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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鐵出到花口,然後狠狠的頂了進去,一到底,擠進子宮口還不肯停下來,又重重的撞向子宮內壁。

「唔……」慕莎吃痛的向後仰去,可是卻讓下面的花與他結合的更緊,讓他進入的更深了:「疼,疼,出去點,出去點。」

「寶貝兒,放鬆,放鬆,別咬那麼緊,你要咬斷我了。」切爾西受著她花無意識的咬緊,深了口氣,舒服的拍著她的小股說道。

慕莎聞言,報復地用力收縮下體,想要將那龐然大物排擠出去。只是她顯然忘了早先的教訓了。

「該死的……小東西,想對你溫柔點都不行。」切爾西咬牙切齒的嘶吼著,原始的獸好像都被刺了出來,猩紅著眼睛,無情地出,兇猛地直入底,不斷重複。體碰撞的聲音,和著他野獸般的嘶吼:「小東西,死你!幹穿你!死你!」

「啊啊啊……壞蛋……好難受……太深了……好漲,好疼……啊……輕點……嗚嗚……」慕莎嚐到了與他作對的苦頭,覺整個下身被撞的都麻了,花裡更是漲得難受,早知道如此她說什麼也不會去刺他的,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切爾西彷彿已經聽不到她的哭喊和求饒了。他一次又一次地猛力貫穿著她的,將猙獰的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猛頂入她體內最深處還不肯停下!

最後的時候,慕莎已經喊不出來了,只能仰著頭張著小嘴無聲的喊著,彷彿下一秒就要死掉了,切爾西嘶吼一聲,把碩大的入她體內,噴了出來。

慕莎緩了好一會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不滿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恨恨道:「壞蛋,你想死我嘛!」第24章澆水切爾西慾望得到了滿足,心情大好,低頭去親她,直到她氣吁吁了才放開她道:「是你先刺我的,我本來是想對你溫柔點的。」

「哼……」慕莎也覺得自己理虧,確實是她先招惹他的沒錯,於是轉移話題道:「疼死了,你拿出來啦,我要洗澡。」切爾西倒是很聽話的把軟下去的拿了出來,水已經涼了,怕她著涼,於是快速的把手指伸進花幫她把裡面的體導出來,然後就把她抱了出來,用獸皮包裹住放回了上。

又找出藥膏,輕柔的在花口處塗了一層,看著紅腫不堪的花,有些心疼,看來今晚是不能碰她了。

慕莎累的一手指都不想動,躺在糊糊的,由著他為她上藥,反正哪裡都被他看過,摸過了,她也就不用害羞了。

切爾西幫她上好了藥,就去烤了拿了野果餵給她吃,慕莎一整天就只吃了一片,確實有些餓了,也不跟他客氣,就讓他喂著吃到飽,說實話,天天吃烤和野果,她也有些吃膩了,可是這裡也沒別的吃的,突然又想起她後院種著的秧苗,今天她還沒有澆過水呢。於是掙扎著就要起來去澆水。

「你要幹嘛?怎麼起來了?不是還疼著嗎?」切爾西見她要往上起,趕緊又把她壓了下去,不讓她動。

「澆水,我要去澆水,我種的秧苗今天還沒有澆過水呢?」慕莎拍開他按住她肩膀的手,掙扎著非要起來。

「好了,好了,你躺著別動,我去幫你澆水行了吧。」切爾西拗不過她,退了一步說道。

「你行嗎?」慕莎有些不太信任的看著他,他的力氣是很大沒錯了,可是澆水是很細緻的活,她很怕他踩死了她的秧苗。

「我怎麼不行了?不就是澆個水嗎?有什麼難的?」切爾西不滿她看不起他,拍著脯保證道。

「你知道該澆多少嗎?你不會想整桶都倒下去吧?」慕莎很懷疑他是怎麼澆水的。

「我……」切爾西還真被問住了,他原來是想整捅倒下去了事的,又快又省事,可是她這樣一問,他反倒不敢說了,怕說了惹她笑話。

看他皺眉思索的樣子,慕莎噗嗤一笑,隨即拍拍口道:「幸好,幸好,我沒聽你的,讓你去澆水,要不然我辛辛苦苦種的秧苗都的被你沖走了。好了,去幫我拿衣服啦,我要自己去澆水。」切爾西無奈的去拿了衣服給她,又拎了一桶水拿著火把跟在她後面走向後院。

慕莎讓切爾西拿著火把,在旁邊看著,她先在秧苗的部,用土圍了一個圈,然後用木碗舀了一碗水澆進去,然後再轉戰到下一棵秧苗處,如此重複。

切爾西在一邊看著,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樣看來他們家小東西還能幹的嘛,連他都被比下去了,他身為雄的優越好像受到了打擊。

慕莎澆完水走回他身邊的時候,就看見他臉不是很好,好像在生氣的樣子。

於是柔聲問道:「切爾西,你怎麼了?」切爾西尷尬的輕咳下說道:「不就是些破草嗎,你還寶貝的不行,天天來給它們澆水,它們在野外長著的時候,也沒人給它們澆水,不是長的也好的。」慕莎被說得一愣,心想:對哦,她沒種過地,這樣天天來澆水,到底對不對啊,別水澆多了再把它們澆死了,幸好切爾西提醒她了。

心中一喜,抱著切爾西的胳膊誇讚道:「老公,你好厲害啊,多虧你提醒我,要不然它們非讓我養死了不可。」也不知道聽誰說過,男人都像孩子,需要女人時時誇獎。切爾西雖然是隻雄獸人,但應該也適用吧。

「老公是什麼?」聽到她誇獎他,切爾西心裡美滋滋的,剛才的那點陰鬱也消失不見了,不過那個『老公』到底是什麼東西?切爾西不解的問道。

第25章艾維「哦,老公啊,就是我們那個部落,雌對雄伴侶的稱呼。」慕莎一時忘形,把這個世界沒有的稱呼叫了出口,趕緊想了個他能理解的說法。

切爾西點點頭,好奇的追問道:「那雄應該稱呼雌伴侶什麼?」

「老婆。」慕莎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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