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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不多一會兒,眼中的笑意比先前更甚,“呵呵,捨不得了?”徐新沒答話。

徐光也不強求,笑一笑後又收回目光,沉片刻後又道:“到此為止也不是不可以,但徐新,你要記住,既然已經決定翻篇了,那就要處理的利落乾淨,否則於你於他,都不會是什麼好事。”說著一頓,繼續意味深長地補充:“拖泥帶水,是永遠的大忌。”徐新視線重又垂落,對著灑在窗沿不住滾動輪轉的昏黃光圈,沒有再回應。

目的地很快出現。

徐光帶著徐新走進馬輝家大門時,整個人的狀態已然無縫切換成了識老友的模式,言談熱絡親密,閒話間盡是稔的家常,分毫不見幾分鐘前還在車內算計著對方的老巨猾。

馬溢浮半靠半躺在自己臥室的上,額角貼了塊紗布,門被自己父親打開的一瞬,目光毫不避諱越過了三四個人,準地落在了徐新的身上。

他手上裝模作樣地拿著本曾國藩,鼻樑上架著眼鏡,臉有些蒼白,但神看上去卻還算不錯,尤其一雙眼睛,雖被鏡片擋住,仍難掩其中那充盈著的譏誚笑意。

一眾人中是馬溢浮母親祝梅先開的口,她端著順便帶過來的一盤切好的水果,率先一步就走了進去,邊溫聲細語地埋怨著,邊將果盤放到了對方頭。

“哎呀,你怎麼還看書呀,白天的時候沒聽醫生說啊,要多休息多休息,少用點腦!看書頭要暈的呀。”語調帶著南方特有的柔軟。

馬輝在一旁笑著,等老婆數落完,才引了徐光徐新到馬溢浮的前。

三人彼此間不說有多,表面的情情還是有,特別是徐新,自馬家徹底被徐光盯上之後,平裡馬溢浮私下組的局,能去的他都沒少去。

徐光跟在馬輝後面關心了馬溢浮幾句,便又隨後者又回前堂去了。獨留下徐新,沉默是金地站在他今天見到的第二號傷員跟前。

馬溢浮正叉著塊梨往嘴裡送,一口咬下去,齒生津。

他細嚼慢嚥著,片刻後,朝對面低垂著視線看著自己的徐新望去一眼,笑問:“不坐?”徐新沒動。

馬溢浮將叉子扔回盤子裡,又對著他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端詳了會,忽然收回視線嗤笑了下,“這麼嚴肅?”說罷復又抬起眼來,再無遮擋地將眼底的嘲,“怎麼說,我好歹也剛在你那小情人那捱了一下,嘖,徐少爺就這點面子都不願意給了?”徐新一動不動看著他,許久,嘴邊微現出笑意,轉身在一側的軟椅上坐下。

馬溢浮目光從幾分鐘前起就牢牢定在了對面,此刻更是毫不遮掩地將徐新的身影鎖住,見他落了座卻不說話,於是又等了等,忍不住語帶譏誚地問:“你笑什麼?”徐新沒吭聲。

馬溢浮神已然恢復了嚴肅,他仔細地將對方臉上的表情看了個遍,心中念頭不斷輪轉,最後垂下視線,伸手挑起落在盤子裡的叉子,意味不明地又發出了一記冷笑:“他這次對你倒真是‘痴心’。”說著眼中閃過一抹厲,“給了張卡不肯鬆口不說,還保他前程無憂。就這樣了還不識好歹地賞了我一瓶子,呵,跟十二年前相比,倒是長進了不少。”徐新仍舊不發一語地聽著,神不動。

馬溢浮說罷將叉子提起,頂著那果一點點滲下去,稍一停頓後又語氣冰冷地接著道:“就是不知道……他這份痴心的對象,究竟是當年還在工廠混著的地痞氓的你,還是現在這個大名鼎鼎,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徐三少的你。”

“……有區別?”

“你說呢?”馬溢浮聽始終不搭腔的徐新終於開了口,幾乎是立刻就抬起眼看向了對方,“以前的徐新可是一無所有,現在的你……要什麼沒有。”徐新聽後兀地笑了,須臾底下眼瞼,不再回應。

“怎麼不說話了?”馬溢浮始終緊盯著他,目光灼灼。

“說什麼?”徐新輕叩著手腕上的錶帶,臉上的神情是一派事不關己的雲淡風輕,末了又微一挑眉,問道:“這很重要?”馬溢浮審視的目光在對方的身上細細掃過,片刻的靜默後,被起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

徐新的無所謂和淡漠讓他的心稍稍定了定,不一會兒後,才忍不住繼續刺探地問:“……如果這事今天我沒有手,你準備什麼時候收網?”徐新彎了彎角,抬頭笑望了對面一眼,依舊不鹹不淡地反問:“馬兄認為呢?什麼時候收合適?”馬溢浮面不改,“這我哪知道。”說完也跟著嗤笑一聲,問:“就算知道,你徐三少就願意聽我的?”徐新笑笑,又不說話了。

馬溢浮持續暗中打量著徐新臉上那始終平和不見波瀾的表情,短暫的寂靜中,心中那份原本對於對方態度和目的的猜疑漸漸散去,進而在心底轉化為了有關於另一種猜測的底氣。

於是再開口的時候,連帶著神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那是一份只有在面對擁有共同目的的“同路人”時,才會釋放出的若有似無的曖昧氣場。

徐新銳地知到,卻仍舊不動聲,只等久候的獵物自己靠近。

果然,一陣沉默後,馬溢浮的聲音再度響起,所說內容也暗暗改了個調,不再似先前那般氣勢洶洶咄咄人,仔細聽,甚至還帶上了些不易察覺的解釋和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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