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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我的大腿以及隨著她套而搖擺的睪丸。

隨著她知覺和逐漸的適應,她的嘴變得開始有些技巧了,當龜頭退出來時,她會用舌頭從到龜頭,反覆幾次再含進去,在嘴裡幾下,再吐出來上下

我被一陣陣的快所包圍,她溫熱的口腔和柔軟膩滑的舌頭,令我不斷的部一陣陣的發麻,陽具也變得更硬,她似乎覺到不停的脈動著的陽具的變化,吐出陽具改用手套,我笑著坐起來,吻著她在耳邊說:“讓我到嘴裡好嗎?”她吃驚的看著我,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口,這已經是她接受不了的,我還要求入口中,怎能令她不吃驚。但她溫柔的格,加上對我的愛戀,以及自卑的心理造成的奴,使得她沒有說話,有點委屈的看著我,希望我改變想法,我看著她說:“你知道的,男人的陽具是該在女人體內出來的,可你的陰道現在無法接受,我也不忍心強迫你,所以頭兩天讓你用手,現在你完全可以用嘴來完成,好嗎?小蕩婦。”她顯得不太情願,但又到確是自身的原因,而且知的想到是自己無法讓心愛的男人快樂,自己有義務該讓男人高興快樂、滿足。她用委屈可又無奈的目光看看我,然後堅定的將我的龜頭了進去,不再猶豫的套著。

第一次被一個四十歲處女口,試想這刺令我的快加速,加上她那嬌羞委屈的神態,令我憐惜又滿足,很快間傳來的酥麻和輸管的搐,令我將大量的入了她的口中。

她哼了一聲,緊緊的含住龜頭,受著的一次次脈動,直到脈動停止,才吐出龜頭含著,跳下衝進了衛生間,很快傳來她乾嘔的聲音。

旅行很快就結束了,我唯一的收穫就是得到了一個知的美婦人。當走出旅行社的門口,我要求帶她去我那裡時,她渾身輕顫低著頭,當聽我說晚上要狠狠的不錯她時,她的臉上一下變得通紅,雙手抱住我的胳膊,小鳥伊人的靠在我身上隨我走進了她的第二次。

洗去了一路的風塵,我擁抱著她來到我的前,當我吻向她的嘴她閉上了眼睛,我抱著她能到她急切的呼和心跳,我含著她柔軟的舌頭,下面的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當我的手滑進她兩腿之間,她的陰戶已經非常溼潤了。我的手指進入她的體內時,她全身都軟化了,當我將她的手放在我大的陽具上時,她象觸電一樣的躲開了,我便不客氣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的道非常緊,我知道這是她的第二次,因此儘可能溫柔的慢慢深入,她咬著牙,緊緊的摟著我。當我全部進入之後,我停了下來,可以受到她的道在動,火熱溼潤,我的大腿也被她的水溼潤了。我開始動作時,她一下抱住我不停的在急促的息中呻著,她用雙腿和雙手緊緊的抱住我。

我加快了速度,很快她的興奮度升了起來,同時伴隨著呻配合我的動作,臉被亢奮的情慾燒的紅豔豔的,隨著高的到來她不停地叫著:“啊……啊……

我要死了……啊!

“她的道開始搐,全身繃的緊緊的,我用力地全部入,儘量延緩她高的消退,約半分鐘她鬆開了我,進入了半昏的狀態,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減慢了一點速度,使她能恢復過來。

不一會她逐漸有了反應,雙手摟著我的,用充滿情慾的眼神看著我:“哥哥怎麼會這樣,怎麼是這種覺,”她愛戀的說,袒著豐滿白皙的房,已經沒有破處是的羞澀。

“小騷貨這就是高,以後會給你更好的,”我一邊加快速度,一邊用手握住她柔軟卻堅房,手指尖用力地捻動她的頭,她只是皺了一下眉,並沒有反對而是起身子瘋狂的吻著我。

第二波的攻擊開始了,我用快的令她不能息的速度,每一下都深深的到底,我大的陽具令她開始產生痛的覺,她有點支持不住了雙手抓著我:“哥哥你輕一點,我受不了了。”我的雙手又開始捻她的頭,只是較輕的進行,減慢一點速度。當她的道開始產生搐的前兆時,我衝擊的力量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大了,當高來臨時,我也到了強烈的噴,我用力抓捏她的房,同時每一下都使我們的恥骨相撞,就這樣把她又一次送上了高

