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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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31第四章、共賞（孝番外篇）從第一次進入開始，到衝破枷鎖開始探索，各種「事」紛至沓來，揭開了那層神秘的面紗，不同的嘗試在不斷地進行。

普通的愛，我知道的，還有我不知道的，他們，我的子和我的父親，都在嘗試。

子是在我的默許和鼓勵下，父親是在自己兒媳的引導下，而我則是旁觀者，一個悸動的旁觀者。

今天，在室外，那情的上演，雖然沒有別的觀眾，雖然當初河邊的小夫還有溫泉那對，都給我們上演了情的誘惑。

可是作為父親和兒媳在那刺的引燃下，終於還是擁抱、親吻、撫摸，甚至對彼此身體更多地探索，他們從石板屋出來，甚至是在石板屋、湯屋裡，彼此的心裡就想著會發生、甚至期望儘快發生吧。

而我看著這三次室外的情，唯有自己的父親和子之間的情，讓我除了興奮，更多的是悸動，自己怕被發現，又怕他們被發現，又想著他們能夠盡情地進行下去，有時候矛盾的心理，更加能讓心裡的情緒聚集。

回到石板屋，旁邊的人似乎沒有意識到我的去而復返，之前的位置已經被別人佔了，正想著是起身離開還是換個地方躺著。

本來不大的溫泉，慄莉的身影已經從不遠處過來，沒辦法了。

硬著頭皮在剛才位置不遠處躺下。

想想，慄莉如果問我還沒睡醒，旁邊的人知道我剛回來，這就有點突兀了。

如果是他們看到慄莉和父親出去，會怎樣認為他們呢？於是，我又坐了起來，可是慄莉如果看到我起來，會不會難為情呢。

她會不會想到我跟著他們去看了他們的一切呢？如果她知道我看了，會不會到難為情呢？於是我又躺下。

雖然沒做什麼虧心事，但是總覺得不踏實，思前想後的。

沒等再多的思考和糾結，慄莉已經來到石板屋，站在門口看了看，像是在找我。

確認了我的位置，慄莉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剛要開口，看著我在偷偷看她，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臉突然間紅通通的，不知道是害羞剛才的事，還是知道了我的偷窺，還是覺得剛才和自己的公公有了那麼情的一幕，到了些許的羞愧呢？我把手悄悄放到慄莉的腿上，慄莉嚇了一跳，或者本身還沒有從剛才和自己的公公偷情的刺中緩解過來，我能到她身體的抖動。

我看向慄莉，為了不再增加她的緊張情緒，向她報以淺淺的微笑，沒有出我那招牌式的狡黠笑容。

輕輕的對慄莉問道:「爸呢？」慄莉偷偷看了我一眼，吱吱唔唔一會兒，然後說了句:「爸先回去了。」如果剛才的人能夠猜測到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也注意到了我們先後出去的順序，以及我先回來了，然後子、父親沒有回來。

他們會怎麼想呢？會想到這家的父親和自己的兒媳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嗎？甚至會想到這個兒子被自己的子和父親所隱瞞，被戴了世俗的「綠帽」嗎？我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詫異，起身，與慄莉並排坐著，本來放在慄莉腿上的手，順勢向她的大腿內側滑了進去。

慄莉嚇了一跳，趕緊抓住我的手。

瞪了我一眼。

我的一笑，沒有說什麼，把手收了回來，握住了慄莉的手。

在即將把手收回的那一刻，我已經覺到了慄莉兩腿之間是溼潤的，即使沒有溫泉水，我想這裡也會是溼潤的吧？牽著慄莉的手，我們一起離開了石板屋，慄莉不敢看我。

夜已深，繁星點點，如果不是發生的那些事，我們現在會是另一種幸福，可是相比現在，哪個更幸福呢？很快走到了溫泉小院的門口，我準備推門進去，卻有點遲疑，怕父親看到我會尷尬。

慄莉突然輕輕叫了我一聲:「老公，等等……」我知道慄莉想說什麼，卻故作疑惑地看著她，問道:「怎麼了？老婆。」慄莉低著頭，面對著我，像做錯了事的孩子，用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說了幾個字，我只聽見「老公，剛才，我和……」慄莉這麼小的聲音，表示她很難為情，我也就不再為難她了，畢竟，她已經很不容易了，儘管得到了的愉悅，可是違背世俗的壓力，那種忌的刺，讓她並不輕鬆。

我輕輕在慄莉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說:「老婆，不用說了，你怎麼做，我都願意，也謝你。」慄莉看著我，瞪大了眼睛，似乎知道我看到了他們的一切，然後說:「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笑嘻嘻的沒說什麼，推門而入。

慄莉看著我已經走進院子，沒有再問什麼，卻放開了我的手，像是害怕讓父親看到一樣。

可實際上，如果是我看到她和父親牽手才應該表示出不正常吧？小院的燈光已經變成昏暗的黃，父親那邊的小燈已經熄滅，而我們屋裡的燈還亮著。

慄莉和我回到屋裡，眼睛依然躲閃著我的目光，因為這種小院是式的湯池，所以兩個屋子就像隔著一層紙一樣，那邊關著燈，這邊的人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慄莉選擇了遠端，讓燈處在自己和隔牆之間，這樣父親那邊大概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