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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叫:「被別人中途打擾,不出來的這裡還有一個!」環作個鬼臉,伸舌道:「你這狼那麼喜歡,回家你馬子羅!」

「環妹在亂說什麼。。。」妍滿面通紅,小嘴嘟嘟作怪責模樣。

接著看到大家再沒異議,妍便作總結道:「好吧,那麼今天的聯誼就到此為止,大家以後也要更愛對方哦,難得你們愛的人那麼大量,願意放手讓你們嘗試其他異,你們也要好好珍惜這份心意,不要揹著對方亂搞啊。」

「嗯!」各人歡喜點頭,如此這般,這個假成真,紆迴曲折的聯誼派對到此便告落幕,唯這時候環突然發覺少了一個人:「說來雪怎麼是一個人的?」雪像明知故問的哼著說:「都說我和權分了手,當然是一個人了。」環搖頭道:「不是啊,剛才明明是雙數的嘛,怎麼現在變了單數?」雪聽著亦發覺所言甚是,拍一拍手,如夢初醒的說:「是表哥!」

「對啊,雪的表兄不見了。」也許雪的表兄平在這裡實在是太沒存在了,消失了好一陣子,眾人才發覺少了一個。環顧四周,很自然地把目光投向那獨立客廳的另一寢室。

「都要完了怎麼還不出來。」環最急,身先士卒的跑進小房,我們眾人從後跟上,卻看到雪的表兄堂堂男子,獨個坐在臥上偷泣落淚。

「男人之家在哭在啊!」女友最討厭看到男人眼淚,揚聲罵道。平掩著臉,淚水鼻涕過不停,女友愈看愈火,有點想毆其頭顱的說:「你哭什麼哭?你剛才是配姐姐的吧?這麼一個大美女給你搞,是便宜你了,你還要哭啊!」平沒有停下淚來,咽嗚道:「我知道是便宜了我,我是在痛恨自己是件廢物,像妍姐這樣的美女,我做夢也沒想到能親近,今天機會來了,我卻這麼沒用,做了男人最羞家的事。」聽到這話,我們才猛然想起剛才妍表示平在進入其門前就早洩了事,環知道平痛哭原因,臉上一紅,支支吾吾問道:「你就是為了這種小事哭?男人做愛不就為了但求一洩,你了便舒服羅,還有什麼好傷心啊?」環的說話使平更是動起來,他像竭斯底裡的猛叫道:「我不傷心?我可以不傷心?早洩是男人最羞恥的事,試問我後還怎麼有面目見妍姐,還怎麼有面目做人?」環安說:「你不要這樣啦,姐姐都說男生第一次很快是正常的,她以前也碰上過連三秒也捱不了的男生,多試一點,下一次便會好了。」我知道女友槍頭不是指向我,但亦無奈地望著妍,責怪她怎麼在小八妹面前舊事重提,老同學迴避我的視線,秀氣的大眼兒眨呀眨,欣賞酒店房間漂亮的天花板。

「下一次?你認為我還會有下一次嗎?我是個沒女生喜歡的男人,今天已經是耗盡了人生最大的幸運才可以親近妍姐,本就不會有下一次!」平大嚷著,女友愈聽愈煩,哼嘴道:「那你自己早洩,怪得了誰啊?姐姐又不是不守諾言不跟你做。」誰知這話一出,平更動了,不斷用力敲打自己雞巴:「對,都只有怪我自己,我是廢物!我不是男人!所以初戀情人才不要我!所以我才一生都是宅男!」環沒料到自己隨便一句會更刺對方,登時慌亂起來,可面前的男生渾身赤,又不知道如何制止,只有吃驚勸說:「你不要打自己,你想當太監啊?」

「太監就太監!反正沒有女人喜歡我,閹了也好,至少不用再在大家面前丟臉!」平沒有停手,環愈幫愈忙,情急之下吐出了一句:「好羅好羅,說這麼多,都是為了不到姐姐而心有不甘吧?現在叫姐姐在這裡再給你一次,那可以了嗎?」