同時我也在了她的體內,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我抓捏她房的手,我知道她很疼,但她沒有阻止我,只是用力的扭動配合我的動作,我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下,她又一次進入了高後的半昏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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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其實這是我真實的經歷,只不過杜文英的原形是我原來工作的師傅兼同事,她真的是四十歲時才有了我這個唯一的男人,就現在我們還有來往,就像是水到渠成一樣,我們在一起工作了五年,應該有一定的情基礎才會這樣。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善良而又較傳統的女人,不過第一次我還是用了藥和動了一點強迫的手段。

下一篇將是《白領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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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ín=--=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ín=-發送郵件diyibāńzhu#qq.cōm子系列二《白領玩具》第一章我散漫的格使我從來不參加朋友公司入股的董事會,只有年終的分配董事會我才會出席。

這天參加完朋友開的一家中介公司的年終分配會和另一個董事說著話走出會議室,正準備去董事長穆輝的辦公室辦有關的手續,走到門口就見穆輝正在訓斥他的秘書,聽了幾句才知道他的秘書在辦公桌上打盹,在大家的勸說下穆輝警告她再發生就讓她走人。

這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女子,看年齡大約二十四、五歲,身高有一米七左右,長得不算品,但也很漂亮,一頭披肩的長髮,一身得體的職業套裙,前鼓起兩團高聳的曲線。此時低著頭,不停地認錯,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一下動了心,走過去對她說:“你叫什麼?”

“對不起,請叫我馬建玲。”她抬頭看看我,想必也知道我董事的身份,尊敬的回答。

“去衝杯咖啡喝,提提神。”說完便隨其他人進了穆輝的辦公室,手續很快就辦完了。我的帳戶裡又多了六位數的進帳,大家又聊了一會就彼此分手,幹自己的事去了。

晚上和中學同學加死黨的李建國和徐新建一起在一家海鮮館吃了飯,從飯店出來,三人都沒事,徐新建說:“走吧,到我那裡坐一會。”三人各開各的車。

將車停在徐新建開的夜總會後面的停車場,三人走進最好的vip包房,坐下之後徐新建說:“你們先坐,我去安排一下,阿白你先狼嗥一會,這兩天來了幾個不錯的,我去看看到了沒有。”說完走出了包房。

徐新建的父親是該市的公安局長,他開的這家夜總會我可是大股東。當初徐新建把想法告訴我,只是資金問題,我知道他搞這一行有他父親的關係一定不會有事,便投入了二百萬,讓他搞成俱樂部質的高檔會所。因此他對我很,雖然每年的利潤一般,但對我來說就有了玩女人的好地方。

他這裡從開始就不允許客人和小姐在這裡發生關係,談的合意就帶走,這一則既安全又少了很多麻煩,二則來此消費的都是些裡有錢或是有身份的人,到目前這裡也不過只有十幾個固定的會員。

我才唱了兩首,李建國大叫受不了時,門開了徐新建帶進來六、七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可又不俗氣的女人,我掃了一眼,令我心中一跳,那個苗條的身影不是上午才見的馬建玲嗎?她也看到了我,吃驚之下轉身就要走,我衝徐新建一指她,徐新建不由說:“玲玲你幹什麼,進去坐下。”她轉過身看看我,顯得很為難又很害怕的樣子,無奈的走過來坐在我身邊。

徐新建又留下一個女人後說:“你們先坐,我那邊來了個朋友,出去應酬一下。”說完離開了。

我不再理會李建國,因為此時大家都幹自己的事。我問馬建玲:“這就是你白天打盹的原因吧?”她害怕的說:“白老闆,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穆老闆。”

“告訴我為什麼要做這個,你在公司的收入應該不少的,怎麼還來這裡,晚上不睡,第二天你不瞌睡才怪,”我嚴厲的說。

“我是才出來的,只因最近有點事,手頭有點緊,沒辦法。”她焦急的回答我。

“什麼事?告訴我,你不想失去工作吧?”我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威脅著說。

“不!白老闆,我……求求你千萬不要解僱我,你要我作甚麼都行,千萬不要解僱我。”她擔心害怕的說,眼睛裡已經開始出淚水。

“你老實告訴我怎麼回事,不然你就會失去工作。”我不放過她。

“我賭錢輸了,借了點高利貸,限期不還他們會要我的命。”她開始哭泣。

“你借了多少?”我不由動了幫她的念頭。

“我將積蓄輸光了,又借了十萬也輸了。”她哭的像個淚人,使得李建國倆人直往這邊看,我衝他們揮揮手說:“你怎麼會一下輸了這麼多,為什麼到那種地方去。”

