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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不期然想起了張笑侯先前的話:“蘑菇,你不能因為自己不跳傘不深潛,就剝奪我玩兒這些的權利!”池珺不玩兒嗎?

…出去一趟,就光曬太陽?認真想想,連帶前世,池珺雖然喜歡運動、始終健身,但好像的確從未和任何極限運動搭邊。

但話說回來,鍾奕自己,也不曾有過體驗一把跳傘、蹦極的打算。倒不是“不願”,只是完全沒往這方面考慮。

等端午假期結束,他就這個問題,順口問了池珺一句。

池珺曬黑了些,原本白皙的皮膚成了淡淡

去的時候,他只帶了一個行李箱。可回到學校時,行李箱成了兩個。

池珺給班上所有人、連帶其他學校裡能說上話的同學,加上有過接觸的老師,全部帶了紀念品,其中自然不會落下鍾奕。

把紀念品一一送出去花了點時間。在人際關係上拿捏尺度早成了池珺刻在骨子裡的本能,他選的東西既不會顯得刻意誇張,又的確帶著當地特與一點心意,收到的人只覺得滿滿驚喜。

也有人發現,池珺連班裡最沒存在的同學都關注到了,卻偏偏沒送東西給袁文星。

袁文星原本已經開始適應搬出宿舍的生活,並自我洗腦,覺得這樣獨居也很不錯。他給父母說時,用的理由是與宿舍的人作息不和、影響學習。父母聽了,倒是願意出錢讓他在校外租房。可一個謊話要用無數個謊話去圓,袁文星起先壓力極大,到現在,總算有所緩和,偏偏笑眯眯給所有人帶小禮物的池珺,唯獨落下他。

他像是一個好不容易放空了氣、癟下去的氣球。這會兒又重新鼓起,只要碰到一點鋒利的地方,就瞬間爆炸。

在其他人說起池珺格開朗、又為人和善的時候,忍不住陰陽怪氣:“他?幾個小擺件就把你們動成這樣?”看到旁人驚訝的目光,才回神,徒勞地彌補:“我不是這個意思……就覺得他這樣做,有點,呃,沒必要。”可惜沒起到什麼彌補作用。

這麼炸了幾次,原本幾個還願意與他講話的同學悟了:池珺和鍾奕關係最好,鍾奕和袁文星在一個宿舍——這樣子,別是袁文星在宿舍幹了什麼缺德事兒吧?

沒辦法,他們看著手上的緻紀念品,實在沒辦法把池珺往壞裡想。

至於袁文星說的,“沒必要”三個字,平心而論,的確在幾個人心裡犯了點嘀咕。可同樣的事,由不同的人做起來,給人的覺原本就不同。有池珺原本給人的印象打底,加上他俊秀的容貌、與人恰到好處的寒暄,往往暈暈乎乎、心裡暖洋洋的,就收下這份“心意”。

不少人默默下定決心,以後出去玩,別人都能忘,就別忘了給池珺帶伴手禮。…………

時間拉回現在。鍾奕問:“之前笑侯說,你不太玩一些項目。前兩天我看你們的朋友圈,你好像的確沒太參與,怎麼這樣啊?”池珺一怔,回答:“嗯。其實我知道,這些項目的防護措施都很到位,要說出事,走在路上還能出車禍呢——但我過不去自己心理那關。”這倒是出乎意料了。

似乎是察覺了鍾奕的詫異,池珺難得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問他:“你不會笑話我吧?”鍾奕迅速調整神情,再看池珺,便覺得他這樣笑起來的模樣意外地有些……

可愛。

臉頰上甚至有兩個若隱若現的梨渦。

很適合被親一親。

鍾奕穩住呼,不動聲,回答:“怎麼會。要說擔心,其實我也有點。”池珺:“人生無常嘛。”鍾奕:“對啊。”像他自己,好好開個車,都能被撞。

兩人就這個問題達成共識。鍾奕又道:“袁文星的事——”池珺到底是故意,還是無意?

池珺眨了下眼,有點意外:“他又做什麼了?”

“那倒沒有。”鍾奕說,“但尚俊傑在宿舍講,這兩天好多人問他,袁文星到底為什麼搬出去。他被問得頭大。”池珺:“那他是怎麼說的。”

“全都擋回去,說袁文星做了什麼,他自己心裡清楚。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問袁文星本人。”這話一出來,問話的同學也都明白,果然是袁文星做了虧心事,才從宿舍搬離。

再想想先前聽信了袁文星狡辯的自己,便覺得人心複雜、不得不防。

說是防備,但都是學生,又沒什麼直面衝突,也不至於做出什麼真切舉動。

只是袁文星很快發覺,在小組作業時,沒人願意與自己組隊;上課點名,自己遲到了,沒人會提前替他答一句到;班裡有什麼大小活動,他不小心錯過消息,也不會有人特地問他一句。

在搬出宿舍月餘之後,他遲來地,體驗到了被孤立的滋味。

池珺承認:“說不上特地,但也想到這個結果了。”鍾奕靜了靜,由衷道:“謝謝。”不管怎麼說,池珺也算是曲線救國、幫他出氣。

池珺又笑了下,和方才略帶難為情的笑容不同,這一回,他又回到以往那樣,眼睛彎彎的,是很清澈的年輕人模樣,說:“太客氣了。”至於袁文星。他完全有苦說不出,要說怨恨,的確有些。可這種時候,袁文星自己也覺得,自己的恨很沒道理,難道還希望池珺真不計前嫌、送紀念品給自己?如若池珺真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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