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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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陛下這兩天會有很多節目了。”曼蘇爾笑著說:“這話說得沒錯,明天晚上那個老頭兒還一定要把他的舞姬帶來呢。我倒想看看,是不是有你跳得那麼美?”米爾勉強地動動嘴笑了一下。

“陛下,我覺得沒有必要去比較。”

“為什麼?”

“那是為了享樂的世俗的舞蹈,我學習的一切舞蹈都是祭獻給神靈的。”曼蘇爾眯起眼睛看他,回答說:“是麼?那麼神靈也會被勾引到你的上了。”不理會米爾的張口結舌,他哈哈大笑著快步走了出去。招待敘利亞國王的宴會設在最寬敞和奢華的宮殿裡,奴隸們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來佈置。

宮殿是一間長形的大廳,中間沒有隔斷,四周的牆壁上全部點綴著發散著芬芳的香氣的花環。

地板是用沉香木鑲嵌的,但是這麼珍貴的木料卻沒有發揮到它本來的作用,因為在地板上鋪著鬆軟厚實的波斯地毯,用金絲銀絲織著各式各樣的圖案。

宴會廳中央放著一張圓桌,足足可以坐三十個人。四周放著鍍著金的象牙的長椅,長椅上除了名貴的波斯地毯外,還散放著無數的繡花墊子。

無數的明晃晃的燭臺疊放在四壁上,無數的鮮花堆放在大廳裡。曼蘇爾在宴會上做了一件令他非常後悔的事。後悔到一想起來就有點牙癢癢的地步。

起因是因為敘利亞國王的一句話。波斯舞姬們披著豔麗的輕紗,圍著賓客們載歌載舞的時候,鬍子花白的國王說:“我尊敬的居魯士陛下,您這裡有最美味的佳餚,有最名貴的珠寶,有最輝煌的宮殿,不過,恕我直言,波斯的舞者,實在不如我們敘利亞。”在座的賓客都禮貌地保持著緘默。國王也許是被醇美的葡萄酒衝昏了頭,繼續說了下去:“如果陛下允許的話,我讓我的舞姬們為各位尊敬的客人獻上她們曼妙的舞姿。”曼蘇爾當然不能說不。在他不得不承認這批肢纖細而靈活的美人們跳得確實比自己宮中的舞姬好的時候,敘利亞國王還火上澆油地添上了一句:“尊敬的陛下,我願意把這批美女留在貴國,讓他們彌補陛下這一方面的空虛。”周圍的賓客開始發出了哧哧的笑聲。瑪拉達一直在旁邊侍候,知道這下可糟糕了,波斯的居魯士大帝畢竟還年輕,還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經不起這樣的將法。

果然,曼蘇爾端起一杯葡萄酒一飲而盡,微笑著說:“多謝國王的好意,不過不必了。我們波斯的後宮是全世界最美麗最豐富的,怎麼可能沒有完美的舞姬?”

“那就請陛下像讓我們見識波斯偉大的皇宮一樣,讓我們見識一下美麗的舞姬吧。”曼蘇爾有一點猶豫,他並不是真想讓自己寵愛的奴隸見人。不過,好強和炫耀的心理終於佔了上風。他回過身吩咐瑪拉達:“把米爾帶過來,讓他像平時給我獻舞那樣打扮。不…比平時還要正式才行。”瑪拉達退下了,宴會繼續進行著,氣氛還是一樣的熱烈和歡快。

