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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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勞開了車門,一眼就看見幾個帥氣男子立在車前,她歡呼一聲伸開雙臂跳下來,落在清溪懷抱裡!
她伸手抱住清溪的臉親了幾口:“小清溪,想死姥姥了!”又看向炎各,她伸手:“炎兒!”炎各把她接過來,帥氣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姥姥。”親完了,她又看沈煙。
沈煙那時離開,是因為他打傷了屈皓,這麼多天了,真是想死他了,早知道,他真是不該走:“姥姥!”艾勞被他抱著,蹭著他的臉:“煙兒,你們總算回來了。”沈煙輕聲低喃:“姥姥,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艾勞真想吻上去,可這麼多人看著呢,何況還有她不喜歡的和尚、歐陽瀾之類的。
她又伸手讓老大抱,在他耳邊輕輕地喚:“哥,想死你了。”老大的手觸到她的柔軟嬌軀,身體似乎瞬間就僵直了,心裡有暖湧過,也在她耳邊輕語:“姥姥,我也想你。”艾勞側過頭,便看到一旁笑得燦然的老八。她趴在老大肩頭,喊了一聲:“我們八兒辛苦了。”老八的容貌,稱得上是妖孽了,明明是男子,卻生得比女子還要俊美些,艾勞剛來的時候,每次看見他,都要
慨半天,即使是現在,還是忍不住會腹誹——到底是自己生得美貌些,還是老八的容貌更勝一籌?
最讓艾勞抓狂的,是老八那玲瓏剔透的心思,不管艾勞想什麼,他都能猜個**不離十,什麼事都能照著艾勞的心意來,反正只要老八在身邊,艾勞真是什麼都不用心的。
要說這也是好事。可艾勞受不了他衝著自己那絕美地笑!老八的容貌在八人之中,肯定是排在榜首的,傳聞在江湖上的金算盤,能見他真容的人不多,都覺得他整笑意盈盈,卻是誰都看不透那笑容背後的“心機算計”他的笑,永遠讓人覺得神秘莫測,看見了,莫名地會心虛。
艾勞也是,每每看見他那般的笑著看自己,便覺得自己那點齷齪心思全被他看透了,她也不是不敢承認,但就是覺得——八啊,既然喜歡姥姥,也知道姥姥喜歡你,為何不遲遲開口呢?
曾經一度以為,老八會是第一個對她表白的人,卻沒想到,時至今,她和老八倒成了最純淨簡單的關係——老七都還拉過手的,老八卻…
只要想起這事,再看到老八那悉一切的笑,艾勞就更覺得心裡憋悶,有時候,真是想不顧一切地撲過去,
他,看他那副淡然沉穩的笑容下,到底有多強的自制力!
想歸想,實施起來,卻是有一定難度的——老八在山莊裡的時間著實不多,每次回來,和艾勞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沒有,艾勞就是想行兇,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再說了,艾勞身邊,就一直沒缺過男人,加上她覺得自己真是摸不透老八的心思,這才一直沒得逞。
但艾勞這人,也是和正常人一樣,有種“越得不到越覺得好”的那種心態,何況老八雖然對她很上心,什麼都照著她的喜好來,但人家老八言語之間從沒過對她有半點的非分之想——艾勞有時候也會琢磨,單憑那廝一個眼神,能斷定他就是喜歡自己的嗎?
說起來,艾勞是真的糾結死了,喜歡看到老八,喜歡他圍著自己轉,偏偏人傢什麼都不說,就那麼笑著看你,到底喜不喜歡的,艾勞也不能確定,有時候想起來,真是心癢難耐的,恨不得晚上爬上他的,揪著他的衣領問個清楚明白,不用整
地受這折磨!
這會兒又見他那死人不償命的絕美笑容,艾勞就覺得心裡噗通噗通地跳得厲害,俏臉一紅,一頭紮在了老大頸間,不敢出來了,心裡卻把自己罵個半死——呸!你都是老不死的了,還學人家少女懷
不成?臉紅個
啊!
