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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小婊子,你還敢不敢再逃了,我打死你。’啪,啪啪啪啪。

‘啊,啊,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好痛,好痛。’女孩哭泣著,一連半個小時的鞭打已經打去了她的銳氣,她現在只是個脆弱的小女孩。

‘這就對了,看你,姐姐也不想這樣啊。’紅衣女丟下了手裡的鞭子,鬆開鐵鏈,讓女孩趴在地板上。

然後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瓶藥膏,‘別動,乖,姐姐給你上藥,上了藥就不痛了,還會長出更細的皮膚來喲。’說著,她輕柔的把藥膏塗在女孩佈滿鞭痕的背上,輕輕按摩著。女孩只覺得火熱的後背上象被蓋上了輕柔的絲綢一樣,熱痛很快消散了。

‘你看你這裡都溼成這樣了,姐姐給你清理一下。’‘啊,不要。’沒等女孩反應過來,紅衣女的頭已經埋入了她的兩腿之間,靈活的舌頭很快就找到了躲藏在包皮裡的陰蒂,雪白的牙齒輕輕磨咬著女孩最嬌的部分。‘啊,姐姐,不要,好,不要再,再咬了,我,我的身體。’女孩的手入了紅衣女的頭髮,她想把她從自己腿間拉開,可是手臂卻怎麼也用不上力,反而把她的頭更壓向自己的腿間,讓她的舌頭更深的進入自己的體內。

‘嗯,乖,你看,這裡已經那麼溼了,你想不想要呢?’紅衣女把兩手指入女孩的陰道里,輕輕的搗著,女孩隨著她的動作搐著,扭動著,嘴裡不時發出壓抑不住的呻

‘姐姐,啊,我,我,’最後的一點矜持讓女孩說不出口。

‘好了,我們都是女人,說出來吧。姐姐會給你一個很舒服的高喲。’紅衣女的手指巧妙的讓女孩更接近了高,紅暈佈滿了女孩的前,她低下頭,叼住一個頭拉扯著,僅這一下,就把女孩最後的矜持完全擊潰了。‘啊,不成了,姐姐,姐姐,給我,讓我洩。’女孩不再堅持,高聲叫著,雙手抱住紅衣女的頭,用力壓向自己的房。

紅衣女把女孩推倒在地,出自己下高聳的雙頭龍,把大的前端頂在女孩小小陰道口上,‘我要進去了喲。’‘啊,進來,進來。’女孩叫著,雙腿盤到紅衣女上,用力向里拉。‘啊,’女孩發出一聲歡樂的尖叫,隨著紅衣女的動作,呻著。紅衣女雙手抓住了女孩的房,用力,臉上面具漸漸的掉落,她隨手把它拉下來,丟到一邊,出一張清秀的面孔。

女孩呻著,入自己陰道里的雙頭龍動著,每一下都擊中自己的花心。陰道里的水被帶了出來飛濺在地上。昨天那個為了不當女而逃跑的倔強的小女孩不見了,現在她的身心全為了慾而活,她不自主的抓住了面前的房生澀的著,而紅衣女也發出蕩的呻,讓她更加的興奮。兩個人在地上滾動著,屋子裡充滿了女人蕩的叫聲。

‘幾天的培訓就能達到這個水平,看來她還是真有待狂的潛質。’小馬看著眼前的戲,喃喃的說著,播通了手裡的電話,‘一切已經準備好了,大哥,叫老虎他們行動吧。’-----全文完-----第二部:警花姐妹序時間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生活還是在有節奏的過著,女主播法庭崩潰入院治療的新聞很快就淹沒在新的緋聞裡,但是它真的會消失嗎?一個美麗的女人真的就這樣消失了嗎?

第一章早上十點,陽光明媚,可是臥室裡的棉被下,仍然傳出一陣呼嚕聲。突然,尖利的電話鈴響了起來。棉被動了一下,卷緊了一些。鈴聲停了,可是沒等棉被裡的人松過一口氣,又急促的響起來。棉被裡傳出幽怨的嘆氣聲,一隻雪白的手臂伸了出來,探索著,把電話拉回被子裡:‘喂,找哪位,啊……’‘小倩都幾點了,你還不起。’電話裡傳出一個女人無奈的喝斥聲。

‘姐,才,才幾點啊?’棉被裡的人帶著睡意回答。

‘幾點?十點了,太陽都老高了。你還不起來。’‘是嗎?反正這一週我休假。沒關係的。你有事嗎?沒事我掛了。’‘停,停,真拿你沒辦法。’電話裡的口氣軟下來,‘告訴你,我要去美國辦一個案子,大約一週後才能回來。事情太急,我就不回去拿東西了。你要…’‘知道啦,照顧好自己,晚上少出去,下班早回家,不要走太偏僻的小巷。姐,我已經22歲了,知道怎麼照顧自己,你就放心的去吧。嗯,好,拜拜。’電話被從棉被裡丟了出來,扔在邊的地上,上的人翻了個身,再次沈沈的睡去。

