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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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被她得節節後退,一直到了房間的最裡面,無路可退:“姥姥,你再如此,貧僧——貧僧…”艾勞做恍然狀:“哦,對了,你武功不錯吧,想用武力對付我?不過,你捨得打姥姥嗎?”被她說中心事,虛空的臉微變——不僅僅是不捨得,也是不敢!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不敢:“姥姥,饒了貧僧吧。”艾勞抱站定:“你脫不脫?”虛空索閉了眸,搖頭。

艾勞突然伸手,撫上他的臉。

虛空如遭雷擊,猛地睜開眸子,別開臉,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姥姥,別這樣…”艾勞的手指隨即追過去,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的臉對著自己:“和尚,你喜歡姥姥吧?”之所以這樣說,也不是憑空捏造。艾勞總覺得,和尚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不是她多疑,而是一種覺,說不上來,可就是有那種直覺。

虛空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出家人…出家人…”

“出家人慈悲為懷,出家人空即是,出家人一言九鼎——所以,虛空大師,你答應了我的事,快點執行吧。”虛空肯定做不到,房間外面有兩個人,讓他進來沐浴他已經很緊張了,更別說還讓艾勞看著——他身體猛然一陣緊繃,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開始翻騰!

“我有個提議。”艾勞滿意地看著他的臉上多了一層誘人的紅暈,這才鬆手:“和尚,要麼,你脫,我看著你洗;要麼,我脫,你看著我洗——二選一。”虛空渾身一震,腦海裡頓時出現多年前不小心看見她出浴的模樣,立即覺得口乾舌燥,別說說話了,本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艾勞靠近他,手指從他下巴滑過他的喉結:“你覺得這提議怎麼樣?”虛空的呼聲漸漸重,幾乎不能控制身體裡的那份火熱。

“你放心,我只是看看,又不對你做什麼,那麼緊張作甚?”艾勞的手停在他的膛上,輕輕地勾勒花朵的形狀:“放鬆,放鬆點…”虛空突然從她身邊閃過去,一句話不說,低著頭往外走。

“站住!”艾勞的聲音驀然冰冷:“和尚,今天我不點頭,你要是出了這個門,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半點關係!今生今世,我艾勞若是再和佛門子弟有半點牽連,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姥姥!”和尚的聲音也陡然提高,帶著出乎艾勞意料的緊張和認真:“我不許你這樣說!”艾勞詫異地看著他——這麼大反應?她哪句話刺到他了?死無葬身之地?

虛空話音剛落,似也察覺自己反應過度了,面上有懊惱之,但語氣裡的認真絲毫也沒少幾分:“貧僧的意思,姥姥慎言。”艾勞似乎覺得自己摸到了他的軟肋,冷哼一聲:“你若不信,大可以一試。”虛空深一口氣,內心彷徨掙扎了許久,才嘆一聲:“阿彌陀佛。”艾勞眸子裡有喜,聲音卻佯裝冰冷:“怎麼?想好了沒有?我脫,還是你脫?”虛空閉了眸子,再沒說話,大手,卻緩緩地觸上了僧衣的衣襟之處。

艾勞忍不住竊喜,當下睜大眸子,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動作。

艾勞的惡趣味?

不僅僅是如此。

當然了,艾勞也的確存著挑逗人家的心思,越是有難度係數的,她越是覺得有趣之至。佛家子弟,調戲起來果然更有成就——艾勞確實也是想知道,佛家那東西,是不是和平常男人的差不多大小?

常年不用,不會萎縮吧?

當然了,這只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話裡話外,艾勞也得知了幾個重要的信息。

首先,這和尚對她的覺絕對不一般。說喜歡並不確切,可能是一種很複雜的情,她也說不清楚,或許,只有和尚自己心裡明白。

第二,雖說虛空是被慧空老和尚派來監視自己的,可說起來,虛空有點怕自己,具體的她說不上來,但如果有事,虛空肯定不會傷害自己。

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艾勞覺得,此次去燕京大陸,真的僅僅是去尋找那神秘的百里家族嗎?自己的勢力的確很強大,可那老和尚同樣的神秘莫測,如果他真的有拯救蒼生之仁心,為何不自己親自前往?以各種理由推脫,還讓虛空一路隨行,到底安的什麼心?

不管怎麼說,艾勞並不是真的一點也不想事的人,她有時候只是懶得去管那麼多,如果真的計較起來了,她比誰都會算計。

和虛空接觸不過這麼幾天的時間,說的話也不過數句,可從這些話裡,她就能得出這麼多信息來,也算她有心了。

艾勞自己還是有點沾沾自喜的,她從小就和林源等人鬥智鬥勇,什麼家鬥宅鬥宮斗的,在她眼裡不過是小兒科,換句話說,很多女人為了一點地位或者生存的價值鬥得頭破血體無完膚的時候,艾勞基本已經脫離了那種低級的勾心鬥角,或者說,從本上來說,現在,這世上,有讓她花心思想去鬥,想去爭的東西,基本上就是沒有。

當然了,就目前來看,艾勞沒想那麼多,得出信息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她的惡趣味得以延續下去了——看吧,虛空開始脫衣服了。

她目不轉睛,虛空眸子緊閉。

角勾笑,虛空大手微顫。

這種掌握主動,控制主權的事,一直是艾勞所樂衷的,不說別的,就是那份掌控著別人情緒的優越,就讓艾勞心裡美滋滋的。

而此刻,很明顯的,虛空是被迫的。

看著他臉上的那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決絕,艾勞真是覺得極了——這可是和尚啊!貨真價實的佛家子弟!四大皆空的清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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