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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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旅程開始了。

最初的覺並不明顯。我立刻平靜下來,我覺比幾個小時以來都要好。是的,很不舒服……但並不是非常痛苦。木頭的邊緣有點刺進軟裡。疼痛是可以忍受的。

我的雙腿在木馬下向後拉的角度,把我的體重向前推了一點。我坐著的時候,恥骨上的重量比我預想的要多。我向後移了移,把重心移到會陰部。這有一點幫助。柔軟的皮下脂肪和下面較少的骨頭更好地承受了重量,我安頓好了姿勢,開始了漫長的旅程。

許哥一直在檢查我的繫帶、定位等,確保一切正常。時鐘顯示8:05,他離開房間一會兒。我獨自坐在木馬上,不知道他是否打算把我留在這裡獨自受苦。這是他的決定,但我有些驚慌。

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幾分鐘後他回來了,帶著一把椅子、一瓶啤酒和其他一些東西。他要欣賞著我的行程。椅子就放在我的正前方,大約3米遠,這樣他就可以觀察了。他坐下來,抿了一口啤酒。

最`新`沷`怖`網www.wuyunks.com最`新`沷`怖`網www.wuyunks.com我柔軟的會陰變得麻木了,有種鈍痛的覺。我壓低雙腿,用綁在木馬身上的腳踝幫我抬起來。雖然有一點幫助,但我的雙腿角度很奇怪,本難以保持長久,它往往把我往前推,而不是往上推。當我放鬆下來的時候,我的恥骨又一次壓在了細木樑上,這次更痛苦了。我一定是發出了聲音,因為許哥評論道:「應該開始有點疼了,你覺怎麼樣?」

「我還行。有些疼,很難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不過還可以忍受。」我再次向後仰去,試圖減輕恥骨的重量。疼痛的覺隨著我的體重轉移到了陰道,然後再次回到會陰。

許哥笑道:「妙極了。看起來幾乎像是你和木馬配。」他笑著看我的痛苦和掙扎著試圖找到最佳的騎乘方式。許哥微微點頭,又喝了一口啤酒。那是他欣賞的俄羅斯河老普林尼。我知道他愛酒如愛奴,酒花苦味濃烈,卻乾淨純粹,甚至回味甘甜。樹脂,柑橘,和熱帶水果混合的氣味濃重,卻並不刺鼻,還讓人心情愉悅。品啤酒如解人,最妙的必定是複雜的,苦樂參半的,好到極致卻大繁若簡。

時鐘上寫著8點10分。時間過得並不快。我知道許哥把時鐘放在那裡,我可以看到它,作為折磨的一部分。我可以看著,看到秒針滴答滴答地逝,這會讓神上的痛苦更加嚴重。事實上,除了許哥和時鐘,那裡幾乎沒有什麼可看的。

我再次推起雙腿,想把腹股溝上的重量減輕一些。我成功了,但我的肌在一分鐘後就不行了。我的雙腿向後彎曲,被綁在木馬上,這個姿勢太尷尬了,無法保持太久。我只能讓我的陰部離開木馬半釐米,但這足以提供一些緩解,哪怕是一瞬間。我安下心來,將部向前旋轉,這樣壓力就會更集中在我的股上。

與此同時,我開始向一側傾斜,並很快恢復了平衡。我的腳踝被固定在木馬的側面,使我能夠保持自已的直立,但這需要一點努力。

許哥看到我在努力保持直立。除了我自已的努力外,沒有什麼能讓我保持直立,而且我的雙手被固定在身後,這也阻礙了我用力。我的雙腿被牢牢地綁在木馬的兩邊,這讓我能夠保持平衡,但這是一個持續的掙扎,我的雙腿不斷地搐和推動以保持直立。我想,許哥很喜歡這部分的表演。我不僅慢慢地來回移動體重以分散兩腿間的壓力,我的雙腿也在努力地抬起自已的身體,不讓身體翻倒。

我恍然大悟,這種折磨還有我從未設想過的方面。據不同的姿勢和束縛,我被迫向不同的方向轉移、扭動、拉扯自已。通過花費越來越多的力氣來保持簡單的直立,我的雙腿正在失去力量來抬起我的身體,緩解我的陰部壓力。