「什麼?」這一句說話果然是靈丹妙藥,平聽到有第二次機會,立刻停下手來,環眼見總算暫時平息,舒一口氣,抹抹額上汗水,回頭跟妍沒好氣的說:「姐姐,還是隻有你上場才可以收拾殘局,你就快手快腳跟他一次,我們在那邊等吧。」大家一直在旁邊看戲,誰也不明白為何環去買菜,要由妍來付錢,對女友自把自為決定一切,即使脾氣再好的舊同學也不住氣急敗壞的面紅大叫:「環妹你在說什麼啊!」第42章(2)以前說過,小雞寫文總是被角帶動,這一段本來的構思是:環提議妍跟平多做一次,妍不肯就範,環拍心口代替,經一輪口後正想上陣時,妍又覺得沒理由要好妹妹代替自己的責任,於是親自下場,眾女看到真人表演,開始動情,結果順理成章地展開第二輪大戰。。。但實際寫到,卻發覺並不好玩,於是整段刪去了。

這種變來變去,連作者本人亦沒法猜測的發展,對小雞來說是一種享受,亦是能夠繼續本文的其中一個推動力。現時我已大約有了結局的構思,但寫到時又可能會大改,環是一個我沒法駕馭的人物,使我苦惱之餘,也總算是給我拾回一點點寫作的樂趣。

環天生是個大發條,把好姐妹推了上船,卻仍完全不明白己的說話有什麼問題,反倒問妍道:「我說什麼?就是羅,你們剛才沒有做,現在補一次不就好麼?雪的表哥這麼年輕,休息那麼久應該可以再做吧?」妍對環那沒半點猶豫的話面更紅了,又不知道怎樣在眾人面前斥責這小頑劣說話不看情勢,剛才大家一起聯誼做著同樣的事還說得過去,現在所有人完事了才叫她跟平再做,不就是獨個公開表演?雖說過往她是派對常客,曾可以面不改容地下陌生雞巴,但在洗盡鉛華的今天,要妍在後輩前示範那優美技,恐怕就有一定難度了。

只是我女友還真不是一般的笨,仍在追問妍有何不可,我看不過眼,把環拉到一旁在耳邊教訓幾句,小頑劣才傻呼呼的恍然大悟說:「是啊,怎麼我沒想到!

姐姐在這邊做,我們在那邊閒著無聊,一定會討論他們在用什麼姿勢,那可是超難為情的啊!」聽到這裡大家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到妍那包裹在巾內的完美體態上,看著曲線玲瓏的脯翹,很明顯所有人都在幻想舊同學騎著男人時最愛用哪種姿勢。

妍天生美貌,被意是家常閒事,可在此刻亦不住羞赧得耳通紅。難得挑起話題的環毫無愧意,反倒把責任都怪到平的頭上去,怒聲質問道:「你要姐姐這樣難堪,不覺得很過份嗎!」

「不!我沒這意思,我很喜歡妍姐,更不想她難堪,剛才只是一時傷心,現在平伏下來,已經沒什麼事了。」女友蠻不講理,幸而對手亦非什麼有腦之人,平被一罵,立刻慌張道歉,抹抹臉龐,眼上淚水一起停了下來,小頑劣亂來一通,居然也漂亮地把事情搞定。

「那沒事就好羅,沒有真的打成太監吧?」環的脾氣來得急時去得快,聽到平說情緒平伏,豎起的眉也安穩下來,更懂得關心別人地向男孩問候,平揚起掩著下體的兩手,現出垂軟雞巴,環一看瞪大雙眼,像發現新奇事物的向我嚷叫:「好可愛耶~老公,你過來看看這個!」我搖一搖手不加理會,男人的器官我不想看,更沒興趣去研究。

環叫不動我,轉過來呼叫其他女生:「雪,過來看看你表哥的!」雪掩起雙眼,紅著臉大叫:「他是我親戚啊,想我亂倫嗎?」

「不,這個真的很好玩的,看,前面的皮怎麼那麼長?像小時候吃的香腸包裝袋啊。」環滿有趣味的觀看著,幾位女孩子好奇哄上前去,琪經驗最少但學識最好,想也不想回答說:「是包皮過長,於是在靜止狀態時便包著整個龜頭。」環以手託著下巴,沉思道:「我老公平時也是包著的,但好像有點不一樣。。。」說著回頭向我說:「澤,你拿開浴巾,我想比較一下有什麼不同。」我搖搖頭,環,我愛你,但有些事身為男人的我是不能答應,例如是解剖研究,又或是把重要器官在眾目睽睽下用作學術

