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老五和沈煙都很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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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一句話,歐陽慕白不自在的原因,就是一心地在為艾勞著想——更何況,艾勞此時絕的淺笑,勾得他心癢難耐,恨不得把艾勞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艾勞可沒想那麼多,一心地秀自己的恩愛,存心就是讓林柔然不好過的。

林子清算是看出來了,難怪自家妹子要被退婚,歐陽慕白那目光,從一開始吃飯,本就沒離開過艾勞——林子清所瞭解的歐陽慕白,什麼時候都是不苟言笑,疏離客氣的,即使如此親近的林家人,在他面前,也絕受不到半分的親切。而面對艾勞,那發自內心的寵溺愛戀,是瞎子都能看出來的!

林子清不由得替自家妹子擔心,抬眸看過去,卻見林柔然還是沒什麼反應,好像她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如此親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艾勞最後不得不承認,這一仗,她出師未捷身先死。

敗了。

她很期待能看到林柔然楚楚可憐淚眼泣的模樣,卻沒想到,人家對他們的親熱互動,本無動於衷。

吃了飯繼續上路,林柔然上了自己的馬車。

艾勞也拉著歐陽慕白上了馬車。

歐陽慕白雖說不習慣艾勞的照顧,可心裡肯定還是覺得幸福的,上了車,立即就把人抱在了懷裡:“勞兒…”艾勞哼了兩聲,也沒怎麼掙扎,呆在他懷裡,卻是愁眉不展。

歐陽慕白的頭埋在她頸間,深深地嗅了一口她的甜美氣息,這才開口:“勞兒,別對我這麼好,我會覺得不真實的。勞兒,好幸福…”艾勞拿手推他:“別動,癢…”歐陽慕白角含笑地親上去,從她潔白優美的頸間,親到耳後:“勞兒,怎麼辦,愛死你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怎麼辦,怎麼辦…”艾勞這會兒哪裡有心情讓他親,抬手推過去:“不說了別動嗎!”聽出她聲音有異,歐陽慕白抬頭看她:“勞兒,怎麼了?”

“不!”艾勞直接白了他一眼:“你敢說你沒看過林柔然!”歐陽慕白小心翼翼地回答:“以前肯定看過,可自從見了你,就沒看過了——真的!勞兒,在我心裡,誰也比不上你,再美的,也比不上你一頭髮…”甜言語女人都喜歡聽,可這會兒,艾勞真顧不上了:“那還是看過!我問你!那你說她好看還是我好看!”歐陽慕白很無語,都說了其他女人再美也比不上她一頭髮,都這麼直白了,還問?

“勞兒,肯定是你最美,你最好看,你最溫柔,最善解人意,最貼心…”這下艾勞火了,一把推開他:“歐陽慕白你故意氣我吧!你說的是你那未婚吧!”歐陽慕白整個就懵了,怎麼說發火就發火?他也沒說錯啊!在他心裡,艾勞的確就是最完美的!她的壞脾氣小子都是有著獨特魅力的,無人能比:“勞兒我說她幹什麼啊!我就是說的你!勞兒,怎麼了?”他又試著抱住艾勞,可艾勞拿手推著他,不讓他靠近:“你這不睜眼說瞎話呢嗎!什麼溫柔貼心善解人意,我有嗎?”她這會兒倒是自覺,知道自己不合格了,可說回來,這也是讓林柔然刺的,人家那模樣,一看就是標準的賢良母,可她呢,別說善解人意了,她不惹是生非那些男人就要謝天謝地了!

反正艾勞心裡堵得上,看什麼都不順眼,特別是覺得歐陽慕白那話太假了,本就是從側面諷刺她的:“你下去!我不想看見你!”歐陽慕白冤死了,打死他他也不敢欺騙艾勞啊:“勞兒,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心裡話!勞兒,你別推我,你聽我解釋啊!”艾勞推著他,歐陽慕白著急可也不敢用力去擋他,整個身子被她推到了馬車邊上,艾勞剛想抬腿去踹,突然想到這樣不行,氣呼呼地又把腿收回來,一個人抱膝坐著:“進來!坐好!”歐陽慕白肯定不明白她的思緒又轉到什麼地方去了,可憐兮兮地進來坐下了,怕惹她生氣也不敢挨著她太近,就眨巴著眼看她。

艾勞真是鬱悶的,本想著給人家一個下馬威,結果到好,人家不顯山不水的,本不吃她那一套,害得她吃了個啞巴虧,丟死人了!

她現在想想,真是後悔死了,怎麼就讓林家人一起了呢?那樣的女人,自己同是女人看了都妒忌,那那些男人們看了心裡會作何想?

話說出去了,也不好再收回來,她這會兒是下定了決心的,一定把身邊這些男人都盯緊了,誰要是敢多看林柔然一眼,家法伺候!