夕陽照入了窗子,上的棉被動了幾下,鬆開了。李倩從被裡爬了出來,不雅的伸了個大大的懶,睜開酸澀的雙眼,‘姐,姐,飯好了沒?’沒有聽到迴音。‘啊,對了,她去美國了。’李倩這才從睡夢裡清醒過來。現在只好自己找東西吃了。李倩從上爬下來,向廚房走去。

李倩今年已經22歲了,在電視臺工作也已經一年多了,至今還沒有什麼大的報道給她。去年的張晶事件雖然沒能給她帶來太大的問題,但臺裡的一些老人已經對她產生的排斥。李倩自己也很清楚,她已經上了辭呈,過了這個假期之後,就要離開那裡了。為了能更好的作下一個工作,現在她正躲在家裡偷懶,把一切都給當警察的姐姐李情去作。

‘吃飯,吃飯。’李倩嘴裡哼著,拉開冰箱,‘牛,前天的。三明治,昨天就過期了。這點沙拉也吃不飽啊。真是的,姐姐知道要出差也不先把東西準備好。’她取出一瓶可樂,用力關上冰箱門,靠在冰箱上,邊喝邊想,總要出去採購一下,只要能買夠這一週來的東西就成了。

想著,李倩套上一件寬大的t恤,穿上緊身的牛仔褲,走了出去,但她沒想到,這竟然是她最後一次走出自己的家門。

‘老闆,這些東西多少錢?’李倩把一大堆東西放到櫃檯上,等著超市的老闆結帳,自己則四處張望著,突然她發現對面的衚衕口站著一個人,正在向她招手。誰啊,李倩仔細一看,不大吃一驚,姐姐,她不是說去美國嗎?怎麼會在這裡?

對面的李情作了個手勢,意思說自己在衚衕裡等她,轉身進了衚衕。‘對不起,老闆,先放在你這一下,我過會再來。’李倩說著,向外跑去。

‘哎,你等等,等,唉,現在的小姑娘,真是的。’老闆叫了幾聲,可是李倩完全沒聽到,只好把東西放在腳邊。

李倩追進衚衕裡,在陰暗的衚衕深處,姐姐李情正站在那裡等她。‘姐,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說要去美國出差嗎?’‘噓,小點聲。告訴你,我正在準備進行一個秘密的任務。告訴你去美國是個幌子。家裡的電話已經被竊聽了。’李情壓低了聲音說。

‘真的?’李倩吃驚的問,‘那現在我們怎麼辦?’‘你知道康樂神病院嗎?’‘康樂,康樂,啊,不就是張晶被關進去的那間嗎?張姐已經被關進去半年多了,不知道她現在病好了沒有。’李倩說。

‘病?哼,她本就沒病。我掌握的最新資料說,那裡有問題。但它有一個很深,很大的後臺,本不許警察去調查。所以我也沒辦法。’李情無奈的說。

‘那,那怎麼辦?’李倩問。

‘這樣,你以給張晶探病為由,進去看一下,最好能找出一些證據來,這樣我就能向上申請搜查令了。’李情盯著妹妹說。

‘讓我去,可是姐姐,你不是一直不讓我參與你的事嗎?’李倩奇怪的問。

‘對,但這次不同。再說我們的小倩兒已經長大了,該看看你的本事了。’李情說著,用力摟住妹妹,‘小心一點,帶上這個跟蹤器,一有事我就會去救你的。’‘姐,你……’終於被姐姐認可了,李倩興奮得臉通紅。自從父母在一次車禍中去世後,姐妹倆相依為命,李情從不讓妹妹過多的參與自己的事。今天終於得到了姐姐的認可,李倩非常高興。

‘姐你放心,我一定小心。’李倩接過跟蹤器,放到衣袋裡裡。然後又抱了一下姐姐,轉身出了衚衕,回到超市裡,付帳後,又向衚衕裡望了一眼,隱約見李情向自己揮了揮手,就抱著買好的東西回家了。

‘老虎,小鹿已上鉤了。’李情撥通了一個電話,‘估計她明天就到。’李情掛上手機,臉上現出一絲奇異的微笑,她伸手在耳邊摸索著,然後用力一揪,一張美的橡膠面具被摘了下來,出一張清麗的臉。她從喉頭撕下變聲片,咳了兩聲,恢復了自己清脆的聲音:‘真是一個好騙的孩子,你太天真了。那麼就讓你永遠天真下去吧。’她轉身消失在衚衕深處的陰影中。

