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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也很討喜。”納的眉頭一高一低，有些玩味藏在眼中。

小時候的以諾帶著幾分圓潤，嚴肅的表情與這張幼童的臉格格不入，人們會更願意相信他在思考哪款冰淇淋更好吃，而不是關乎神的未來。

“這也是多米索衣服帶來的變化嗎？”

“當然不是，”納拍拍以諾肩膀，雙臂折在身後抱頭繼續走，“這關乎夢主人，你就當自己是喝過變大變小藥好了。”正說著，兩人看見霧裡走來了拉比，他沒有起疑，快樂地拉過他們和孩子們跳舞，幫助愛麗絲為大家倒茶。

這一切祥和無比，納這一次可以完全看清愛麗絲的模樣。

小姑娘有著與髮相同的棕大眼睛，鼻子周圍有零星可愛的雀斑，小巧的嘴天生帶有上翹的弧度，好像時刻在甜美地笑。

注意到加入者的她側頭看納和以諾，睫撲閃，俏皮地眨了一下眼。

納覺自己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了一下，有些倉惶地避開眼睛。

一想到愛麗絲之後會遭遇的事情，納苦悶異常，這個姑娘從十歲開始的人生他在朵娜的立場上已經完全地體味了一遍，那種深切的愛與恨不可控地在納心上留下深刻的痕跡。

“瘋帽子先生，你不喝嗎？”納看見愛麗絲望來的好奇目光趕緊用嘎嘎的笑聲掩飾，然後喝了一口茶，雖然早知道沒有味道，喝的時候還是有些遺憾。

他真的很想品嚐這個姑娘用心沖泡的甜茶，無論它多麼甜得膩人，入口必然美味無比。

納覺得自己在體驗過朵娜的記憶後，似乎和愛麗絲產生了某種難言的聯結，他知道這個姑娘最後的悲慘遭遇，才會在此刻希望她的快樂無限延長。

以諾按約定睡了一會，一到時間準時醒來，身為睡鼠可要遵從設定，他先看了一眼拉比，後者有些心不在焉，看了幾次天空。

以諾不動聲跑到納身邊，準備把一個小小的懷錶在桌子底下給納。

這是與現實時間同步的表，這個時間往常已經有音樂聲，即使沒有也還會有白皇后保護大家，不過現在兩者都沒有了。

而罪魁禍首就坐在這裡，還在桌子下面摸摸索索……

“睡鼠先生，你怎麼會有懷錶？”納:……

以諾:……

兩人的手還各自捏著懷錶的一端，愛麗絲已經好奇地靠過了。

“好漂亮啊，”愛麗絲從桌下拿過表，細細看起來，“和兔子先生的好像。”時鐘滴答，拉比注意到了他們三人聚在一起，愛麗絲歡快地舉起懷錶:“兔子先生！看！和你的是不是很像？”納:“以諾……我……”以諾:“抱歉。”在對周圍情況觀察這件事上，以諾好像並不，估計偷摸給別人東西都是他第一次做。

納哭無淚:“你為什麼這麼練……”告我這惹亂子的本事是不是被哈里傳染的。

拉比凝滯一瞬後出了獠牙，燕尾服被撐得爆裂，保護這一切的慾望讓他瘋狂，他恨透了現實中的人，只想拆他們。

孩子們被變故嚇得驚叫起來，拉比一步一步近，愛麗絲滿臉錯愕。

“愛麗絲……愛麗絲……你們……離愛麗絲遠一點……”拉比的聲音很痛苦，之前留下的傷痕清晰迸裂在它身上。

納拉著以諾後退，按住後者掏槍的手:“傷害了它孩子也會有危險。”此外納並不確定槍械是否能在這裡起什麼作用，這不過是一個亦真亦幻的夢。

以諾輕應了一聲，隨著納後退。

恰在此時，愛麗絲手中的懷錶忽然嚷了起來，這讓愛麗絲一驚，懷錶掉在了地上，錶盤的指針指向某個特殊時間。

時間到了。

天空中淹過黑雲，拉比恨恨後退兩步，納抬頭看見黑雲帶來的人，他們是紅皇后和撲克士兵，這幾張臉納再悉不過，這就是愛麗絲最深的噩夢。

拉比拉住了愛麗絲和孩子們，抱著她們奔向森林。

“以諾！”納抓住以諾，沒有去追孩子們，“這是愛麗絲的夢魘，想想辦法消滅他們！”以諾已經掏出了槍，飛奔而去，爆裂的子彈和聖水拋灑出去，卻沒有任何用處，侵入者饒有興趣地看著以諾的行為。

而還是孩童形態的以諾則很輕易被風颳倒。

“沒有用。”以諾一翻身站起來，手中是堪堪能握住的槍，他完全不習慣用幼童的狀態戰鬥。

紅皇后和她的士兵還在近，顯然把納和以諾當做了兩個落單的孩子，試圖捕獲他們。

納用手擋在臉前，阻攔狂亂的風，同樣是處在夢中，敵人的威脅為何如此形同真實？

“可愛的孩子，乖乖到這裡來，我可不想傷害你。”紅皇后張開懷抱，緩步上前。

孩子？納意識到對方完全沒有看穿他們的身份。

納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顧威脅近在眼前，扯著嗓子向以諾大喊:“以諾，給我槍！”以諾幾乎立刻將武器拋給納，後者猛地向後一翻，扣動扳機。

子彈穿透了紅皇后，讓她發出痛苦的叫聲。

沒有時間訝異這些東西怎麼忽然能發揮作用，十字架鏈子已經被纏在了手上，以諾前突兩步，扼住了穿著紅皇后身後蠢蠢動的肥胖男人。

以諾眉目一肅，捏斷了他的脖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