她腦子裡把和林源他們鬥智鬥勇的那些招數都過了一遍,這才發現,有些東西,真是不合適用在女人身上——對付情敵對艾勞來說,是一個陌生的戰鬥領域,她壓就沒接觸過!

習昇等人,從來就沒給她招惹過什麼女人,木韓倒是有過一次,可那女人沒等她見面呢,就被凌顯處理了——長這麼大,艾勞就沒費過這個心!

可現在不行了,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來了,她能坐視不理?

艾勞是這樣想的,可她似乎忘了,不是林柔然要來欺負她,而是她自己把人家招來的。

反正不管怎麼樣,艾勞是越想越生氣,最後一抬眸看見那楚楚可憐的歐陽慕白,更是著急:“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她沒事幹什麼長那麼勾人!我就是不信你沒對她動過心!”歐陽慕白實戰經驗還是少了,面對盛怒的艾勞,這會兒真想把習昇拽進來問問該怎麼辦?難道撲上去直接吃了?可看這情形,只怕還沒吃,就被她一腳踹下車了!

可艾勞的話,也難免讓他心裡難受——說到底,艾勞還是對他不夠信任,他都這麼掏心掏肺的了,她怎麼就不信呢!

他突然坐正,神一派嚴肅,緩緩舉起右手,伸出三指:“我歐陽慕白,再次對天發誓,今生今世,只愛艾勞一人,如有變心,天打雷劈!只愛她,只疼她,只寵她,只看她,絕不和其他的女人多說一句話!絕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更不會對其他女人動心!如若做不到,就讓我——”他深一口氣:“就讓我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他的手不動,凝視著艾勞:“勞兒,我這樣說,你信不信!你若是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加!”艾勞愣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該說的,歐陽慕白都說完了!

艾勞那手又拍又打地就衝著他招呼過去了:“你個笨蛋!你個蠢驢!誰讓你發什麼毒誓了!你死了讓我守寡啊!你給我收回去!收回去!”歐陽慕白擁著她,任她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勞兒,沒事的,不會死,因為,我說的,我都能做到。別說今生今世,就算生生世世,我認定的女人,也只有你一個!”艾勞捶著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你個傻瓜!那也不用發毒誓啊!”歐陽慕白吻上去,憐惜地開口:“別哭勞兒,以後不會了,只要你信我,以後再也不會了。”艾勞連連點頭:“我信,信了——”她搭搭地抬頭看歐陽慕白:“可是,我心裡還是不舒服!我不喜歡林柔然!一點也不喜歡!”歐陽慕白心道,你要是喜歡那才怪了!你越討厭她,證明你越喜歡我!這樣想著,歐陽慕白心裡甜著呢,可也不敢太得意忘形:“嗯,不喜歡她,她最討厭了——勞兒,我找個理由把他們支走,行不行?”艾勞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狼狽過,第一個回合輸得莫名其妙,她總結了一下,是自己太輕敵了,原本以為林柔然就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富家大小姐,心思單純,不懂心計,可現在看,就她那份淡定,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艾勞猛地搖頭:“別!我突然有種棋逢對手的覺,第一次失手也好,讓她降低警惕,我來安排接下來的事情!”歐陽慕白聽得一頭霧水:“勞兒,什麼失手?你安排什麼事?”艾勞滴溜溜的大眼睛轉了兩圈,勾一笑,整個人貼著歐陽慕白就靠了過去:“你別管,你只負責對我好就行了,記住你的話,不能多看她一眼!”她投懷送抱,歐陽慕白立即把持不住了,大手開始遊走在能讓人臉紅心跳的部位,絕連在艾勞耳邊,呼出曖昧人的氣息:“勞兒,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勞兒…”艾勞想通了,自然經不起撥,之處立即酥麻起來,悸動翻滾在心底,她主動獻上香吻,四相貼,纏綿誘人!

歐陽慕白從第一次到現在,越來越覺得食髓知味是怎麼一回事了,本就是罷不能,看見她,就恨不得好好地疼她愛她,讓他受他的火熱**!

這種覺翻湧上來的時候,哪裡還顧及得到歡愛的場所?可不得不說,聽著車外得得的馬蹄聲,間或的,還能聽到車外人的說話聲音,耳邊,卻是艾勞的輕,以及身體觸動之時帶動的奢糜聲響,本無法控制身體的情yu,一次又一次地衝刺那令人著的城堡,享受那徹骨的**滋味!

有人歡喜有人愁,盡情歡愛的二人本不顧別人的受,更不知道此刻在馬車外的人,赫然是虛空和尚!

虛空總覺得心裡有種怪異的覺,是從艾勞打開那棋盒就開始了的,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神來注意艾勞四周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正因為如此,他選擇出現在她身邊最近的地方——不是他,而是他不允許有一丁點的差池,如果因為他的疏忽而讓艾勞受傷的話,那他真是沒用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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