“我丈夫經常去外地的工程工地,我一個人無聊便和朋友去了幾次,起先只是玩玩,後來就收不住了,他回來知道了我就完了。”馬建玲有點泣不成聲了。

“行了別哭了,我想辦法幫幫你。”正說著徐新建和他的相好,夜總會的女領班走了進來,一見我們的樣子便說:“阿白你把玲玲怎麼了,你個大狼她這才第二天,你別太難為她。”

“就是,白哥你可別欺負玲玲。”徐新建那漂亮年輕的女領班柔柔說。

“哪有啊?你們問她吧。”我委屈的說。

馬建玲馬上說:“老闆,不關白老闆的事,是我自己不好。”完了就把事情的經過一說,聽完徐新建就問:“是不是宏都的蔡衛東?”我一聽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我在宏都也有玩過,那裡的設備有手腳,表面是一個打牌玩麻將的娛樂會所,其實是一個地下賭場。為了能有效的控制馬建玲,我忙向徐新建使眼,死黨就是死黨一下就明白了。

得到馬建玲肯定的回答後,徐新建說:“你先別急,柔柔在這裡陪陪玲玲,好好招待李兄,我和阿白去想想辦法,”我和徐新建出來後上了車直奔宏都。

到了那裡徐新建和蔡衛東本來就,況且徐新建父親的關係,蔡衛東快的將欠條給了徐新建,他將欠條遞給我說:“阿白,蔡老闆夠意思吧?”我明白場面上的事,便說:“蔡老闆明天晚上六點,銀都鮑翅館一定要來啊,”

“哈哈,白兄客氣了,其實你直接來就行了,不用把徐哥叫來,好的明天一定去。”出來在車上我對徐新建說:“謝謝你了!”

“你我還客氣,不過我還是要說你,你怎麼了,原來的格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現在怎麼會花這麼大的代價?”他不解的說。

“大概是年齡關係吧。”我自嘲的說,看看他不以為意的樣子接著說:“過一段時間讓你見識一下,子還是子,這個馬建玲有一種做奴的潛質,我要把她變成人盡可夫的奴。”徐新建看著路頭都不動的說:“你可真夠狠的,她有老公的,你不怕他找你麼?”

“怕甚麼,不過是女人偷情,再者說有你呢,而且我不會強迫她,只是讓她自願而已,難道你沒有和柔柔玩過sm,那她手腕上的手銬傷痕是哪來的?”

“你這傢伙真是屬狼的,好吧,你我都有此好,我也不瞞你,我在城郊有個場所,你可以去哪裡,大部分東西和設備都有,”很快到了夜總會,我們走進包房,馬建玲立刻站起來,期待的看著我們。

徐新建沒有說話直接坐在了柔柔的身邊,我招手示意馬建玲跟我走,然後和他們打招呼先走了。到了停車場上了車我問:“你要不要回家取點洗漱用品,我想這幾天你就不要上班了,公司那裡我和穆總說怎麼樣?”她看著我:“你不嫌棄我嗎?我一身的麻煩。”她有點哀怨的說。

“嫌棄你就不會要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我安她。

“如果我丈夫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就算不打死我也會不要我了。”她心中害怕,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說。

“他經常打你嗎?”我有點同情又有點酸酸的問。

“也不是,就是每次喝了酒,懷疑我對他不忠而打我,可我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他,白老闆我陪你做什麼都可以,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我就完了。”她又開始哭泣。

“怕甚麼,他知道也沒什麼,你這麼漂亮,我給你介紹更好的,行了,再哭我就不管了,要不要拿東西?”我有點不耐煩了。對杜文英我可從來沒有這種覺。(杜文英的故事見拙作《四十歲的處女》)我帶馬建玲取了東西,順便在二十四小時的小超市買了些食品,兩人來到我的住處。

第二章進了房間我對馬建玲說:“你先去洗個澡,想喝點什麼?”馬建玲有點擔心和哀怨的,心裡大概還在想著欠錢的事,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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