只是所有人都在期待著,期待令波斯皇帝如此鄭重其事的舞姬。當米爾出現在宴會廳裡的時候,像是一顆金的星星,墜落在了窮奢極侈的宮殿裡。

他一身細膩光潔的肌膚,在燭光下動著月光一般的光彩,甚至像是半透明的琥珀一樣晶瑩而閃亮。

絲一般的純黑的頭髮像深邃的夜空,柔美地捲曲在肩頭和脊背上。金的抹額,在額頭頂部接近發線的部位鑲著一塊雕細鏤的黃金飾片,把的肌膚襯托得更加光彩濯目。

他畫了濃妝,深黑的濃重的眼線,金的厚重的眼影閃著亮光,心描繪的濃密、墨黑、細長的眉,茜的富有光澤的嘴,額頭正中畫著一個金的妖異的火焰一般的紋飾。

濃豔而妖異的妝容,讓他的五官比平時更加豔麗和深刻,整張臉就像是最光滑的象牙雕成的最工的藝術品,在燭光下熠熠生光。

然而,再美的藝術品也是死的,是靜止的,不管是黃金,象牙還是寶石。

而他的臉卻是活的,幾乎是在動,曼蘇爾形容不出這種動的覺,像是風,水,或者是火焰,一刻不停地動著,動著足以勾走人魂魄的魅惑。

曼蘇爾從來沒有看到他這樣的盛妝。他看過米爾的獻舞,但是從來想都沒想過要他作這樣的妝扮。

這時的米爾美得奪目,美得耀眼,就像畫在他左臂、小腿以及足背上的金閃光的火焰狀圖案一樣,像是陽光下燦爛發光的黃金,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

豔極的濃妝讓他的臉妖豔絕倫,這種極致的豔麗和嫵媚曼蘇爾平時只能在他高的時候看到,而這時卻完完全全地呈現在了所有人的眼裡。

他的身體修長而勻稱,比例幾乎是完美的。雖然只是站在那裡,卻顯著一種天然的柔軟與彈力,讓人不自覺地想到“柔若無骨”這類比喻。皮膚鮮活而緊繃,每一寸肌膚都發散著年輕誘人的味道。尤其是,他全身的肌膚都毫無保留地暴在每個人近乎飢渴的目光下。他赤著。一絲不掛。如果說他身上還有東西的話,那麼就只有他上繫著的一條細細的緻的金鍊,上面鑲著的一排黃金蘇,把的肌膚映襯得光彩奪目。

黃金奪不去他皮膚的顏,只會讓的皮膚更加美麗。蘇底端墜著的小金鈴因為他的行動而帶出清脆的聲響,剛好達到大腿部,他只要輕輕一動,蘇就搖動起來。

蘇是纖細的,在輕輕晃動的時候,可以讓人的目光向神秘之處一督。

如果眼神夠好夠快,可以看到那用金鍊連著的象牙套子,甚至能夠看到被緊緊鎖住的分身頂部的黃金小鎖。

他身體前方好歹還有遮擋,雖然那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比起完全的赤更能使人血脈賁張。但當他跪在曼蘇爾的身前的時候,他已經習慣地擺出了奴隸下跪的姿態。

額頭觸著地面,翹飽滿的部則是延著身體的曲線高高翹起,毫無遮蔽地在了所有人眼前。

柔美、圓潤而富有彈,像滿月一樣美麗。從上的金鍊墜下來的一條極細極細的金鍊隱在合緊的縫中,彷彿是一條被嵌在神秘地帶的金的絲線,引誘人想去探個究竟。

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每個男人都目不轉睛地飽看著面前纖毫畢的絕美體。

這跟赤沒有兩樣,不,比赤更誘人,更挑逗,更令人有犯罪的衝動。曼蘇爾幾乎是目瞪口呆。身邊每一個男人的呼都變得重濁,眼睛都像是燃燒,有的人的身體甚至立即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包括他自己,也同樣覺得口乾舌燥,下半身快要燒起來。如果不是話已出口,無法收回,他絕對不會讓米爾在這裡停留一秒鐘,更不要說跳舞了。

他的視線在米爾身上游走著,除了這條黃金鏈,他通身上下連一縷絲線都沒有。左腳圓潤秀美的腳踝上戴著一串黃金腳鏈,上面繫了十來個小小的金鈴,在他一行動時就發出聲響。

如果說還有裝飾的話,就是他前兩顆嬌豔滴的珠,像紅寶石一樣豔麗奪目。他前的紅腫從來都沒有消過,這時也不例外,還是一樣的腫漲豔紅,立在光滑細緻的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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