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打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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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說歐陽慕白能忍的,其實她不知道,她身邊這些男人,都能忍的。

聽見老大的聲音,歐陽慕白愣了愣,艾勞一口咬在他肩上:“不準停!”艾勞不說這話,歐陽慕白也不會停——如果可能,他真想一輩子不停下來!進入的美好,他現在算是真正體會到了,本不捨得停!也本不可能停!

甚至,他現在後悔了——如果真的就此和她告別,如何捨得?如何捨得?如何捨得!

心心念唸了這麼多年的人兒,終於為自己綻放了她獨特的美,卻要在知曉了這種美好之後就要放棄——殺了他吧!他想一輩子和她在一起!

他覺得,人的wang果然是無休止的。沒見之前,就想見一面,見了面,就想和她說話,說了話,就想抱著她,抱著她,難免地會動其他的心思——現在好了,說要一次就走的,可他覺得,他走不掉了!

主動權早就讓歐陽慕白奪過去了,這種事,女人再強勢,從力量角度和深入的種種來說,還是男人主動比較舒服——艾勞巴不得自己能享受呢,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帶給自己異樣的恣意舒暢!

艾勞覺得,這男人真的是極品啊!生澀的吻,不悉的撫摸,甚至找不到地方進去,臉上那想要卻不得其解的委屈,看了真是讓人心花怒放!

這種事,艾勞向來不會委屈自己,更何況她的那些男人們也沒一個讓她失望的——現在看來,歐陽慕白是有資質有潛力的,想到這男人要走,那意思竟是以後都不會見面了,又聯想到這樣的極品以後會用這樣的方式去愛其他的那人,艾勞突然就覺得心裡堵得上!

她發狠地咬著男人的肩膀。

歐陽慕白受了刺,痛裡也帶著莫名的愉悅,身下的動作更快更猛,終於無法控制地瀉動人的情

艾勞覺到口裡的腥甜滋味,不管不顧地又去尋他的——和前戲相比,她更鐘愛後戲。已經癱軟了的身子經歷了到達了四肢百骸的酥麻,卻迫切地想要更多的撫和親吻。

歐陽慕白本不知道怎麼做,艾勞吻上他的時候,他頓時覺得已經達到頂峰的歡愉頓時又有了一個寄託的出口,兩條舌的糾纏纏綿緩慢卻不失熱情,他的大手順著自己的意願在她身上輕撫,受著她滑膩的肌膚綻放著獨特的魅力!

兩人終於安靜下來的時候,歐陽慕白把艾勞抱在懷裡,歡愛之後的面容更是美得讓人意亂情。活了二十多年,歐陽慕白總算知道了——這才是男人啊!

艾勞的長腿懶懶地搭在他的間,肌膚相觸異樣的舒服,她的呼漸漸均勻,靠在歐陽慕白的手臂上,她開口:“天快亮了。”歐陽慕白吻著她的發頂:“我知道。”艾勞的足尖點點他的腿:“你該走了。”歐陽慕白不說話,只是把手臂收得更緊。

“捨不得?”良久,頭頂傳來一聲悶悶的“嗯”艾勞心情不錯,半是玩笑半認真地道:“以後有機會了,我去燕京找你玩。”歐陽慕白大喜:“真的?”艾勞覺得歐陽慕白那麼大的家業,肯定是放不下的,之前自己對他的拒絕可能對他心理也造成了一定的負擔,但是,如果自己讓他留下——他會嗎?

艾勞隨即唾棄自己這種想法,之前還說對人家不興趣,剛發生了關係就想要人家了,這不明擺著證明她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算了,順其自然。

但是,這女人可是小心眼得很:“先說好,如果我去了,發現你有別的女人,那我可不依。”歐陽慕白輕笑:“放心,不會。”他回答得很輕鬆隨意,甚至讓艾勞都覺得不真實。

其實艾勞不知道,歐陽慕白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的人,他說出的話,那是必然會做到的。

一諾千金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歐陽慕白自己覺得,從自己愛上她的那一刻起,其他的女人在自己眼裡,本就稱不上是女人了。他也知道,自己這份情或許太過於執著了,四年的時間,他從來沒多看其他女人一眼——雖說以前他的子也比較清冷,但對於林柔然,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有的。

可現在呢,他看到她就想躲,甚至覺得和她多說一句話就是對艾勞的褻瀆。

他想,這次回去,還是先想辦法退婚吧。

他早就有這種想法,只是因為兩家關係真的很好,而且林父林母從小就喜歡他,他也不是木頭人,不可能沒有情,如果真的退婚,傷害兩家的情義倒還是次要的,關鍵是林柔然的名譽就算是毀了,只怕到時候林家不會這樣善罷甘休。

或許,他該想個辦法,只要能退婚,那麼毀了他的名譽都無所謂。

以前他還能想著,反正跟哪個女人成家都是一樣的,不是艾勞,他都沒覺。可現在想法變了,擁有了艾勞,他嚐到了世上最美妙的滋味,如果再去和別的女人成親,即使是假的,即使他不會碰她,他也會覺得,那是對艾勞的一種侮辱。

艾勞伸出舌頭他的膛:“想什麼呢這麼入神?穿衣服走啦!天快亮了!”歐陽慕白渾身一陣戰慄,情不自地把艾勞壓在身下,低頭吻了上去。

艾勞的‮腿雙‬隨即纏了上去——**一刻值千金啊,真不該費,嗯,最後一次!

歐陽慕白走的時候,抱著艾勞不撒手,最後還是艾勞一腳把他踹到軟榻下面去的。

即使這樣,他出去的時候,依然覺得自己猶在夢中,那種蝕骨消魂的暢快還在體內不曾消散——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動作失了往的靈活,在黎明的微風吹拂過的窗外,他和老大碰面了。

老大負手而立,身形拔,面容帥氣,看見他,不意外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歐陽慕白同樣的一身俊朗,雖然跳窗子的舉動有些不雅,但落地之後,他抬眸,那滿身的高傲淡然立即充斥著周圍所有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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