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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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講理,但實際上我很清楚她這種灼灼人的無賴式回答其實很能糊人。現在誰也不敢打包票說陳小姐當時含入的陰莖真有這麼大,畢竟現在她用模具做試驗時已做不到這一點。

這種無法對證的事就全看陪審們會更相信誰的說法了。我知道這個案子現在是輸面極大的了。

不用說現在沒幾個陪審還相信陳小姐真能含進這麼大的陰莖,只要他們已經對此產生了懷疑,那麼就不可能將趙泰江定罪。

秋燕離開後,我清了清嗓子,開始做最後的努力:“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我們已經看到,秋燕女所說的話沒有多少真正的據,完全都是她個人的推測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馬律師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斷是基於她多年來的職業經驗,有著無可否認的權威…”我的話被唐佳慧突然打斷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反正沒有多少贏面,跟她這麼進行法庭辯論也許能將事情攪渾,我立刻反相譏道:“唐律師,您真的認為一個女的證詞會有權威?”

“馬律師,請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個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質疑的是她的沒有多少據的武斷的推論。難道一個女的觀點就不容質疑嗎?”

“馬律師,您應該清楚,秋燕小姐在口這樣的問題上比我們在座的各位都更有發言權,她的經驗…”

“唐律師,我當然清楚,為男人口她也許是最有經驗的。但是她的邏輯推斷能力卻很糟。她竟然以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他人也都做不到,這種…”

“馬律師,她不僅僅是依據自己的能力來推斷別人的能力。她所認識的人多數都是和她一樣職業的人,她是據了許多人的經驗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斷,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許多人的經驗?她自己都承認她很少見到其他人口的場面,如何會得到許多人的經驗?每見一個女都問問人家能含多深?”

“馬律師,請不要狡辯。秋燕小姐所處的職業環境是您無法體會得到的…”

“職業環境?我體會不了,您是如何體會的?”

“馬律師!我們不要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糾纏。讓我們回到問題的實質上:到底陳小姐能否將那麼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

“是您請來了秋燕。如果說她的話無關緊要…”

“馬律師,請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們最好還是面對最本的問題:到底陳小姐能否將四號模具那麼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

“靜一靜。靜一靜。你們都不要吵,一個一個說。”法官猛敲錘子打斷我們的爭執,讓我們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虛地看看陪審們,從他們的表情上看這個案子真是要輸了。

“法官大人,女士們先生們,陳小姐在上午做過的試驗中只能將三號的模具含進一半的長度,這難道不是清楚地說明了她能否將更大的陰莖全部含進嘴裡是非常值得懷疑的嗎?”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個荒唐的試驗。您難道認為那麼一個冷冰冰的塑膠模具和一個男人的陰莖是一樣的嗎?”

“馬律師,模具和陰莖也許有些差別,但這個試驗起碼說明了陳小姐本無法含進那麼長的陰莖。”

“唐律師,我們不需要討論陳小姐能否主動將那麼大的陰莖全含進去,重要的是,那個陰莖是被強行進陳小姐的嘴裡的。難道不是嗎?”

“馬律師,秋燕女士已經明確地告訴我們,是主動或是強迫差別都不大,口腔和喉嚨的角度不是…”

“唐律師,您這麼相信那個女的話嗎?她只不過據自己的經驗做了些臆測,您竟真的將她的話當成權威,這不可笑嗎?”

“馬律師,您現在幾近狡辯,又故意將問題繞回來,難道您不覺得…”正在這時,陳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暈到,引起了一片混亂。

法官緊忙敲下了錘子,宣佈庭審今天到此結束,明天一早繼續開庭。我扶起陳小姐,她漸漸清醒過來,從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淚,在臉上劃下一條溼痕。

我內疚得說不出話來。由於我的輕敵,一個幾乎已經贏到手的官司竟這樣就輸掉了,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我心裡隱隱地疼痛起來。

***我送走陳小姐,從法庭回來後就開始瘋狂地收集各種關於口腔結構的資料,但沒有一樣對我是有用的。從各種口腔圖片來看,喉嚨和口腔確實有那麼一個角度,似乎都驗證了那個秋燕的說法的確是真的。

但是,難道陳小姐真的記錯了嗎?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個人的身體了嗎?還是這個趙泰江真的是無辜的?我自己也開始對此產生了懷疑。