「小器!」環不能要領,不滿的伸伸舌頭,再次把眼光集中在平那軟軟雞巴上,小頑劣好奇心滿瀉,做事的座右銘是「不聽謠言,眼見為憑,手摸為實」,面對如此有趣器官,單是看看當然不能滿足其無比求知慾,女友連「請問可否摸一摸」的基本禮儀也沒有,便不問自取地把手伸到雞巴上,像小孩子吃軟糖般以兩指提起:「軟軟的很可愛耶,但連龜頭也看不到,真的可以做愛嗎?」平連隨替自己辯護說:「是可以看到龜頭的!皮是長了一點,但這樣翻開,便可以出來。」為了證明,男孩立刻練地按著自己部,兩指一翻把多餘的皮褪向部,整個呈粉紅的龜頭便應聲彈出。

和強和俊那些深紫健壯的大雞巴有所不同,平這像小孩子般粉粉,彷佛毫無殺傷力。碩大龜頭會叫女生面紅耳熱,不敢直視,相反這種弱小器官人畜無害,完全令人沒有戒心,環歡喜得拍手大叫,像欣賞初生小雞般細心把玩:「真的啊,好可愛~」我看在眼裡,心想告訴女友這個平的年紀其實比你大,而這看似良善的可愛小烏龜,在起後亦應該可以把你那小過細水長

環和儀童心未泯,邊看邊笑,反過來一貫認真的琪就不失研究神,審視著說:「可以翻開就問題不大,但這樣長,還是應該做過小手術割了健康點吧,不然容易滋生細菌,令你的女友受到染。」平垂下頭來,沒舍神地說:「這個我也知道,亦想過認識了女朋友後就立刻去割,只是一直找不到女生願意跟我。」琪繼續問道:「那為什麼不先去割了,免後顧之憂呢?」

「這個。。。」平有口難言的不願回答,女孩們好奇心重,當然不肯放過,避無可避下,只有老實招來:「因為這樣打手槍,是十分舒服的。」

「打手槍?」平想著反正秘密都公開了,像豁了出去的向眾女解釋著:「就是這樣把皮拉起,用姆指在龜頭上磨,是很的唷。」說完更當眾示範平的打手槍技倆,手指隔著包皮在龜頭上團團打轉,臉上現出飄飄慾仙的表情。

幾位女生首次看到男生公開自,嚇得目盯口呆,然則小雞雞著實可愛,大家看著,倒也沒什麼反

「原來男生是可以這樣自的啊?」環嘆道,女友與我有幾年經驗,對男器官不會陌生,只是即使如何親,我也不曾在她面前自瀆,環愈看愈有趣,轉頭向我問道:「澤,你有沒試過這樣打飛機的?」我不想跟他們胡鬧,也懶得回答,難得這個平還樂在其中,臉上笑表情,似是十分享受在女孩面前打手槍,我想他一定是個非常嚴重的m型男生。

「看,這樣即使是沒有起,也一樣可以很舒服的。」平一面自,一面向大家說明各種自方法,把自已那寶貝器官用作娛賓。

女生們看得嘖嘖稱奇,一時間焦點都集中在小雞上去。

「很變態啊。」

「男生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強的個剛毅,是個典型的大男人,對這種小丑般的自式表演毫無好,看不過眼下拉起妍的手說:「不知所謂,太無聊了,我們去洗澡吧。」

「嗯。」妍亦是看得十分尷尬,沒有反對的跟了出去,只留幾位充滿求知慾的女生在房間裡繼續研究。

我也和強一樣,對男人尊嚴淪為逗笑女生的工具到相當無奈,於是隨著強和妍的腳步離開小客廳,只見雪不知何時已經回到鄰房,正獨個無聊地坐在上,我上前去陪笑說:「你不跟環她們一起嗎?一個人在這裡那麼悶?」雪不滿的哼著說:「都說那個是表哥啊,看錶親手很有趣嗎?」

「也是的。」我笑笑點頭,隨意坐在旁邊休息,雪瞪了我一眼,眼珠兒轉了幾轉,語還休,我知道女孩還未放下尷尬心情,自行打開話題柔聲問道:「還沒放得下嗎?」雪搖搖頭,平靜地回答:「沒有,經過環的安,我好多了,只是有點不可思議,我覺得到現在,還好像在做夢。」我點頭同意:「人生本來就像一場夢吧,快樂的,悲傷的其實都是轉眼而去,有時候也許不用分得太清楚。」雪嘆口氣說:「是呢,只是我怎樣也沒想到會跟大家一起做這樣的事,做愛啊,又不是做飯。」說完又是臉上一紅,看著我嘟嘴說:「也從來沒想過跟好友的男友聊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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