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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連他都不知道的希冀。寧珂道:“牧邵清。”牧邵清愣了一瞬,而後,從眼眸開始,笑意一點一點地漫開,嘴角牽起的弧度,好似半月,就連臉頰兩側小小的梨渦,都帶出了主人的歡悅。

寧珂並不知道牧邵清在笑什麼,就只是叫個名字而已,並沒有什麼好讓人樂的。但他卻又真覺得,牧邵清這樣笑起來的時候,比之前的笑都好看。

想了想,寧珂撇過頭,神略有不自在,他道:“牧邵清,我們走了。”樂正逸揮揮手,衝到寧珂身邊。

遠遠地,牧邵清聽到樂正逸的聲音……

“不厚道不厚道,你居然拆我的臺,太不夠朋友了吧。”寧珂道:“不要讓我覺得你的腦容量堪比金魚,拿點可憐的空間記住一個名字又不難。”

“這你就不懂了,小青青多可愛,你不要剝奪我罕見的樂趣。”

“閉嘴……”牧邵清送走了兩位朋友,坐在前臺,撐著下巴。沒一會,他又忍不住勾,用手捶捶額頭:“今天,可真是……”他說道一半,連呼都帶了笑,聲音在喉嚨口繞了圈兒,竄入心底。

·清晨的風帶著涼,是炎炎夏裡難得讓人舒的存在。牧邵清換上了一件短袖的襯衫,雙手空空,走在回家的路上。

萍水巷熱鬧得晚,這個時間大部分人家還在睡懶覺。小巷上只有幾家零星的攤子擺出來,販賣早餐的聲音在街頭回蕩。

牧邵清的影子託在水泥地上,正如他此刻滿載著的疲憊。將近四十小時了,他確實已經需要睡眠了。他摸摸口袋,裡面還有幾塊錢。

他買了豆漿饅頭做早餐,打算回家先休息一下。手錶的鬧鐘已經調好,今天下午,他就可以再見到寧珂。

從頂層的樓房一路蔓延向下,最後,彌散開來。

牧邵清行至一處偏僻的路。

覺身後多了一道腳步聲,轉頭望去的時候,卻見一個滿身地攤貨的男人。這男人也就三四十歲,見牧邵清轉頭來,還特地點了點頭。

牧邵清一路走上臺階,男人也亦步亦趨地跟著,直到進了房中,他才呼出一口氣。

房間不大,只有牧邵清在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可多了一個男人,便有些擁擠了。

牧邵清用一次的紙杯倒了點水,推到男人面前,率先開口:“你怎麼來了。”男人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拿起杯子:“這天氣怪熱的,邵清,你怎麼不安個空調?”牧邵清整了一下,拿起掃把掃地:“沒錢,安了空調還費電。”男人點頭:“哦哦,是啊。而且,我看你也不太需要空調,你跟我們不太一樣嘛……”·熬了通宵,樂正逸喝著寧珂的咖啡,在電腦面前著脖子。清晨的光已經從窗外灑了進來,他看了眼時間:“一個晚上沒睡了啊……”偌大的書房中,就這道聲音迴盪著。

乾淨整潔的羊絨延伸得老長,一雙拖鞋踩了上來。

“什麼消息?”

“你這個人一點都沒有同伴愛,大晚上的讓我一個人查資料,自己在那裡呼呼大睡。”樂正逸怨氣沖天。

寧珂道:“是誰說見到真人才能查的,這件事你拖得夠久了。”

“沒人,我難道沒有什麼貢獻嗎?小牧清在周氏飯莊的事情,還是我通知你的。”樂正逸喝完咖啡,把杯子遞出去。寧珂接過,隨手放到了窗臺上。

“牧邵清。”寧珂糾正,隨後道,“他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查不到?”

“這事情有趣,萍水巷不是牧邵清居住的第一個地址。”樂正逸難得正經了起來,“當然,我知道你要說沒什麼,但問題就在,他之前居住的地址,有人為掩蓋的痕跡。”寧珂本是坐在躺椅上,聞言,兩條大長腿疊起來:“怎麼?”

“那些人能力不小,把牧邵清以前的地址遮得天衣無縫,我壓就沒找到什麼破綻。”樂正逸道,“不過,我想到他是未成年,於是查了一下他的監護人。這一查不要緊,你看我發現了什麼?”

“他的監護人有問題?”樂正逸道:“準確來說是他監護人已故的配偶。那是一個妄想症患者。”樂正逸在電腦裡調出一推亂碼,但一個回車鍵後,亂碼變成了視頻,“你哥幫忙調的,他們知道了你的任務。我才坐到電腦面前,那邊就有人聯繫我……”

“你跟他說的?”

“跟我沒關係,你要調查牧邵清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肯定是教務處那邊搞的。畢竟,你大少爺背景在那,物盡其用。”樂正逸舉手投降,搞怪一番,見寧珂沒有接趣的意思,他只得言歸正傳道,“十八年前登記的妄想症患者是一個女,名字我這邊沒有。不過,按照國家‘腦特殊人群保護守則’,從官方渠道,我們不可能得到她的名字。”樂正逸:“這個古早視頻只能辨別那個女人的大致輪廓,我畫一畫,讓他們查去吧。”

“不需要。”寧珂道。

“嗯?”樂正逸驚訝道,“教務處不是讓你把牧邵清的身份查清楚嗎?”寧珂指在屏幕男人的身上:“我們從另一個人身上查就好了。”那是一個很平庸的男人,單看外貌,實在無法讓人相信,這個人,居然會是牧邵清的法定監護人,他的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bao普’社會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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