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不捨地放下亞伯的手，但依舊坐在邊，沒有動彈。

有人輕輕推開屋門。

“閣下。醫生到了。”

“好。”該隱點點頭，“動作輕一點，別打擾到他。”表皮傷口看似嚴重，實際上都是輕傷，只要多加養護就能恢復；但是——醫師看著病人間大片青紫的淤血，表情有些嚴肅:“閣下，淤血處要儘快冰敷，越早處理對身體越好。”。

“要喊醒他？”該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是的，閣下。”

“現在就叫醒？能不能讓他再休息一會？”

“抱歉，閣下。短暫的睡眠只會延長這種痛苦。喚醒病人儘快處理傷口是長期來看最直接，也最有效的辦法。”

“但——”

“快，”鋪裡傳來一陣虛弱的低語，“冰敷。”邊兩人齊齊望過去。

“疼，”亞伯的聲音還是很沙啞，“有沒有水？”

“有，”該隱聽見對方乾澀的聲音，如夢初醒，“我去給你倒。”他匆匆出了屋。

“我先為您冰敷，再來處理身上的傷口，”醫師叮囑他，“請務必不要亂動。”

“請您輕一點，上現在不碰都疼……”亞伯將臉埋進枕頭裡，聽見了醫師翻動醫療包的聲音，片跨後，皮膚受到了冰塊的涼意，“哎喲！”

“隔布冰敷不會太刺，半盞燈後就能取下來了。”醫師寬他。

該隱回來的時候，醫師正在為亞伯的擦傷處上藥。

藥膏碰到傷口，難免起痛，疼得亞伯微微著冷氣，整個人悶在被子裡，只有斷續的息聲隱約傳出。

“好了，閣下。”醫師終於收手，一面收拾自己的藥箱，一面叮囑，“外傷不嚴重，很快就能恢復。但病人現在需要靜養，一定要減少對部的刺。”

“好。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現在上隔布冰敷，半盞燈後就能取下來。

““我來吧。

““好。

“醫師點點頭。

“多謝你。

“亞伯低聲道。

“您客氣了。”醫師安靜地出了屋。

該隱端著水杯走到邊。

亞伯的衣服已經掩回，薄薄的冰袋壓在外面。血痕和淤青從襯衫邊緣出一絲痕跡，在皮膚的映襯下十分刺目。

悶在被子裡的人側了側腦袋，出半張臉來:“該隱？”

“先喝水。”該隱在邊半跪下來，讓他們的視線在同一平面上。

他將水杯遞給病患。

亞伯順從地接過水杯抿了一口:“那種試煉是怎麼回事？”

“現在就想聽？”該隱問，“你可以先休息一段時間，等傷好了再聽細節。”

“我不想休息。”亞伯搖搖頭。

他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是滿目的血。那些在黑暗裡破碎的肢體、在巨犬口中滴落的血、在河裡漂浮的身軀，每一幕都讓他呼困難——人們本不該以這種慘烈的方式死去。

他的手指有些發抖。

該隱顯然察覺到了對方的憤慨。

他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去，輕輕拍了拍對方的手背。

亞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微微抬眼，眼神顯得有些疲倦。

“試煉場的最終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