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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教導過他也壓沒把他拿徒弟看，但只要這個名分在，這種事情就做不得。

“可是看著師長深陷苦海不得解脫，身為晚輩有能力卻選擇袖手旁觀，更是有違道德倫理。”沈爻一字一頓的振振有詞，連一點兒反駁的餘地都沒留給花尋。

“這麼下去身體會壞的。”說完之後指尖又在脖頸處連了須臾，直到換來一陣輕顫才心滿意足的收手。

花尋覺得這種時候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沈爻知道師父心中疑慮。放心，今之事除了你我二人不會再有別人知道，永遠都不會，只當是一場意外，好嗎？”耳畔軟語像是噬人心骨的□□一般，再是堅韌的意志，也會被這麼一句句消磨掉稜角。

“只是幫師父處理藥勁，沒有別的意思，沈爻會盡量輕的，還請師父別嫌棄。”理智告訴花尋拒絕才是上策，但實際行動卻是怎麼也不聽使喚。

“如若真是接受不了，師父便閉上眼睛罷，一覺醒來，一切都會好的。”僵持了大半晌，最終先妥協讓步的還是沈爻。

眼不見為淨。

花尋最終還是選擇閉上了眼睛，這樣不管發生過來什麼，在花尋心裡都能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花尋覺現實耳後被點了一下，緊接著陷入黑暗的覺便如期而至。

這一次沒有回到來時的熒屏小黑屋，而是真真正正的陷入了沉睡。

看著花尋陷入沉睡，沈爻才縮回了手。

二話不說爬下了，就著方才的冰水往自己頭上澆了兩盆。

花尋情況特殊，冷水澆不下去，但沈爻不一樣，兩盆不行就三盆，總歸清醒的快。

方才的情景的觸恍若夢境一般。

沈爻從來沒有想過有生之年自己能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這般場景。

明明離失控就差一點點。

回到榻上，望著已經陷入沉睡的花尋，沈爻面無表情的取出短匕，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道口子，另一隻手掰開了花尋的，將劃開的手指餵了進去。

沈爻發現花尋的瓣很軟。

軟的有些超乎尋常，哪怕只是用手指觸碰，就能令人想入非非，不想著更多的用途。

源源不斷鮮血緩緩的喂入花尋口中，這個動作大概持續了小半個時辰，沈爻才將手指拿了出來。瞧著花尋的面基本已經恢復正常，呼也平穩了不少，這才將方才餵給他的手指湊到了自己邊，緩緩地將上面的水漬乾淨。

“師父果然好甜。”

“不過獸丹的後續反應可不止於此，接下來怕是還要委屈師父了。”次花尋醒轉的時候天已大亮。

花尋試著動彈了一下，發現果真是恢復了以往的正常。

沒有昨天灼熱的溫度，和撓人的觸，一切又恢復了往常。

起身的時候花尋發現，身上的衣物也被換過了。

早就不是昨天那身黏膩溼的，但卻是有些不合身，穿在身上顯得有點兒鬆垮。

花尋回想起來了。

“師父醒了？”悉的聲音，還是讓花尋不一顫。

昨天晚上……

“好巧不巧，有一位友人正好隱居在附近的山中，且略通醫術。沈爻便去找他討了一味藥，這才幫師父解了藥。”沈爻知道花尋要問什麼，先一步搶先道，“衣服幫師父換過了，不好翻師父的東西，便先取了一套新的給您。”花尋聽到這兒深了一口氣，不心安了不少。

本來花尋以為……事態真的會向著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發展到兩個人以後見面都尷尬。

但幸好沒有。

“還好。”花尋自顧自的嘀咕了一句，“昨有勞你了。”

“無妨，都是沈爻該做的。對了，方才借用伙房熬了些粥，師父起來的正好，還是溫的。”客棧的桌子不算大，兩個人面對而坐基本上已經沒多少多餘的空間。

藉著窗欞投下來的晨光，花尋看見沈爻手上似乎比昨多了幾道痕跡，雖然已經結痂了，但仍舊是觸目驚心的很。

“手上怎麼了？”

“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劃的，塵世之中，又是借的伙房，不敢太過張揚。”沈爻回答的不加思索，基本聽不出什麼破綻。

“下次小心些……”

“師父再晚點兒發現都要徹底癒合了。”花尋沒再說話，只是繼續低頭將碗裡的食物一勺勺消耗乾淨。

花尋本以為沈爻這個子會拿著昨天晚上的事兒再調笑兩句，結果不料真的閉口不提，真跟沒發生過似得。

雖然說起來的確是羞愧難當，但花尋心中還是暗暗。

畢竟從各種跡象上來看，應當是靠著外界的藥物抑制，而不是親自動手。

說來也是，當時在遠寒觀花尋記得撞見沈爻私底下悄悄看“書”，上面畫的也盡是姑娘家。

接下來的路程趕得也快，一路上沈爻又恢復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每逢入夜落腳休息的時候，還是會纏到花尋身上，要求花尋陪他說說話才肯睡。

趕到孟家劍莊的那一正好是五月廿四的晚上，離請柬上的子還有幾個時辰。

雖然花尋早有聽聞過孟家劍莊的盛名，但今到底也是第一次見。

以前花尋對大戶人家的認知大抵也只是城郊外的獨棟群，再多的也便是有個小莊園。今一見才知，以前見得那些撐死算的上個院子，離大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