我借來了幾盤有關“深喉”的情錄像帶,自己關在辦公室裡猛看一氣,直看得我渾身血脈噴漲,情慾盪,本不能集中注意力。

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洩了一把,再耐下子仔細研究帶子。但讓我大失所望的,是這些所謂的“深喉”都名不付實,不管是西歐的還是亞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從畫面上看,真能深含進10釐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幾個黑女人能含深點,亞洲女人都是隻含一點點,比陳小姐做試驗時含的模具的長度還短。

看著這些極其穢的帶子,看到後來我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一股想要發洩的慾望再次充滿全身。我離婚多年,主要的力都投入在事業中,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女人了,真想找個宣洩的機會。

我突然想起,為何不找個女真正地試試?我的陽具比起那個趙泰江的來還長一點,細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試試。

這真是個好注意,還能公私兼顧。我還從未嘗試過女的滋味,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了?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為。

而且,我這一輩子還從未享受過口的滋味。我離婚前的時代我們可是連“口”這個詞都未聽說過,更惶論去做了。

現在想來,這實在是一項遺憾。我等到天黑,獨自來到紅燈區。街上三三兩兩地站著各種妖豔的女人,見了我的樣子都跟我擠眉眼地熱情打招呼。這些女人的樣子實在不怎麼樣,但我不得不著頭皮紅著臉一個個地看過去。我特意挑了個塊頭大的靠近。她還未等我詢問,就主動上來勾引我,問我要不要陪伴。

看著她塗抹得過份的臉上顯出的滄桑,我估計她也許比較有經驗的。我強壓住心跳,直接低聲問她:“你會不會…呃…來那個…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對人了。我一定會包你滿意。”看她還算誠實的樣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談好價錢她就帶我來到一個骯髒的小旅館。

我還從未來過如此差的旅店,但現在也顧不上許多了。進了門,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著她脫去外衣和短裙,出她那隻乘罩和三角褲的消瘦的身體,我卻緊張得沒了慾。

她坐到矮上,將我拉過去,幫我脫下褲子,出我的器。我則摞起上衣,站在那裡等著她主動為我口。她的身體的樣子實在不能讓我情慾發,但想到她要為我口的情景,我的陰莖開始慢慢地硬了起來。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前,看到我的大的陰莖正在翹起,似乎還以為是她的功勞,得意地向上朝我拋了個媚眼,用手輕輕地抓住莖部前後動了幾下,另一手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了個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

我這才記起安全的問題,很滿意地指示她為我帶上。溫柔的手一接觸到我的,一股熱乎乎的覺油然升起。

我已很久沒有體會這種被異撫摸的覺了,整個身子不由的為之一顫。她小心地慢慢將套子捲上我的,一種快意的受讓它更加強勁地起。

接著,她那塗滿口紅的豐厚的嘴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龜頭,並慢慢地深含進我的。一股強烈的刺猛然襲來,象一股電波橫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務,真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妙的覺。

我長長地出一口氣,仰起了頭,享受著完全起的陰莖被異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她的嘴停在那裡,開始用她的靈巧的舌頭我的,極其舒服的快也隨之一陣陣不斷傳來。

從沒有過口的我哪裡經受得起如此強烈的挑逗,她的舌頭刺得我立刻就想洩出來。我突然醒悟起我來這裡的目的不只是為了享受,而是為了陳小姐的官司而來的。

如果這麼快就,豈不壞了大事?我有些不情願地輕輕推開她的頭,對她說道:“哎,我們可是說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別急嘛,您這麼雄壯的傢伙,哪能含得到底?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舒服到家的。”說著就用手握住我的陰莖部,用嘴快速‮套‬起來。

強烈的刺再次傳來,讓我難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記得那個秋燕曾提到過這種抓住陰莖底部以避免全含進嘴裡的技巧,心裡知道這個女也是在糊我,不用說,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嚨裡。

我再次將她推開,嚴肅地對她說:“不。你一定要將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為算。否則我可不付錢噢。”聽了我的話,她臉上有些變

但旋即又堆笑著說道:“哎呀,我說大哥,您怎麼這麼倔嘛。我說過會包你滿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們說好的要深喉。你怎麼能反悔?你要是不會做就算了,我再找別人。”

“大哥,您這個傢伙多大呀,早就進我的喉嚨了,您不知道嗎?換了誰也含不到底的。”我知道她還沒有含進喉嚨,心裡打定注意等一會我自己用力把它硬進她的喉嚨。

“那要麼這樣,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雙份的錢,如何?”

“那…好吧。我盡力試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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