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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彙報了幾句。

城主沉思片刻,命令道:“向這位旅者再重複一遍。”

“閣下。”守衛轉向亞伯,端正地行了個禮,“接到彙報,西區四巷發現異常者襲擊事件。”城主注視著亞伯:“我們希望得到你的協助。”

“我也希望能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亞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我能做些什麼?”

“要麻煩你隨格塔去現場看看情況了,也許在那裡你能知到異常者的信息。”守衛隊長格塔對著亞伯又一次行禮:“請隨我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才發現小天使的營養,但是我在後臺居然找不到詳情【躺謝觀看,謝認可!!

超高興的嗚嗚嗚第23章可憐的女孩這裡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巷,路面鋪著平整的淺黃地磚,靠牆的縫隙裡還零星長著雜草。只是因為地段偏遠,整條巷子在非常遠的地方才有岔路,一路上沒有任何住戶。

就在此刻,光的照耀下,小巷裡光線明亮,雖然算不上風景宜人,但也不足以讓路人質疑安全問題。

但是空氣中縈繞的那種鐵鏽味太刺鼻了。

亞伯鼻子。

“傷者已經被轉移到醫館去了。”留守在現場的守衛隊隊員解釋道,“襲擊發生在雨夜,少有留存下來的原始痕跡,目前我們只能據傷者倒地的姿勢和受傷情況判斷,她進入這條岔路後發現天已變,本打算立刻離開,但是在離岔路口不遠的地方被攔了下來。”隊員引著他們來到小巷的一側出口:“就在這裡,傷者向異常者投擲了隨身攜帶的物件,並換方向逃跑,但在巷子中段被抓住,受到襲擊。”地上有傷者倒地後的輪廓線,但那姿勢顯然是靠牆滑落,坐倒在地。

“值得關注的是,異常者沒有下殺手,這是非常罕見的。”隊員補充道。

格塔也向亞伯解釋道:“異常者從來不會考慮被襲擊者的身體狀況,因此有很多被襲擊者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失血?”亞伯愣了一下,“異常者對他們做了什麼?”

“異常者以飲用居民血為生。”格塔也因為亞伯的問題反應過來,更加詳細地介紹道,“——這是最令人痛恨的一點。異常者完全不受道德的約束,不考慮他人的安危,所以是城中最為危險的存在。”血的味道。

亞伯終於反應過來。

按理說,他不該忘記鮮血的可怕味道。他才見證了該隱因失血過多死在他的面前,自己更是了一次斷喉的死法。

亞伯咳了一聲,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的場景中。

風帶來了一絲極其細微的血味。

他跟著風走了一段路,一直走到巷子的另一個出口。

血腥味終於在巷口的開闊地帶失去了痕跡。

亞伯頓住腳步,鼻子。

格塔顯然留意到了他不同尋常的舉動,安道:“閣下不必急於這一時。以往的旅者都是這樣,最開始時能受到線索,卻很容易斷開。這種覺會越來越強的。”這番話讓亞伯寬了不少:“有前人的經驗就好。”

“我們去探訪傷者吧,也許她能為我們提供一點線索。”格塔這樣建議道。

他們在醫館裡見到了被襲擊者。

那是一個面容嬌美的少女,面蒼白、氣息微弱地躺在病裡,乍一看似乎只是普通的生病,只有看久了才能發現她雙目微微圓睜,眼神空,眼中似乎映不出任何景象。

亞伯伸手在她的面前揮了揮,沒有得到對方的任何回應。

“下雨前喝了點酒,被發現時躺在巷子的末端,”一旁的護士向格塔彙報道,“但沒有摔傷的痕跡,應該是先失去知覺,再由其他人扶著放倒在地上的。”

“聽起來還算得上……體貼?”亞伯對護士的用詞很興趣。

“怪就怪在這裡——異常者發動了襲擊,卻沒有下殺手。”格塔皺眉,“少有在異常者手裡活下來的先例。”

“梅里亞,我的梅里亞。”婦人坐在少女的身旁,握著她無力的手掌,低低地噎著,“你怎麼這麼傻,竟敢一個人走這樣的小巷。”

“這位是她的母親。”護士輕聲向兩個來訪者解釋,“那條巷子平時雖然偏僻,但在陽光下還算安全,只是昨天突然變天,才出現了這種意外。”格塔向護士遞了一個眼

接到指令的護士上前,攙扶著正在擦淚的可憐婦人出了門。

另一名護士則將少女的腦袋微微向左側轉開——在她白的脖頸處,兩個顏暗沉的血格外扎眼。

“這是異常者的唯一特徵嗎?”亞伯問,“以血為生?”

“不是唯一特徵,只是最可恥、最具破壞力的特徵之一”格塔答道,“辨認他們身份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出現在雨天的人;另一種是身披黑外套,意圖將自己隱蔽起來的人。”

“如果脫了外套會怎麼樣?”亞伯好奇道。

“脫下外套就會被陽光曬傷,嚴重的會被燒成灰燼。所以只要雨天留在室內,就能有效避開與異常者的接觸。”格塔告訴亞伯,“這也是給我們的一種鼓舞。”她知道小巷不是特別安全,周圍人都這麼說。但她完全沒有料到明麗的天空會突然陰雲密佈,大雨瞬間傾瀉而下了。因為抄近道,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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