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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但唐懷瑜從京市回來,與謝玲講了幾件自己在京市的經歷後,這個想法就還是茁長成長,直到現在。

“女婿候選人”要年齡與懷瑜相仿,家世好,本人也不能是個只依靠家中錢財胡混的酒囊飯袋。哪裡都講圈子,一群富家子弟,從小到大,人際往中,早早劃分過“誰和誰是一圈人”。謝玲瞄準池珺後,又開始“相看”他的一群朋友。

唐德“嘶”了聲,問:“你給懷瑜看,那懷瑾呢?”謝玲道:“懷瑾都過兩個女朋友了……”看眼丈夫,“哦,你還不知道。”有點得意於孩子與自己的親近、無話不談。

唐德搖搖頭,踱步走開。

話說回來。唐德被灌了半年耳音,昨在商會上偶遇池珺,正聽他與幾個叔伯講自己好友的事,笑眯眯地請人幫忙留意。唐德一下子記起,當年行舟培訓是在租來的空教室中開始第一節課,後來第一屆學員畢業,又有新的學員來報。機構規模急劇擴大,可市區租金太貴,唐德依然只能瞄準郊區。這回,他找到的,就是一家產值連年下滑、已經要到破產邊緣的工廠。

工廠老闆急於把手上的東西脫手:各樣機器、廠房中擠壓的庫存。哦,還有廠房本身。

唐德一咬牙,用學員們的報名費,加上貸款,還有從老鄉那裡覥著臉借來的錢,將這塊地的租賃權簽下來,一簽就是十年。再做裝修,將原本的作間,改為一間間教室。後來行舟培訓規模更大,有錢開分校,再想起從前,唐德慨萬千,乾脆將這裡徹底買下。一方面是紀念,另一方面也是一種投資。可惜這麼多年過去,行舟培訓在全國各地開花,唐德事忙,倒把這個“投資”忘在一邊。

當然,行舟培訓做大之後,他手下已經有專門分管戰略投資的團隊。但團隊裡的人看了他的資產狀況,對那座工廠教室的唯一建議是:老闆想留就留吧,沒準過上十幾二十年,那裡會建一個科技新區,到時候價格自然能翻幾番。

唐德:“……”他與池珺提了一句,順利看著小池總收下自己的名片。

第二天,有人打給他。是個聲音清朗的年輕人,自我介紹,說:“我是鍾奕,是池珺的朋友。”唐德想:這名字有點意思。

然後正,與鍾奕談起其中細節。

說了十餘分鐘,介紹完具體地址、周邊設施,還有廠房規模,電話那頭的年輕人提出重點。是時間問題,他言明自己不可能白掏兩年錢。這些都是唐德先前想見的,他原本也不指望這筆買賣能談成。重點只在於,自家與池家的關係能稍進一步。

他友好地回答:“那塊地方,空著也是空著。”租出去,於如今的唐德來說,原本就賺不了幾個錢。反倒是擺在那裡,算是一分念想。如果不是子時時叮囑,他並不會在池珺面前開這個口。

唐德:“……這兩年,不出意外,都會留著。等你回來,如果還覺得需要,咱們可以再談。”只是到時候,教室裡的東西得要拆的拆、搬的搬。想到這裡,唐德不免遺憾。

那頭,鍾奕笑了下,說:“那就多謝唐總了。”兩人又客套了幾句,然後掛斷電話。

唐德並不知道,與自己講話的,是自己的親生骨血。

鍾奕倒是知道。但他打電話,是承池珺的情。更多的事,不在計劃之內。

於是父不識子,子不見父。…………

這天下午,鍾奕接到中介的消息。對方眉飛舞,說真找到一個買家。

為了提成,也為了有“砍價”、以表明自己在用心服務買家的餘地,在報價時,中介報高了二十萬。

“但哥,不是我說,您那房子地段確實好。”壓低聲音,“好像說有消息,過兩年,那裡得是一中的學區房……”這就是重點了。為一個好學校,別說一百二十萬,就是二百、三百萬,也得買啊。

鍾奕一怔,這倒是意外之喜。

中介:“我看啊,哪怕一開始報再高點,也能賣出去。”鍾奕和對方確認:“您提過我父親在裡面身故的消息嗎?”中介笑了下:“提了。人家就是要個落戶,拿學區名額,就不介意。”在這一行,中介看得多了。他心裡琢磨,沒準買家打算轉手就將房子租出去呢,說不準。至於他們還會不會和租戶講有老人死在裡面,過了一禮拜,才有鄰居報警、警方發現……

誰知道。

鍾奕想了想,說:“好。什麼時候籤合同?”中介道:“就今天下午吧。”他們只有話術催促買家,一般來說,無非是表明還有很多人在盯這套房。

中介已經可以想見,以後自己的簡歷上,可以加上一筆:最快一天將二手房賣出。

他樂滋滋,看著兩方簽完合同、開始走手續程。

房款一百二十萬,扣除給中介的2%提成,再加上鍾文棟林林總總、少的可憐的積蓄,共計一百一十八萬。

鍾奕又添了點,湊個整,然後捐出。

這都是後話了。

除夕愈近。這清晨,池珺踩著酒店一次拖鞋,走進盥洗室,和鍾奕一起洗漱。他一隻手搭在鍾奕身上,像是借力。

鍾奕好笑,問他:“這麼困啊。”池珺:“唔。”咬著牙刷,含含糊糊應一聲。

是很累。每天應對不同的人,一張張笑臉,背後各懷目的。腦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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