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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當槍下連挑我東廠百餘名高手,若不用計,怎麼能拿得住?”那丫環嬉嬉笑道:“段大人英明!劉公公面前,又立一大功了!”樊母驚道:“你們到底是誰?”杜家的管事笑道:“我是東廠檔頭鐵手鷹鉤段五斗,她們兩個是東廠密探許、何靜,奉東廠劉大試劉公公之命,特來拿你們!”樊母道:“那杜家的人呢!”段五斗大笑著指著樊若蘭道:“這只不過杜家的一名侍妾而已,杜海量、杜盡忠父子倆個,本就沒拿她當一盤菜,寒山寺的至善老和尚,本就是我們東廠的人,至善將密令傳到晉陽,皇上責問杜家,杜家父子想也不想,願意立即出這個,任朝廷處置!”樊母大叫道:“天呀——”樊若蘭渾身無力,咬牙道:“只求你們放過我娘,是殺是剮,全憑你們處置!”段五斗笑道:“放了她,要她去江南給趙五報信嗎?也好——來人!將解藥給這個老不死的灌下去,牽兩條大狗來!”許笑道:“是讓這個老不死的和狗嗎?”段五斗笑道:“就算這個老不死的肯,我們的狗兒還不肯哩!大黃、二黃已經餓了一頓了吧?就讓大黃二黃,與這個老不死的相撲為戲!”樊家母女,魂膽皆裂,樊若蘭急道:“放過我娘,讓我來身受!”何靜笑道:“得了吧!你匪號名叫雙槍梨花,乃是北地槍王之女,身上帶著的這對梨花槍我們拿著都吃力,象你這般的,別說是兩條狗了,就算是兩隻獅子,也決不是你的對手,給你解藥,我們全得完蛋大吉!”樊母被兩名大漢挾住,灌了解藥,大黃二黃也牽上來了,都有半人高,象兩隻小驢子似的,望見跌跌絆絆想跑的樊母,兩對狗眼中一片興奮。

牽狗的東廠高手拿下大狗頸上的鐵鏈扣鎖,一指樊母,笑喝道:“去——撕爛她!”樊若蘭頓時就昏了過去,醒來時發現,樊母全身都是鮮血,那兩隻狗正伏在她的腹間,扒開肚皮,咬出它們最愛吃的腸子來爭搶,樊母卻尤未身死,呼天搶地的大叫,東廠的數十人,一齊在邊上笑呵呵的看熱鬧,樊若蘭急火攻心,又昏了過去!

她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鑽心的疼痛醒的,發現已經身在地牢中了,段五斗令人給她被戴上三十六斤的手足鋼重銬,粉頸上也鉚死了一面一百斤重的鋼鐵枷,那鑽心的疼痛,是肩膀上的琵琶骨被人用鋼鏈穿過時發出的,鋼鏈無情從後肩胛處穿出,連在沉重的鐵枷上,身上的鏈銬都有拇指細,本就掙不開。

第二天,樊若蘭被兩名壯漢,拖著枷上的鐵鏈出來,架上囚車,被迫站立在一個鋼做的鐵籠內,開如向北前進,寒風凜冷中,一匹老馬慢的拉著鐵籠囚車,經山東過黃河,再繞到河北,小心的避開各路反王的地盤,逶迤向晉陽前進。

押解樊若蘭的囚車,走得很慢,等到晉陽時,已經是立過夏了,內廠太監傳旨,不必把她押入天牢,直接押到驪山豹宮,待皇帝看過,就給內廠,調訓成人形牝畜狎玩!

驪山豹宮之中,成帝有氣無力道:“將姓樊的帶上來,給朕看看,若是生的醜陋,直接處死,也不必留了!”樊若蘭身披一百斤的鐵枷,拖著沉重的手足重銬,被內廠的人牽著鐵枷上的扣環,拉了上來。所經之處,一步一個血印。

好不容易走到玉階之下,旁邊兩名殿前軍,伸出鐵桿槍的槍桿,“噼叭”兩聲,在她的膝彎處,將她得跪倒在階前。

成帝命人撥開她披散的長髮,擦乾淨她的臉,定晴一看,不由喜道:“天呀!這個樊若蘭,是朕平生所見最美的,只恐野難馴,為之奈何?”內廠大太監馮先已死,內廠已由太監郭笑風接管,上前諂笑道:“這豹宮之中,刑齊備,奴才就不相信,這個是鐵打的,不消半年,一定叫她服服帖帖的做陛下的牝畜!”成帝嘆氣道:“若是馮先在時,自有把握,你初接內廠,恐怕還真不行!”一指樊若蘭道:“曹霖走了,先這個一百皮鞭解氣!”樊若蘭恨道:“昏君!曹霖與我何干,要拿我來解氣?”成帝怒道:“杜盡忠!你出來!告訴你的侍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盡忠蒼惶出班,將趙五就是曹霖,化名龍凡,大鬧晉陽,死戎都、刀劈馮先,一陣殺死朝廷五十四員驍勇統制,龍衛軍死傷無數,差點連成帝的頭也被他砍了下來,回去的路上,還在生事,刀捅國舅薛霸等等等等,一五一十對樊若蘭看小說^.v.^請到說了,臨了嘆氣道:“被趙五這一鬧,致使晉陽城中,幾無大將可用,若是懷國公勤王之前,有強敵來犯就糟了!”樊若蘭大笑道:“痛快!堂堂的大晉皇朝。被五哥單刀匹馬,殺了個大敗,真是臉的緊!然這還是不關我的事!昏君!若是你真有些出息,不如御駕親征,過大江找五哥廝殺去,拿我出氣做什麼?”薛政君怒道:“掌嘴——”一名行刑手過來,手拿竹片,抬起樊若蘭的俏臉,“噼裡叭拉”的連了數十下耳光。

成帝道:“夠了!帶下去,好生調教!”第十卷:外強入侵第一章爾虞我詐趙五回到江南,立即恢復自己的本身名姓,牛展等人笑道:“原來大哥是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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