時鐘顯示8點15分。我已經騎了15分鐘了。疼痛並不嚴重,但變得非常持久。我注意到,不舒服的方面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不僅僅是體上的壓力,還有保持直立的持續壓力,持續抬起身子緩解壓力的壓力,腿部肌持續工作帶來的疼痛,不適部的一個部位轉移到另一個部位……

我在幾釐米的範圍內有一些控制;我可以移動壓力的中心,但很明顯這種是飲鴆止渴的緩解。我開始加速轉移,向前移動,覺到我的骨頭把陰蒂壓在木頭上的不適,然後向後移動,覺到部的骨頭把會陰和股壓在木馬的外面。

我驚恐的發現,那大概有4釐米寬的木頭,竟然把我的陰撐開了,並向我的陰道深處貼進。當我向後移時,我的股張開了,那塊厚木板好像也想把我的門張開一樣。堅的不屈不撓的壓力正慢慢地把我的身體楔開得更大。

當我再次向前移動時,我的嘴發出了息聲,木馬將我的陰張開,捏住了我的雙腿雙之間,我的陰道部位越來越深入,產生了一種新的不適

現在開始能覺到脈搏了,跳動著,控制著。我想它其實已經開始真正的疼了。有一種火的覺,不熱,但還是在燃燒。我儘量向前傾,接受恥骨壓迫我的陰蒂和體的酥麻疼痛,把它們擠壓得變形。我哼了一聲,呻了一聲,痛苦的低聲長。但我必須呆在那裡,接受那種姿勢的痛苦,以便讓我的陰道和陰得到休息,不受夾擊和拉伸。

就這樣向前傾,每次都越走越遠,把我的胳膊伸到身後。我的手腕被綁在木馬背上。我無法趴下,太過向前的動作只是將手臂伸到後面。

我記得這個時候我在想,這個調教正在迅速變成一種非凡的體驗。疼痛的細微差別開始了,而且是不尋常的,它與我一起變形和移動的方式,我盡力避免一種疼痛,只是為了喚起另一種疼痛……而且每一種新的疼痛都更嚴重,是更難受的。每當我轉移到另一種疼痛,前一種將恢復活力到達一個新的痛苦水平…………

這種折磨真正惡、陰險的地方,是給我選擇如何控制它的去向。我可以向前或向後傾斜,我可以試著稍微向左和向右移動。每一次轉移都會讓一個部位得到緩解,但卻會導致另一個部位的痛苦。現在的痛苦已經是真格的了,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

時鐘上寫著8點45分。騎木馬確實是一種耐力的考驗。

陰部很痛。現在真的很痛。我意識到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注意許哥了,我一直專注於幫助轉移和分散壓力和不適的姿勢。現在我坐著,只是忍受著陰部的疼痛,木板卡在陰之間,把它們分開擠壓,很痛。

許哥把褲子脫到了膝蓋下面,雞巴了出來。他的手在自時漫不經心地上下滑動。道口冒出的幾滴已經潤滑了他的陰莖頭部。隨著他的手很輕鬆地上下滑動,許哥的陰莖看起來又大又硬很有生氣。

我向後搖晃了一下,覺血又重新湧進了我的陰蒂。這讓那兒的疼痛更加嚴重。我哼了一聲,斷斷續續呻著,許哥撫摸著他的陰莖,享受著我痛苦的聲音。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時鐘上寫著9點。我已經騎了一個小時了,許哥還在撫摸著他的雞巴。我現在真的很痛,木頭兩邊的尖角深陷了進去,把我體快要撕裂了。我看不見,但我想我可能會有淤血。疼痛已經席捲了我整個部。

我的雙腿現在幾乎無法繼續用力支撐,我只能保持直立。我的房在我面前覺很重,催促著我趴下,拉著我趴在前面的木馬上休息。這似乎幾乎是可能的,直到我向前移動,覺到固定手腕的繩索緊緊拉著我。該死的繩子。

許哥起身,檢查了我的陰部。「你沒有受傷。不過我可以看到一些淤青。一定很痛吧。」

。」我只能用一個字形容自己的受。

「我可以幫你一下嗎?也許你需要我刺你一下?」許哥伸手下去,當我微微後仰的時候,他的手指按在我的陰戶下面,找到了我的陰蒂。他以圓周運動的方式慢慢地移動它,讓我的身心都充斥著新的覺。

