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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翻個身滾上,折騰完什麼都忘了。

鬱言無數次贊同,上是一種非常好的解決問題的方式。但直到今天,他才恍然發覺,那些爭執敲打出的裂痕,並不會因為一場酣暢淋漓的□□而復原。它們不動聲的停在那裡,積月累,終於在某一天一發不可收拾。

如同傾倒的大廈,一旦崩塌就是毀滅的。

程深最後也沒有來幫鬱言吹頭髮,他不是個愛貼冷股的人,退讓兩次已是極限。

鬱言吊著胳膊在空調風口下吹的後腦勺發寒,抱著電腦坐在絨地毯上艱難的回覆郵件。

他不是個善於際的人,小時候的夢想是當個作家,學生時代大大小小參加了不少的作文競賽,獎狀獎盃佔了老屋的一堵牆。鬱言始終覺得自己應該是靠筆桿子吃飯的,卻被家裡兩位機關幹部認為是不切實際、異想天開。

但也不算遺憾。

程深的網絡公司越做越大,從初出茅廬無人問津,不得不請鬱言這個金融學高材生來救場,到如今再不缺什麼稀罕人才。

鬱言的辦事能力毋庸置疑,可以說程深能有今天一多半都是他拉起來的。但他不愛際,除了程深,對每個人都是冷冷淡淡,似乎總和這個團隊脫節,遊離於社會之外。

每每際應酬,程深在桌上游刃有餘的推杯換盞,他卻悶頭坐著,從不主動與客戶攀談,也不會拒絕別人遞來的酒杯。

程深知道他不喜歡這些,也見不得別人灌自己似的給鬱言灌酒,漸漸的就不帶他出去了。

他開始鼓勵鬱言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那些擱淺在歲月中不被贊同的少年夢想。現在他們已經自由,就像沒有人能阻止他們在一起一樣,也不會再有人往懷揣著希望的心扉上澆一盆冷水。

鬱言是開心的,從網絡公司離開的那天豔陽高照,他穿著簡單的白t和牛仔褲,乾淨的像十七歲課桌上未經演算的草稿紙。

他圓了愛人的理想,放棄了曾經的專業,如同拋棄了過去的自己,慢半拍的開始追逐自己的夢。

鬱言在鍵盤上敲下最後一個句號,終於把堆了半天的工作處理完畢。

從頭開始並沒有那麼難,不過兩年時間,鬱言已經從金融業跳出,就職於一家業內有名的雜誌社。他有能力,有文筆,短短時間已經坐上某版面的責編,工作環境非常自由,更沒有那些惱人的飯局。趁著閒暇,鬱言還在網站上寫了兩本小說,配合程深公司的營銷,其中一本已經出版,賣的相當好。

不過現在右手骨折,石膏要一個月後才能拆除,肯定得耽誤不少事兒。鬱言抱歉的向總編說明情況,對方是個三十多歲的單身女,屬於職場小白最怕的那種說一不二的鐵血上司。但她欣賞鬱言的才華,對這個專業不對口的跨界新人青睞有加,聽說他受傷,反而出口問,讓鬱言安心養病,先放了他一週的假,並提議可以在家辦公。

鬱言道了謝,又在網上選定一款女士方巾寄到總編辦公室。方巾價格適中,不會讓人覺廉價,也不至於理解為巴結。鬱言把握著恰到好處的分寸,表達自己的

關上電腦,鬱言伸展了一下發酸的肩頸,眸光瞥見書房緊閉的門縫下透著一層淺淺的光。他從地上爬起來倒了兩杯檸檬水,把其中一杯留在了廚房的吧檯上。

臨睡前,鬱言又吃了兩片止疼藥,打著石膏的手臂又疼又沉,無論哪個姿勢都不舒服。最後還是抗不過藥勁兒才沉沉睡去,連程深什麼時候上的都不知道。

八月末的這場暴雨來的並不匆忙,氣象臺早幾天前就發佈預警信號,烏雲在頭頂堆了一天。閃電明明滅滅,轟雷陣陣,噼裡啪啦的雨聲砸在玻璃窗上。

鬱言在深眠中皺緊眉頭,似是不安,額前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他做了一個夢。

陰沉的天空,呼嘯的風,稀稀落落的小雨溼透衣衫。

鬱言出現在懸崖頂端,滿面彷徨的望著不見底的深淵。

“砰”地一下,一股大力把鬱言推了下去。

鬱言陡地睜開眼,入目是一片黑暗的房間。

他劇烈的息著,靜謐的夜裡,心臟咚咚作響。

程深同樣皺著眉,聲音裡的睏意與不悅被閃電映照的淋漓盡致。他閉著眼又推了鬱言一把,煩躁的轉過身:“電話,吵死了!”鬱言這才驚覺自己的手機一直在響。

他連忙坐起來按了靜音,屏幕上的光襯的鬱言的臉又冷又白。待看清來電人,尚未平復的心緒再次翻攪起來。

——鬱文。

第3章3.

鬱言的父母是那個年代的大學生,畢業後直接進了機關工作,一輩子正經又體面,看方是方,見圓是圓,女孩子留短髮就是叛逆,男孩子穿花襯衫就是不入

他們的一雙兒女自小乖巧聽話,哥哥鬱言從沒穿過帶花的衣服,妹妹鬱文更是從未將頭髮剪短至肩膀。兄妹倆按照父母的期望按部就班的長大,沿著一早畫好的人生軌道勻速行駛。

興許是這路太順太平,他們成了賽道上的領跑人,偏偏一個彎道不留神,多踩了一點油門,往偏道上一騎絕塵,再想追的時候,竟已經走的太遠太遠了。

鬱言從小到大就沒忤逆過父母的意思,他是男孩子,是哥哥,是品學兼優的優等生,是最讓人省心放心的好兒子。二十二歲那年,當頭一,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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