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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我能理解成，即使我們改變了這個世界，也無法擊潰這個遊戲？”

“沒錯。”李一河給予肯定的答案:“因為遊戲本身，就是一個無比遼闊的概念，它包括整個世界，一切劇情的發展。”江奕奕收起多餘的情緒，跟他再度確認:“那我也能猜測，你已經有了相應的計劃？”

“沒錯。”李一河再度給予肯定的答案:“擊潰遊戲，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想法，因為它包括了整個世界，除非你徹底毀滅這個世界——物理意義上的徹底毀滅，不然你還能如何擊潰一個世界呢？”李一河身體前傾，語速飛快:“我們要做的，不是擊潰這個世界，而是……”

“結束這個遊戲，結束不斷重複的輪迴。”

“我剛才跟你確認了，死亡和通關都無法結束它。”江奕奕道:“所以，我相信，唯有擊潰這個遊戲本身，才能真正結束不斷重複的輪迴，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開啟二週目的原因。”李一河:“二週目的你擁有結束它的能力，而你現在要做的，是找到結束遊戲的按鈕。”江奕奕沉默了兩秒，跟對方確認:“所以，你上週目做出了錯誤的結論？”李一河揚眉:“我從不出錯。只是將擊潰它換成結束它，本質上並沒有區別。”

“不，我覺得還是有的。”江奕奕反應過來:“結束它，對我而言，或許能脫離這個遊戲，但你們依舊在遊戲之中。而擊潰它，我想的是，讓遊戲到此為止，對所有人而言的到此為止。”李一河直截了當道:“這不是讓遊戲到此為止，這是讓這個世界就此毀滅。”

“當然，我很理解，你們對世界只是一個遊戲的覺十分糟糕，就好像一切都被否定了。但事實上，”李一河看向江奕奕:“你怎麼知道，你原本所在的世界，對另一個高維度生物來說，不是低維度世界呢？”江奕奕從未想過這一點——當然，正常人也不會去想，自己是不是某個虛擬載體裡的存在這個問題。

但對方在此刻提出的效果，卻好的驚人。

“我們只是因為你的出現，而確認了這一點，但如果沒有出現高維度生物，那我們比你更堅信，這是一個真實世界。”

“所以，即使世界只是一個遊戲，那又怎麼樣？”

“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是，結束遊戲，回到你的世界，而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李一河漫不經心道:“改變能力者的現狀，開啟人類進化的開端。”江奕奕從他這句話裡意識到了什麼:“上週目的你，沒有做出錯誤的判斷，只是從一開始，我們的目的就不一致。”

“你能意識到這一點，足以證明，我們的目的殊途同歸。”李一河拿起一旁放了許久的飲料，邊喝邊道:“不然，我本不可能讓你意識到這一點。”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李一河方才的解釋，江奕奕本無法意識到，他們從一開始，目的就不一致。

事實上，江奕奕早已意識到了簡思跟他的目的不同，簡思是為了讓新世界取代舊世界，而他是為了擊潰這個遊戲。

鑑於“舊世界”和“遊戲”幾乎可以等同，這成為了他們合作的基礎。

但李一河？

在李一河親口說出這句話之前，誰也沒想過，他們之間其實並不存在合作的基礎。

舊世界確實很糟糕，但這跟李一河無關，作為不關心這個世界的瘋子而言，他沒有要改變它的理由。

當然，沒有人想到這一點並不值得奇怪，畢竟瘋子總是跟常人不同，“對此有興趣”這一點就足夠成為他加入的理由。

但顯然，現在江奕奕意識到了，對方並不是因為“有興趣”而加入他們的，他另有目的。

江奕奕所面對過最強大的敵人，不是白滄，而是李一河——這個他能輕易殺死的能力者。

對方所擁有的智慧，足以讓江奕奕成為他的棋子，在一無所知中，完成他的目的。

“既然我們各自的目的殊途同歸，那麼我們的合作依舊有效。”李一河放下飲料，朝江奕奕出燦爛笑容:“你對我的影響遠比我最初判斷的更大。”李一河似乎壓不覺得自己之前說了什麼足以讓江奕奕當場死他的話，依舊在自顧自的思考著另一股問題:“教授的提醒，究竟是指什麼？”

“這不是簡思的能力，而是你從一週目就擁有的特殊。”

“為什麼，所有能力者都會對你產生‘某種程度的好’？”李一河若有所思的看向江奕奕:“你覺得，你是這個遊戲策劃的可能有多少？”江奕奕仍沉浸在李一河可怕如斯的情緒中，直到這句話的出現，他下意識看向李一河。

“這可以作為在沒有其他答案情況下的備選答案。”李一河輕描淡寫道:“它甚至能解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個遊戲裡，不是嗎？”

“因為你才是一切的起源。”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怎麼說，我能理解讀者的閱讀耐心十分有限。

但我已經強調過無數遍了——江奕奕全文最強。

這不代表要抹滅其他人的優秀之處，每個人物都有其出彩之處。

只是在這個基礎上，江奕奕是當之無愧的全文最強，而這一點，需要劇情發展，推動才會體現。

我無法做到一天完結它，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