「是的……請您呢……這樣很好。」我忍不住了。我是個痛苦的婦,我知道。我是他的婦,我想在那匹木馬身上高。他繼續撫摸了一陣子。隨著我的興奮,我的部動作開始不斷地微微頭也硬了起來。我覺木馬旋轉了起來,我快到高了。

於是他停了下來。

!你這個混蛋!你混蛋!」我沮喪得無以復加,不僅被困在這個可怕的裝置上,而且我的被主人長期訓練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練地把我推到高的臨界點稍作停留,然後果斷地停了下來。

「講這種話不符合你這個位置的人的身份。」許哥笑著說。「也許需要一些額外的方法來幫助你在騎馬過程中分散注意力。」他走到桌邊上,拿起了什麼東西。是頭夾,那種帶著漂亮金屬鏈子的小魔鬼。

站在我旁邊,他撫摸著我的房,受著它們的形狀,微微抬起它們。最後,他把撫摸集中在我的頭上,兩個頭不顧身體其他部分的受,逐漸起。

主人的手像魔法一樣控制了我的身體和注意力。當我的左頭完全起時,他拿起第一個夾子,用上了。

「嗚嗚…………真他媽的疼……」我忍不住了。當夾子合上我體時,我失聲尖叫。

他用同樣的方式策反我的右頭,讓它硬硬地起背叛我。等到他達到了目的,夾子也夾上了那裡。我又尖叫起來。

頭夾子剛上的時候疼得要命,然後疼痛就會滑向麻木的痛。我不得不承認,夾子確實讓我暫時分散了對腿間疼痛的注意力。許哥坐下來,開始玩他的蛋蛋。我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才再次集中注意力在腿間的疼痛上。

時鐘顯示九點半。

一半的時間。覺好像過了很久。在騎木馬的時候,除了忍耐,什麼都沒有,絕對沒有辦法。我不斷地提醒自己,這種痛苦並不像我經歷過的其他情況那樣難受。曾有幾次捱過鞭子,更疼。有一段時間,被綁著腿打得肌痙攣,讓人痛苦不堪。

問題是,騎著木馬我清楚地知道,這種疼痛在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裡,是會一直持續下去,不斷的折磨。這種調教是計劃好的,難以忍受的,不間斷的,無休止的體罰。

過了一會我才發現,我淚了。淚水順著我的臉頰滾落。我沒有哭出聲,只是默默地淚,我還沒有失去全部的控制力,只是疼痛讓我很難受。我的腿部肌發燙,腹股溝一直痛到部,我的肩膀甚至因為手腕被綁在身後而有點疼。我想讓這一切結束,我不想再等了。

從我的鼻子裡滲出。我的眼淚已經在我的臉頰和房上幹了,但鼻涕正從我的嘴下來,進我的嘴裡。我對此無能為力。不受控制的體,是我在長期的束縛中學會接受的事情之一。

我儘量把身體前傾。我已經不在乎我的手臂了,我不在乎它們被繩子拉傷,因為我不得不把重量轉移到我的腹股溝上。儘管我已經盡力了,但我還是無法讓自己的部接觸到木馬。我在那個位置上呆了一會兒,然後拉著我的手腕把自己拉直。

許哥在加快自己的撫摸速度。他的陰莖在一點點搐。我看著他看著我,他的眼睛看著我痛苦的姿勢,我的眼淚,呻,他了。他搐著,陰莖緊繃著矗立在,空氣中充滿了緊張動的空氣。我看到他白噴了出來,噴泉一樣有力地刺破蒼穹,傾瀉在膛和肚子上白灼一片。他有力地擼動著,陰莖不斷的上下滑動,他盯著我,因為高的用力而重的呻著。

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我總覺得這是最羞辱、最墮落的事情:自己淪為痛苦的玩具,被捆綁著,受盡痛苦。我的痛苦對他來說是一種刺,是快的源泉,他利用這一點,樂此不疲,用我的痛苦給自己帶來高。我覺得自己像一具剝去了思想的雌動物的體,單純的痛苦的體。

