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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彼此真心付,計劃聯手反擊陸展。

泠柔只有獲得了飛羽令,陸展才會相信阮清羽中了他的計,並且毫無防備之心。

至於她與阿福之間一直存在的微妙關係,泠柔也和盤托出,包括他與自己的一段前緣。阮清羽這才知道,泠柔、阿福以及沈月新三人曾有過這麼一段糾葛,再想到自己平對沈月新的過分寬容,反倒苛刻了阿福,心中不免慚愧,決定不與他為難。阿福知悉後,在院裡長跪一夜,請求給他待罪立功的機會。阮清羽念起昔情份,這才使他參與到了計劃中。

此刻,阿福剛扶過虛弱無力的阮清羽,驟聞“轟隆”一聲巨響,一道人影從甬道飛來,撞的刑架四分五裂,那人應聲倒地口吐鮮血,正是去而復返的陸展!

陸展先前太過得意忘形,以至於絲毫未能察覺轉角一頭霍然出現的程劍,窺聽到所有真相後的程劍,震怒之下,出其不意的給了陸展一記重創。

陸展撐著身子,仰面望住他蒼白無血的臉,一面著氣,一面尋思自己哪裡開罪了他,回眸再看身後,兩名獄卒一人躺屍地上,脖間還在往外溢著血,一人卻是救下了阮清羽,將她護在身後,頓時間,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受到了算計。

“為什麼?

…”陸展艱難吐字,這一足之力直擊他要害,肋骨數斷,站都站不起。

程劍卻沒有給他任何解釋,緩步走到他面前。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喧囂鬨鬧,原是柴房走水,所有人高呼救火,火勢正朝這裡蔓延。

混亂之際,闖入兩名蒙面人,一人將阮清羽背在背上,一人隨阿福奪了鑰匙,解救關在獨監裡的解剛。

陸展憤恨地瞧住程劍鎮定自若的臉,咬牙切齒道:“你竟助叛賊放火劫獄!就不怕皇上降罪,誅滅九族?!

…”程劍面無表情地望著陸展,就像是望著一個死人。

“我早已是孤家寡人一個,而你,便是活活燒死在牢裡的解剛了。”陸展腦中“嗡”的一聲,只覺一個霹靂打將下來,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駭然切齒道:“你怎麼能放過自己的仇敵?你究竟、是哪一邊的人?”

“這個問題,你還是去問閻王吧。”掌風起,如山勁氣直罩陸展面門,迫得他呼頓窒,下一秒,身子橫空倒飛出去,不省人事。

監獄裡的火把在一陣劇烈抖動後又迅速恢復如常,火光映著程劍一張明滅不定的臉,仿若一個幽靈。

“我本以為,你會讓我多受些折磨。”管嚴揹著阮清羽經過程劍身旁時,忽然停了下來。

程劍神情淡漠,不含情的道:“記著,你與我程家之事,未完。”解剛被扶出囚牢時,牆外火勢漸大,直竄他所在的那座獨監,灼熱的高溫不斷攀升,間隙傳來他暗啞的咳嗽。

他就像一個遲暮的老人,一步一步低頭蹣跚前行,似乎隨時都會栽倒下來。與程劍擦身而過的那一刻,他們誰也沒有回看彼此,一場大火,彷彿將兩人的恩怨就此了結。

☆、尾聲十後,金陵,陳府外宅。

陽光穿過枝頭灑下點點光斑,落上了阮清羽的肩頭,一片落葉從耳側輕擦而過,她卻渾然未覺。

近處的白牆黛瓦,綠樹紅花,在午陽的沐染下添上了金黃的暖意,幾隻彩蝶飛舞,婉轉多情,輾轉花叢間,更顯靜謐。

阮清羽愛這溫暖適宜的午後,每一次光透身體,都彷彿給人以生機。

泠柔正在房中收拾著行裝,透過敞門可見那靜坐在院裡怔怔出神的恬淡身影,眸中溢滿溫柔與愛意。

身後傳來鞋底踏過木階的細碎聲,泠柔走到阮清羽身邊,在她身前蹲下,像只軟糯的貓兒依偎她膝邊,玉手輕輕牽過她纏滿白布的左手,痴痴的道:“在想什麼呢?”阮清羽俯視著暖陽下,那張明媚動人的嬌顏,心旌一蕩,道:“在想你。”泠柔微微橫了她一眼,道:“貧嘴,把自己得一身傷回來,還說想著我!

…”阮清羽不作聲了,略一停頓後,巴巴乞憐道:“對不起,柔兒……”泠柔心一軟,輕嗔道:“拿自己做誘餌,硬闖虎,你可不就是個死心眼,大傻瓜?

…”她嘴上雖嗔怪,五指卻與阮清羽緊緊扣:“幸好有阿福,你的右手才不至於傷了筋骨,只是這左手,怕是要好一段時間治療了。”受著泠柔手指間的柔膩,阮清羽心中一片安寧,若光給人以生機,那麼泠柔就是她心頭的暖陽與皎月。

泠柔將臉側枕在阮清羽的雙膝上,喃喃道:“阿羽,你真的就這樣把飛羽令給程劍了麼?”阮清羽點了點頭。

“那是你用生命守護的信物,就不怕程劍會毀了它?

…”

“程劍不但不會毀了它,反而會慎重以對。”泠柔有些不明白。

阮清羽道:“煉獄是錦衣衛陰養的機密組織,一旦揭發,便是謀反的重罪。以程劍所掌握的情報跟權力,若想對錦衣衛和煉獄實施打擊報復,有千百次的機會,但他並未這麼做,只因他所針對的只是解剛一人。”泠柔驚奇道:“煉獄牽繫到他的血海深仇,他竟恩怨分明,不願牽連無辜?”

“當然不是。”阮清羽搖頭道,“他從一個亡命之徒,一步步做到東廠廠主,沒有強大的野心與錦衣衛的助力,如何能有今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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