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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長大了一些,又是孤身前往杭州學藝,久不在家,所以一直都沒有自己的房間。

每次逢年過節回家待不了幾天,也只是臨時在客房小住而已。

房內燈火影影綽綽,昏黃黯淡,內中似乎隱有人聲傳出。

曲若松微微一笑:原來真真這丫頭也是睡不著麼?心中一動,便想輕釦門扉,進去找曲真真夜談解悶。

正待伸手敲門,忽然聽到房內似有男子咳嗽的聲音,不由頓吃一驚。

連忙矮身蹲伏,屏氣凝神,心中怦怦直跳,就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被人捉到一樣。

一口氣,輕輕伸手戳破窗紙,偷眼向裡觀瞧。

只見一燈如豆,火苗嘶灼繚繞,青煙嫋嫋,房中一片模煳昏暗。

曲真真懶懶地倚坐在邊,嬌軀半,青澀尚未發育的脯盈盈一握,前那朵粉的雞頭軟在幔帳掩映下若隱若現,極是誘人。

她雙頰紅彤彤猶如蘋果,額上香汗淋漓,烏熘熘的大眼中如含水,盈盈動,櫻輕啟,發出似有若無的輕

在刻意忍耐之下,那一聲聲的動情之聲更是讓人聽之如貓爪撓心,動心絃。

下一個膚略有些黝黑的瘦小少年跪伏於地,周身赤,正摟著女孩纖柔肢,埋首於她兩腿間私密之處,口中嘖嘖有聲。

而曲真真的兩條光潔玉腿,卻一條盤在少年脖頸之上,似在用力將他勒向自己;另一條腿則順著沿軟軟耷下,一隻白小巧的腳丫正抵在少年襠下,上下輕踩——竟是在用腳趾撥那男子的!曲若松一望之下,眼前瞬間一黑,頓覺耳中轟鳴,恍若雷並奏,心跳加劇如

那少年雖然背朝著窗外,瞧不清楚面容,但從身形來看,分明就是曲真真的那個師兄韓雪峰無疑!眼前這番詭異的令曲若松如遭雷殛,臉頰燒燙,心臟怦怦直跳,一瞬間只覺恍惚如夢,簡直不敢相信此情此景是真。

看著曲真真在韓雪峰的柔撫之下膩聲息,嬌豔純真的俏臉暈紅凝結,那一陣陣的動人低,那一聲聲不時傳出的嬌笑……更令他又是羞澀,又是恐懼,又是緊張,又是疑惑。

他自幼與妹妹一同長大,彼此玩樂打鬧,兄妹情極佳。

在曲若松的印象中,曲真真一直都如未長大的孩子一般,天真爛漫。

她平裡嘰嘰咕咕,小嘴不住,嘻嘻哈哈一刻也閒不住,更兼身量矮小,體態單薄,也確如一名天真無的童稚女孩。

可眼前這番情景,又的的確確是真,實在難以同印象中的妹妹聯繫在一起。

心中忽的一動,一瞬間忽然想到,今夜白二一臉猥瑣,好像偷偷提起過韓雪峰瞧曲真真的眼神不對勁。

當時只當他在是說無聊的笑話,不以為意,現在想來,或許曲真真早與她師兄彼此表出情意了。

照理來說,這韓雪峰無論人品、武功還是師承門第,都屬武林第一,與曲真真實為良配,自己作為兄長應當高興才是。

可二人現如今的年紀好像也太過於幼小了,做出這等事情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似乎大為不妥。

曲若松面紅耳赤,正自胡思亂想,忽聽房內傳來「咚」的一聲輕響,嚇的他周身一震,忙起身繼續偷偷窺視。

卻見那少年已仰面躺在地上,在昏黃黯淡的燭火映照下,面容歷歷分明,果然正是韓雪峰本人!曲真真格格媚笑,雙靨酡紅如醉,眼波中透著狡黠靈動,嘴角依舊掛著盈盈笑意。

一隻小腳丫正踩在少年消瘦的臉上,修長白的腳趾靈活地劃過著韓雪峰的口、鼻翼,另一隻腳則繼續撥他高聳的,來回踩動。

那少年年紀雖然不大,甚至連髮都尚未長全,但陽具尺寸卻異常驚人,似乎比成人還要大上一圈。

漆黑髮亮,其上虯筋結繞,龜頭通紅碩大,在小巧的腳丫踩之下悠悠搖晃。

黝黑大的與潔白無瑕的足呈現出鮮明的黑白對比,畫面極是香豔旎。

曲真真笑地倚坐沿,口中斷斷續續的輕哼著不知名的曲調,衣衫半,雙腿之間青澀的玉蛤在裙衫遮掩下瞧不真正,但偶有珠光水漬晶瑩閃動,倒是更令人心旌搖曳,慾火高漲。

曲若松屏氣凝聲,面如紅布,眼前這番香豔場景極具震撼。

心如鹿撞,周身熱血沸騰,喉中莫名其妙突覺一陣乾渴麻癢,如同萬千只螞蟻一齊爬過。

雖知這嬌小半的女孩乃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嫡親妹子,自己作為哥哥實在不該有一絲一毫不倫慾念,但還是不由自主下充血,陽具在長褲中悄然上揚,滾燙如燒。

韓雪峰臉上帶著魅微笑,長舌將曲真真白白的腳趾含在口中,卷掃著趾間縫隙,女孩那一隻柔小腳丫被他的溼淋淋滿是水漬。

牙齒輕磕圓潤趾蓋,偶一用力輕咬,便讓女孩格格嬌笑出聲。

少年昂然高聳,在曲真真撥踩下,龜頭上已然滲出絲絲黏,顫巍巍抖動,似乎興奮異常,極噴薄。

窗外曲若松既覺羞臊刺痛,又覺緊張興奮。

驀地一咬舌尖,瞬間清醒不少,閉眼不敢再看。

正待轉身悄悄離去,忽聽房中傳出曲真真輕柔低笑聲,幽幽笑道:「臭師兄,今天晚上你眼珠賊兮兮的亂掃,可別以為我沒瞧見。你……你是在偷瞧我媽媽麼?」這句話頓如霹靂雷霆,駭的曲若松恍然失魄,張口結舌,一時怔在當場,腦中嗡然一響,空白一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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