了晴哥哥訂來的那束很簡單的百合花。

媽媽先愣住了,還是有些動的對著潔白的花骨朵深深嗅上了一口。

然後給晴哥哥回信息說把花扔掉了,讓他以學業為重不要閒聊了,自己工作也忙。

晴哥哥慌了張給我求救。

我一邊按照我媽的指令把百合部斜剪,入多年不用的花瓶中。

一邊給晴哥哥分析:「我媽寡居這麼多年,街坊鄰居都知道的,你讓人送花上門來不是給別人說閒話嗎?」他那邊就沒聲音了,我也不知道他懂了沒有。

接著晴哥哥就沒有音訊,突然就消失了,彷佛沒在我和我媽的生活中出現過一樣。

我小心留意媽媽反應,她卻不見異常,依舊如往常那般下班回家做飯,吃過後就回自己房聽著音樂做一些拉伸運動,十點左右熄燈睡覺。

只是少了那頻繁的手機振動聲。

過了幾天的一個傍晚,我玩得很晚回來,媽媽沒給我好臉不等我坐在飯桌邊開始吃飯了。

我換下籃球鞋進來發現飯桌旁還坐著一個人。

細一瞧,嘿,這不是我晴哥哥嗎?他黑了一圈,堅毅帥氣的臉龐邊緣有了一些古銅細須在滋生,看來在那邊還是曬了不少南方的陽光。

我和晴哥哥好久沒見面有許多話想對他說,但我第六直覺告訴我這氛圍有些奇妙。

我媽低頭吃飯從我進門沒說一句話,仔細看發現她眼圈有些紅紅的,莫不是晴哥哥對我媽用強了啊?但看晴哥哥束手束腳的,一點都不像一個強姦犯的情況。

我只能把狐疑埋在心底,當著我媽的面只能和晴哥哥打著哈哈。

聽晴哥哥說放假回家還沒到家就奔我們家來混飯來了。

我想打破這僵局:「媽媽今天怎麼就不趕這個臭討飯的啊?」我媽強顏一笑:「怕是遇上無賴了。」晴哥哥聽到我媽開口說話,才放心的吃了起來。

我看著晴哥哥他滿臉對我媽滿是諂媚的樣子心裡暗自好笑,笑他也有今天。

在書店晴哥哥給我帶了不少「好書」,有兩本還是圖文並茂用繁體字印刷的雜誌,讓我欣喜得不行。

晴哥哥說這幾天要多和媽媽走動,讓我配合他。

我不以為然,敢情晴哥哥覺得他拿不下媽媽是我不配合,莫不是這傢伙還沒找準問題所在吧。

我當然不點破,拿著那些寶貝快的答應了。

晴哥哥當晚就來我家,和我媽請教一個論文課題,我媽在學習上倒也熱心,嘴上說著:「我大學那些東西都基本還給我老師了,但你這個課題當時我們系裡辯論賽時我研究過相關材料的。」一邊泡了兩杯綠茶進了書房,書房移門拉上的裡面開著空調,但紗簾並沒有拉上我走出房間是能看到書房裡面的動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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