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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真有人認出來,但一說到對方具體身份,就是一問三不知。到人員系統一查,好傢伙,身份證是假的。

這說明當天的事,是有人處心積慮。

“也不能說是‘假’,”這是與自己有關的進展,鍾奕聽到一些,給池珺轉述,“是那種……社會上比較邊緣的人群,他們會直接出售自己的身份信息,然後自己就成了‘黑戶’,偶爾做個短工,過不好、餓不死。因為信息是真的,所以在人口系統中可以查到,再找個臉型、眉眼略像的人,化化妝。那種場合,誰也不會多看一個服務生一眼,完全可以以假亂真。”池珺沉:“這樣啊。”鍾奕:“警方畢竟還是要用證據說話。”他理解。

池珺想了想:“那天只有大廳監控好著,但十六樓、電梯,和後門的都‘壞了’——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據他所知,警方還查到這座酒店近年來的監控線路檢修情況。

再有,是唐懷瑾那張房卡來歷。從監控看,不出所料,與給酒水裡下藥的是同一人。唐家進入一種冷肅氣氛。謝玲一面心疼女兒,一面看著兒子,到底不捨得埋怨。懷瑾也沒有錯,他是關心懷瑜,才讓妹妹上樓休息,誰能想到,會有那樣的事。

好在唐懷瑜確實沒受傷害。謝玲進房間的時候,她的禮服有些亂了,拉鍊拉到一半。謝玲心如刀絞,像是一頭憤怒的母獅,要殺死先前在房間裡的男人。是鍾奕的保鏢攔住她,勸:“還是唐小姐的身體重要。”謝玲這才忍住氣,哽咽著回房間,給唐懷瑜整理衣服、裹上浴巾,再等丈夫上樓,由丈夫揹著女兒下到車庫。

唐懷瑜第二天醒來,糊糊,見到病房的雪白天花板。她很莫名,轉眼見到父母、哥哥,還有警察。

唐懷瑜愣住。後來警方問話,她慢慢明白昨發生了什麼,一陣後怕。說:“我不太記得了。”藥物作用,警方並不意外,“當時……我在電梯裡,越來越困,好不容易到了十六樓,就往出走。走到一半,還沒到房間,就像是要暈倒。這時候有人來扶我。”警方一凜:這是重要線索。

但唐懷瑜很快表示:“我真的不知道扶我的人是不是房間裡的人。當時我手上就拿著房卡,也說不準……”停了停,覺得自己不能真的太傻白甜。她二十四歲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那天沒受傷害,不代表她不會心有餘悸。

她勉勉強強,配合警方,為當時扶自己的人畫像。警方看著畫像,又是一凜:有點意外,不是房間裡的男人,但也是“老人”——下藥者、遞房卡者。

唐懷瑜與父母兄長商量,說自己很害怕、不想在傷心地長留,想要趕快回英國繼續學業。雖然這學期的主要功夫都在論文上,但她也不能真的長久不在學校。

謝玲抹著眼淚,說:“媽和你一起去。”照顧女兒。

唐懷瑜動容,拉住母親的手。

如果是正常情況,她會覺得自己不需要母親照顧,又不是小孩。但眼下,唐懷瑜覺得,家裡多一個人,安全也會倍增。

她身體沒有受傷害,心理上,卻難免刻下痕跡。

再說回唐懷瑾。

在那天唐懷瑜出事後,他就沒再與池銘聯繫。同時,也早早刪除自己與池銘的所有聯繫記錄。在這方面,池銘一直有提醒他,要多加留意。他們談所有事,都是當面說,不會留下信息證據。

但他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什麼人盯上了。

或許只是心理作用。

警方仍在調查。海城三個各自行業的巨頭企業一起施壓,專案組的警員掉了一堆頭髮。錢能造成罪惡,也能掩蓋罪惡。池銘面上平靜,知道自己安排的人當晚便改頭換面,消失在人員魚龍混雜的城中村裡。他與對方易,都是拿現金,沒有任何轉賬記錄。至於幾個端酒侍者,他們也是由下藥者聯繫,這會兒已經在看守所蹲著——和池銘毫無牽連。

幾個月來,池銘的開銷一直維持在平常水平。從資金向上看,他無疑清清白白。

到現在,下藥者興許早就坐大巴離開海城。正值年節,隱藏在民工返鄉大中,如一片葉子,掉進一片森林。

這時候,專案組改換方向。

為什麼會是唐懷瑜?

如果目標在於鍾奕,為什麼,不是任何一個更好控、拿錢辦事的女人,而是顯然是受害者模樣的唐懷瑜?滿打滿算,這才是她與鍾奕的第二次接觸。如果不是鍾奕保鏢那頭的人物畫像與監控中遞給唐懷瑾房卡的服務生是一張面孔,警方或許會將鍾奕、唐懷瑜遇到的事歸為兩個案子。

新的方向下,一點風聲進入警方耳中。原來唐德曾動過給鍾奕、唐懷瑜牽線的心思。警員去鍾奕、唐懷瑾去過的餐廳走訪。時間太久,監控早已覆蓋。但服務員冥思苦想,提出:“是秋天的事兒吧?有一個客人很奇怪,但不確定是不是他們。”警員心中一動:“哪點奇怪?”

“是兩個人吃飯,其中一個走了,另一個人去前一個人的位置上,捏了點什麼東西,裝進袋子裡。”服務員說,“我當時看了,就想到點電視劇裡那種偵探啊什麼的,所以印象很深,當時還給朋友發微信說了。”翻出聊天記錄。

警員給服務員看唐懷瑾和鍾奕的照片。

服務員遺憾表示:“真的不記得臉。”第125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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