老八負手而立,臉上那笑依舊絕美魅,眸子裡的深情卻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習昇在車上開口:“走了久了,不如休息一下。”虛空看了一眼扒在老大身上的女人,嘆了一聲佛號,算是同意了。
艾勞輕輕哼了一聲,表示對虛空的不滿,隨即在老大頸間開口:“哥,我們上車。”老大嗯了一聲,抱著她上了馬車。
艾勞得空說了句:“都上來!”幾個人擠在馬車上,空間頓時狹小了,艾勞坐在老大懷裡,挨個地看一遍:“怎麼樣,事情辦好了嗎?”清溪炎各點頭,齊聲道:“辦好了。”艾勞看向老八:“八,你說說看。”老八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別人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他的篤定了心思的——沒找到破解老莊主的遺言方法之前,他不會靠近艾勞。即使那是一份無法言喻的痛苦的隱忍,他也得受著。他期待的,可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和擁抱,如果要,就要徹底深入:“姥姥,現在兩家的生意,都已經納入了他們二人名下,也都找了信得過的人來打整管理。至於那些家長裡短的,這次他們回去,也顯了一些神通,想必,也沒有人再會欺負他們的親人。各個地方,我都留了人手暗中幫助他們,有什麼事,也會及時告訴我,姥姥儘可以放心了。”並不是艾勞信不過清溪和炎各,實在是上次的事讓她太心疼了,她一直放在心坎上疼的男人,都不捨得打一下罵一句的,憑什麼被那些人欺負?要照她的脾氣,把那些人整死才作數——之所以讓老八跟著,就是怕兩個人心軟,畢竟是一家人,可他們拿人家當家人,人家可沒把他們當兄弟!
艾勞想起來就是一肚子氣,這會兒聽老八這麼說,才放了心,但也免不了瞪了那兩人一眼:“咱先說好,以後誰要是再這麼讓人家欺負,別怪姥姥心狠不要他!我的人,豈能容人欺負了去!”兩人相視,無奈地笑了笑,心裡卻是有甜湧過的。
清溪握了她一隻手:“姥姥,我記住了,以後,我只讓你欺負,其他的,再不會了。”艾勞這才滿意一笑,看向炎各:“小炎炎?”炎各也趕緊保證:“我也只讓姥姥欺負!”艾勞立即得瑟了,在老大懷裡眉飛舞的:“對了,告訴你們一件事——老四那娘子,你們都見過吧?”沈煙等人搖頭。
艾勞哦了一聲:“對了,你們不知道——哥,你知道吧?”以往,她都是在他耳邊悄悄地叫,冷不丁地叫出來,老大頓時覺得耳垂髮熱,掩飾地低了頭,嗯了一聲。
他沒看到,習昇眸子裡閃過玩味的光芒。
艾勞有點高興的事,就喜歡和人分享,把老四的事說了,然後特得瑟地看老八——其實她說這事,很大程度上就是想給老八暗示的。
她那意思,就是說,看吧,人家老四都把事實澄清了,都忍不住傾訴衷腸了,我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其實對於老八,艾勞真是從心底裡有些犯憷。要說對老大,她那時候就能直接想撲倒人家,對老五等人,也是她手把手地教,讓他們領悟對自己的那份獨特覺——可到了老八這裡,艾勞打退堂鼓了。
就老八那狐狸一般的狡詐和陰險,艾勞覺得自己摸不透,萬一人家沒那意思,她不是丟死人了?更何況,這種事,從老大到老七,都是青澀得如青蘋果一般,可老八呢?
老八基本是常年在外的,經商,到處跑,什麼樣的事沒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看過!
艾勞突然覺得心底一股鬱悶之氣升上來——這老八,不會早就有女人了吧?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她臉上的笑也快掛不住了,本來看著老八的,猛地一下就轉了頭,還哼了一聲:“老八,沒事了,你先下去吧。”縱使老八再玲瓏剔透的,也猜不中艾勞現在亂七八糟的想的什麼啊。他愣了愣,點點頭,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轉身下車了。
艾勞氣得在老大懷裡使勁蹬腿,一下一下地,都踹到炎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