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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發來一段語音:“其實阿姨就是想跟你合作，現在小姑娘就愛看這些。你要知道，現在單是寫文畫畫已經掙不了什麼錢了，但是自媒體掙錢啊，我幫你營銷。就當你不是啊，幫你營銷有才華的美少年的形象，讓他們猜你向，偶爾透一點。我還看到有人保存了你發的一張生活照，像這樣的透就很好，肯定很多人追隨。以後賣本啊，賣各種版權啊，會很方便，另外像推廣、代言啊這些也會紛至沓來。你要是願意，阿姨可以辭去現在的工作，專門給你當助理。發展得好，那排場不會比明星差的。”她發完語音，又發來一句話:“你好好想想，楚鈺，阿姨是真心為你著想。”

“我會好好考慮。”楚鈺過了兩分鐘，回覆劉玲玲。

時間已經不早，這時候出去，叫秦出來也不太方便，楚鈺又回到了書房。

他打開電腦，無意識又登錄了廢柴小黃的微博。

頭像是廢柴小黃和他的主人。但是主人沒有頭，他偷了個懶，所有人類都是沒有頭的。

楚鈺點開頭像，頓了下，腦海裡靈光一閃。

慌亂過去，從劉玲玲洗腦般的長篇大論裡走出來，他突然發現。

沒有人有證據證明，廢柴小黃就是他，拿畫風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說事也太可笑了。

他有些懊悔那天跟滾寶承認了自己有男朋友，但是不管怎麼樣，只要把馬甲捂嚴，咬死不認，應該沒什麼問題。

麻煩的是秦的微博。

但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認。

就是出版和影視化，一旦影響再次擴大，可能就算傅正銘來都控制不了場面。

還有就是劉玲玲。

她彷彿拿住了什麼把柄一樣，瘋魔一般向他洗腦，試圖把他打造成現象級網紅，當他助理，靠他搖錢，大概是以前給他媽當助理紅利吃昏頭了。

但楚鈺怎麼肯被她要挾，今天會有個劉玲玲憑著一點猜測就來要挾她，以後說不定還會有李玲玲、張玲玲……還說不定，今天要挾了他這件事，明天就會要挾他另一件事，那他的麻煩沒完沒了。

消息是傅正銘發來的，問他睡了嗎。

沒等到回覆，他又發了一條:“晚安寶貝。”楚鈺心裡有了個大致的想法。

他回覆傅正銘:“小助理知道我們的事嗎？”傅正銘秒回:“知道，不過不用擔心他說出去，怎麼了？”

“還沒睡嗎，怎麼突然問起他了？”楚鈺道:“我有些事想要他幫忙，不是什麼大事。沒什麼，馬上就睡了。”傅正銘:“好，你有事直接聯繫他，叔叔過兩天就回來了。”楚鈺:“你工作也要注意休息，我去睡了。”小助理姓齊，其實沒比楚鈺大幾歲，受到重用，來了東望別墅，看到楚鈺還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楚鈺少爺。”楚鈺道:“你叫我名字就行了。”齊小助理從善如:“行，楚鈺。”楚鈺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去見秦。

他上午已經聯繫過了秦。

不過正要出門，胡斐的消息跳出來。

“楚鈺，我已經問過她了，她都承認了，她說是她在貼吧磕cp磕上頭了，再加上那天刷微博刷到暗戀這個話題，一時有而發寫的。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找下她，讓她不要再寫了，我們說她不一定有用。”楚鈺道了謝:“好。我已經看過她寫的東西了。”胡斐:“她也太離譜了，寫的東西讓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你，不知情的估計都要信她寫的，你和你叔在一起了。影響太不好了。”、verge，秦還是第一次來這麼貴的餐廳，來的時候宿舍的人都在起鬨，但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楚鈺不會平白無故請她吃飯，跟曖昧也絕無關係。

想起前兩天街上遇見楚鈺，秦有點不好的預。

果然坐下後，楚鈺就開門見山道:“秦，我無意扒你隱私，但是這次這件事，多少跟我有點關係，我還是有必要向你確認一下，網上的那個糖心是你嗎？”秦心臟猛地一跳，臉發白，張了張:“我……”楚鈺道:“我本來可以直接問劉阿姨，她以前是我媽的助理，相信我問她，她不會瞞著我，但是我還是想先找你……所以，糖心，是你嗎？”秦聽到他提劉玲玲，就知道否認不了，只好承認:“是我。”

“那你文裡高三遇見的那個少年，是我嗎，或者說，原型是我嗎？”秦臉又白了一個度:“你……你都看了嗎？”

“我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把我的事說出去，”或許一開始有過期待，覺得秦不會是那樣沒分寸的女生，楚鈺此刻還真生出些失望，眼底的神冷淡了幾分，“不過沒關係，在網上寫什麼是你的自由。”秦聽到他這麼說，反而更加不安。雖然楚鈺剛來三中的時候就很冷淡，但其實悉之後對班上的人很溫和很好說話，知曉她心意也沒有刻意遠離她，甚至在她因為布娃娃頂撞徐老師的時候還站在了她這邊——即使知道楚鈺那時候並不是因為她才不考試，只是單純也看不慣徐老師行為。

因著這種種，知道楚鈺是個同戀，還和自己家長在一起了，秦也討厭不起來他，只是有那麼些遺憾與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