第二天,李倩換了一身輕便合體的衣服,坐車來到了康樂神病院。這是一間開在遠郊山裡的高大建築,寬敞的前門十分的氣派。李倩站在門口看了一會,這裡沒有什麼人進出,前院靜悄悄的,可能是一間特殊的醫院的緣故,給人一種陰森森的覺。李倩定了定神,大步走了進去。

‘您要會見哪一位?’前臺小姐客氣的問。

‘張晶,就是前一陣很有名的那個。’李倩回答。

‘喲,知道,請問小姐怎麼稱呼?’‘李倩。’‘喲,您好。請您隨我來。’說著,前臺小姐把李倩帶到了第一診室,‘胡大夫,這位小姐要探望張晶,那是您的病人,請您帶她去吧。’‘好的,請您和我來。’胡大夫是高個子的英俊男人,寬寬的肩膀,四方的國字臉上兩道濃黑的眉,一副金絲眼鏡給他剛硬的臉帶來一絲文化的柔氣。

李倩跟在胡大夫身後向後院走去。他好眼啊,但我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呢?李倩想著,不知不覺間已經走過了寬敞的中院,來到了病房。

這裡和一般的神病院是一樣的,鐵欄杆把病房和外界分隔開來,寂靜的樓道反著慘白的光,雖然外面還是陽光燦爛,但高大的拱形窗上掛著厚重的窗簾,樓道里陰森森的,泛著寒氣,彷彿是另一個世界。走進這裡,李倩不打了個寒顫,她摸了摸藏在衣袋裡的跟蹤器,跟著胡醫生走上了樓。

‘我們這裡主要收治一些比較奇怪的神經病人,比如受狂,待狂,慾過旺等等。為此我們專門從國外進口了一些特殊的設備和藥物,可以讓人冷靜下來或是讓她發洩。你想看一看嗎?’胡醫生邊走邊說。

但李倩搖了搖頭,不想看那些,從緊閉的房門後傳出隱約的呻聲,那聲音聽上去並不是十分的痛苦,其中歡樂和哀求的成分佔了更多的比例,李倩現在有些後悔不應這樣冒失,但事已至此,只好硬著頭皮跟著胡醫生向裡走。

‘就是這裡了,請進。’說著,胡醫生打開了一間病室的門,讓開身子請李倩進去。

‘啊!’李倩一進屋門,忍不住吃驚的叫了出來。

屋子裡只有一張,張晶仰躺在上,赤著,身上綁滿了麻繩,兩隻手卻沒有被綁住,修長的手指入了陰道里,隨著手指不停的,一股股水不停的出來,張晶身下單早已是溼漉漉的,上面浸滿了汗水和水,屋子裡混合著汗水和水的味道,讓李倩一陣陣的作嘔。

‘張姐,你這是怎麼了?’李倩撲到邊,抓住張晶的手,用力搖晃著。

‘啊……,不要,給我,讓我,讓我我。’張晶掙扎著,嘴裡叫著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啊,是你,你是來我的嗎?太好了,這個不讓我自已用,只能別人給我,快點,進來,進來啊。’說著,張晶從枕頭下出一大的按摩到李倩手裡,自已趴跪在上,用雙手拉開兩片陰,搖晃著自已雪白的股,嘴裡叫著,讓李倩進來。

‘這…啊……’李倩看著手裡的東西,再看看上呻的張晶,痛苦的叫了一聲,轉過身用力把按摩向胡醫生丟了過去。‘你、你到底對張姐作了什麼?啊,我認出你來了,你、你是胡律師。’‘哈哈…,小丫頭還有點眼力嘛。’胡嘯天一邊接住李倩丟過來的按摩,一邊笑著摘下了自已的眼鏡,‘怎麼樣,我戴眼鏡比較帥,還是摘了更帥?’‘呸,你們這些傢伙,我知道了,你和張議員是一夥的,你們在法庭上陷害了張姐,再把她送到這裡來,然後讓她當……當……給你們賺錢。’李倩憤怒的指責著,但她還是說不出女這個詞。

‘對,不光是我,還有小馬,孫鵑,我們都是一夥的。’胡嘯天笑著靠在門上,聽著李倩的指責。

‘你們,你們還算不算人,還知不知道有法律。’李倩叫著。

‘哈哈哈哈…,法律,你太天真了。什麼是法律,在這裡我說的就是法律。我說讓你把股撅起來,你就得撅起來,我說要幹你的眼,就你就得把股掰開。’胡嘯天狂笑著說。

‘呸,你……,你真不要臉。’李倩被他這種下的話說得滿臉通紅。

‘哈哈……,這算什麼,過幾天你也會和在你身後的人一樣了。’說著胡嘯天一步步的近。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會作的,’李倩緊張的說,胡嘯天的眼裡閃動著懾人的寒光,李倩覺得自已就像老虎面前可憐的小鹿一樣無助。

她咬了咬牙,從口袋裡出暗藏的小刀,抵在自已的脖子上,‘你再走近一步,我就死給你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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