許哥第二次的時候是10點15分。他的陰上還殘留著一些第一次的東西,我的鼻涕和眼淚都積在了面前的木馬的木頭上,順著兩邊滴到了地上。我曾要求他在十點放了我。他吻了我,然後回到椅子上,鼓勵我說他相信我可以堅持到最後。

疼痛並不可怕。但當時覺非常複雜,有很多麻木和疼痛,但這不是純粹的痛苦。它只是……無盡的、持續的、疼痛,很痛。我想讓折磨停下來。時鐘滴答作響,緩慢的壓力從我的股轉移到我的陰部……我只希望能解脫。

我失了,在我沒有覺到。雖然調教開始之前我特地排空了膀胱裡的,但騎木馬已經超過2小時,因為疲勞和緊張,我在不知不覺間失去了對身體功能的控制。我記得當我意識到自己在的時候,我的膀胱幾乎已經排空了。當時並沒有請求批准或自行決定,就這樣失了。浸透了木頭,積在我下面的地板上。

房間裡裡很涼快,但我一直在出汗。汗水在束縛中真的很刺,因為它的涓涓細,會引起搔癢,以及想搔癢的慾望。當然,也無能為力,徒增忍耐的強度。我在身下的地板上留下溼漉漉的一灘體,是汗水、、鼻涕和淚水的集合體。「水萬物之本源也。源清則清,源濁則濁。」我無助地騎在木馬上,掙扎著盡了濁水。

10點45分,許哥過來了,撫摸著我的頭髮,表揚我。鼓勵我繼續堅持。

這時我覺得自己更勇敢了,知道快結束了。而好心的許哥又伸手開始撫摸我的陰蒂。這一次,他告訴我可以進行一個完整的高作為獎勵!他一直保持著圓周運動,推送、滑動,輕柔而持續,直到我渾身繃緊大喊大叫,從一個完整的,令我心驚跳的高中顫抖起來。

我大聲謝主人的賜予。除了他要求的調教任務,我平時止自和一切私自釋放能量的行為,我已經很久沒有經歷完整的高了。沒想到自己今晚的表現會獲得主人的獎勵,久旱逢甘霖,身體深處收縮的瞬間大腦空白一片,劇烈的高伴隨著出乎意料的狂喜。我彷彿身輕如羽,飄在潔白的雲彩之間,體內氤氳的霧氣凝結,洩成晶瑩的雨滴。

當時鍾指到11點的時候,許哥解開了固定我腳踝的繩索。我只是叫了一聲,因為我的小腿一直在筋,伸出去的時候筋的情況突然加重了。小腿筋在調教中是家常便飯,我恢復自由後把腳趾儘量向上向前伸展就可以緩解。我的腳踩在地板上,把我從那匹樸素又惡的木馬上抬了下來。下的疼痛卻無法立即緩解,它久久伴隨著我,縈繞在我飽受折磨的腹股溝和股裡面。

我的手腕被解開了,我伸出手臂抱住許哥,讓他幫我把痠痛的腿擺過木馬,站在木馬旁邊。我搖搖墜,許哥不得不扶我坐到他的椅子上,我著身體喝了他的啤酒。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在這一切中,我完全忘記了我的頭夾。它們很疼,但當你全身都疼的時候,一對小小的頭夾又算得了什麼?當然,除了你把它拿下來的時候。這是今晚最出乎意料的一個時刻,當夾子被取下的瞬間,我尖叫了一下,那叫一個痛。幸運的是,它只持續了幾分鐘就變成了悉的鈍痛。

我的身體因為我在原地的晃動和扭動而被拉扯得有淤血,有幾條淤血痕跡很深。我的陰道在之後的幾天裡都很痠痛,裡面痛,外面也痛。

許哥為了獎勵我騎木馬,給我送了一套美麗的鑽石耳釘。我很喜歡地戴著它們。

熬過難忘的第一次,此後我又騎過多次木馬,用不同的工具和姿勢進行實驗。它每次都讓我疼痛不堪苦苦掙扎。如果不是因為身心隸屬於主人,我真的寧願不騎。它的傷害在體,更在心理,哪怕騎過一次就彷彿能體會一切痛苦,人生如夢,人生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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